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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一个艰巨的任务!”景文铎瞅向景文臻那一脸的灰败,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
“景小王爷,您请吩咐!”苏青不疑有它,连忙点头应允。
“将你家主子的手脚给本将军绑严实,扛起来跟本将军一块走!”景文铎说完,便洒脱的转身抬脚便走。
苏青则已傻在原地。
景文臻则是扭过头来对着景文铎的背影,逞口舌之快:“景文铎,我今日虎落平日被犬欺,他日待我恢复元气,有你好看!”
谁知景文铎闻声顿住脚,撑着伞旋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景文臻,笑了笑道:“一日之败将,终生之败将!苏青,你再不动手,就该本将军亲自动手绑了!”
苏青听罢,惊得一哆嗦,弯下腰小声对景文臻说道:“主子,对不起了!眼下敌强我弱,就先委屈您了!保命要紧!”
“狗奴才,你敢绑我试试!”景文臻怒目圆睁,瞪着苏青道。
苏青的动作一顿,随后眼神不经意瞥向不远处的景文铎,还是一咬牙,拾起地上的麻绳,在景文臻极为抗拒的眼神之下,还是将他的手和脚都绑了起来。
见苏青终于“听话”地将自己家主子扛在了肩上,景文铎满意地点点头,旋过身去重新迈步。
夜越深,雨越是肆虐疯狂。
连贺明月这个睡觉向来沉的人都被外面的暴风暴雨给吵醒了。
她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有一个身穿长袍的男子,浑身是血的抱着她从尸骨堆成山的战火堆里冲过来,贺明月当时猛地睁开了眼那一瞬间,她终于看清了这个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里的男主角的长相,居然是景文铎。
也是在看清对方的长相之后,贺明月便吓醒了。
她刚才做的那个梦预示着什么呢?难道预示说景文铎他们这次去边塞要吃败仗吗?那个梦太过于真实,贺明月惊醒之后,仿佛还能闻到那空气中飘着浓浓的血腥味。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接踵而来的一声震耳欲聋的震天响雷。
贺明月从小就怕打雷,此时抱着枕头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吓得不轻。
又一道闪电过后,“啪!”一声,贺明月听见马车车顶传来了被劈裂开的声音。
贺明月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尖叫。
林威在马车顶出现异样之际,已和八名护卫凑了过来。
“姑娘,您还好吧!”林威在车帘上紧张地问。
“我,我怕打雷……”贺明月捂着耳朵,闭着眼睛,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林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几次都要掀开帘子将贺明月救出来,但几次都犹豫了。
这时,遥远的天际又闪过一道刺眼的闪电,一道闷雷紧接着打了过来。
马车顶“轰”一声,被击穿。
与此同时,贺明月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声,林威再也顾不上其它,一只脚已经迈上马车,一只手就要掀开车帘之际,却见到一道快出闪电的白影从眼底一闪而过,片刻功夫那道白影就抱着贺明月从马车帘门口闪出。
贺明月此刻被吓得六神无主,她不管不顾地整张脸都埋在了救自己出马车的人怀里,刚刚那道闪电劈来,她的右脚被劈中,严重灼伤,钻心刺骨的疼。
“将军!”林威见罢,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在附近找个山洞先避雨吧!”景文铎说完,抱着贺明月便走,刚走几步,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说道:“后面那两个一块带上!”
林威这才急忙扭回头,远远地瞅见一个形似苏青的人,背上扛一个大大的“麻袋”。
待人走近,林威这才看清,原来真是苏青,只不过他肩上扛的不是麻袋而是他家主子景文臻。
苏青一脸的灰头土脸,见到林威已无法用什么表情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这大风大雨之际,扛着一个成年男子翻山又越岭,武功再高强之人,再忠心的奴仆也有磨灭意志的时刻。
此刻的苏青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林威看在眼里半分也没有同情之意,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是这个道理,谁让这主仆二人放着卞京的锦衣玉食不享受,要一路尾随他们去打仗呢!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走吧!”林威没好气地吆喝一句。
苏青只得认命地继续扛着他家沉着如泥巴的主子前行。
他们一行人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一个还比较干燥的山洞,山里的雨夜风寒较重,林威与几个护卫忙活着生起了火堆。
景文臻和苏青被赶到洞口的拐角处休息,那个地方虽然不保暖,但好在还不算潮湿。
苏青肩上的“担子”也总算可以暂时歇一歇了。
“谁让你放我下来的,这地上这么脏,我不睡!”景文臻也不看什么条件,还一脸的嫌弃和挑剔。
“公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您将就一下吧!”苏青一边抹着额角的汗,一边苦口婆心的轻声劝道。
景文臻许是被劝醒,又许是累了,果然没有再抱怨了。
景文铎将贺明月放在一块干净的岩石上,替她脱下鞋,并掀起她的右腿裤脚,发现有一道约半尺长,约一寸宽左右的伤口,有被烧焦的痕迹,血肉模糊。
景文铎没想到贺明月居然伤得如此之重,满眼都是心疼,他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揭开瓶盖替贺明月洒在伤口上。
许是金创药起了作用,令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贺明月因为轻疼,而微微蹙起眉头。
不多时,林威走了过来,小声问:“将军,姑娘的伤势如何?”
“去找些清水过来!”景文铎没有正面回答,表情严肃地吩咐道。
林威岂敢怠慢,在洞外找了几片叶形硕大的不知名的树叶,顶着逐渐变小的风雨,去寻找最近的河流。
打完清水回来,林威回避,景文铎从自己的身上撕一块衣裳直接用来给贺明月清洗伤口。
清理完伤口,景文铎又给贺明月上了一次金创药。
淋了些小雨,伤口又有些许感染,贺明月的额头有些微烫。
林威再次打回来一些清水,景文铎又一次从宽大的衣袍上扯了一块下来,在清水中浸湿,妥妥地敷在贺明月的额头上。
许是不适感减轻,烧也慢慢退了,贺明月那一直蹙着的小眉头,在沉睡中慢慢地舒缓。
景文铎看在眼里,暗松了一口气。
山洞毕竟是山洞,虽然相较洞外的潮湿显干燥,但依然湿气较重。
不忍让贺明月在岩石上躺太久,在她睡熟后,景文铎下腰将人抱了起来,让贺明月在自己的怀中安睡。
这漫长的一夜,总算过去。
天亮后,风雨彻底停了下来,山林中虫鸟齐鸣,空气清新。
贺明月是最早一个醒过来的,她一睁开眼睛,就能见到景文铎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庞。
不愧是卞京第一公子,五官精致到刚刚好,尤其那高挺的鼻梁,丰满的鼻翼,蕴含着知慧,财富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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