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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前方的金光闪烁。
走上前一看,只见山洞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金银珠宝,另外还放着十来个非常厚重的实木箱子。
箱子里一个个的打开,其中有七箱是白晃晃的白银,另外还有三箱是直接放着的金条。
就这山洞里面所看的数目来讲,已经远远超过了朝廷下发的赈灾银两。
“你口中的主子是谁?你和王瑞生是替何人办事?”卫五再次逼问。
独眼龙依旧满头的冷汗,嘴巴闭得绷紧,就是不开口。
“这人的毅力很强,只是喂了药无法让他开口。”言殊说道。
荣胤问:“你可有办法?”
言殊既然开口了,那自然是有办法的,回答:“我倒有一个办法,用银针刺穴,压迫他的脑海,只是有个后遗症,话虽然能够问出来,但人会废掉。”
荣胤:“会不会危及他的性命?”
言殊摇头:“那倒不会,只是会变成个傻子。”
傻子同废人无疑,荣胤想要的并不是一个傻子,但现在他的口供更为重要。
“你给他施针,我只要一个答案。”荣胤断然道。
另一边,一同而来的荣景曜和孟熠都没有否决。
毕竟独眼龙口中能够让一州刺史为其办事的主子,竟然不是什么小人物。
沧州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越演越烈,其中还有数千条乃至上万活生生的人命,不管是朝廷还是皇室,都必须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这已经不是一个王瑞生自杀能够平复得了的。
言殊向前,从袖子之中取出一个针包,打开后里面放着长短不一的十几根银针。
言殊手指一点,封住独眼龙胸口的几大穴道,叫起动弹不得,然后陆续取出几根银针,刺入他脑袋上关键的穴位。
独眼龙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但随着银针不断的刺入他的脑海中,这人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滚落,其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下来。
“好了。”言殊将最后一根银针刺进去,然后收手道:“好了,有什么想问的你们都可以问了。”
这一次荣胤直接向独眼龙开口问道:“”
卫妍的念过书,在女子学院的成绩还不错,但是她很明确的知道,在她过去的十多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文字。
可是书上写的什么,她却完全的看得懂,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这本残破的书上面的文字仅有简简单单的几百个字,是一道开启结界的赦令。
要求圣女之血,灵魂做祭,唤妖魔苏醒,成心中所愿。
妖魔,什么是妖魔?像话本当中那种有魅惑世人本事的妖精吗?
卫妍瘫软在地上,嘴角无力的扬起,她伸手摸了摸脸上狰狞的伤口,眼中的光芒微暗,却也让人背上发寒。
这道伤口是她继姐造成的,说是,准确的应该说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姐,比她大两个月,可卫妍的娘才是她爹三媒六聘正式娶进门的,而卫妍才是真正的嫡出千金。
卫妍的娘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记忆当中那个秀美温柔的女子很少笑,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坐在板凳上,望着门口,等着基本上不会回来的人。
在卫妍的娘过世之后,不知是看在那一丝血脉亲情的份上,还是卫妍身上背负着的那一则婚约,卫父将她接到了那个早已经有了一家三口的新家。
卫妍从小就活的和个影子一样,她那个继姐的影子,这座大宅院中倍受忽视的透明人。
原本还有那个和程府的婚约在,至少让她安安稳稳的长到了这么大,可是也是因为那一则婚约,她的继姐毁了她的脸,却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包括她的未婚夫,更是分外柔情的搂着她的继姐,反倒她自己成了罪有应得的刽子手。
卫妍是喜欢那个未婚夫的,把他当作逃离这个牢笼的希望,以后终身的依靠。
但当初的卫妍不明白,靠别人永远是靠不住的。
前面十多年的往事一一在她的脑海中闪过,手慢慢的从那张被毁掉的脸上放下,卫妍撑起身子,拿起那本破损的书。
找到了放在书桌上的一把剪刀,剪刀刺进了她的胸口,血液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滩。
就像是能看得懂这本破书上面的文字一样,卫妍下意识的也明白,赦令当中所写的圣女的血灵魂指的就是她自己。
听起来似乎挺高大上的,卫妍一直很清楚她亲生的母亲身份很神秘,因为她那个自私的渣爹对此一直都讳莫如深,或许她的身世也存在着什么秘密,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卫妍已经没有动力去追究这些事情了。
她只想要报复,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卫妍的脸色越来越白,白的毫无人色,手上依旧紧紧的握着那把破损的书,晦涩难懂的词,从她的口中吐出。
她念念有词,每一个字落下,地上汇聚的血滩就变的越大,渐渐的形成了一朵花的样子。
这花有一个名字叫做彼岸花,也叫做曼珠沙华,生长在黄泉路上的花。
曼珠沙华从花苞开始慢慢的绽放,在绽放到极致的时候,花心爆发出了一道惊人的白光。
卫妍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此刻她的脸色已经是白中透青。
她不知道这道赦令能不能打开通往地府的路,能否把那个达成她心愿的妖魔唤醒,但除了这个办法,她已经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