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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这小畜生无可奈何,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容茶最后灵机一动,“唰”地一声拂袖将手负到身后,气势颇足,“说吧,是走程序还是我直接哭。”
“诶?!”
未等白泽细问,她的眼泪就一滴滴的砸在了地上。
在容茶有限的记忆中,白泽最怕的就是她哭。
当年之所以认她为主也不是被她上阵杀敌的飒爽英姿迷住,而是某次她被一堆耗子逼得骑在墙头上下不来,浑身抖如筛糠,它见她哭的可怜才出手相救,却不慎被她拽掉了头上的一撮毛,自此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白泽性傲,轻易不会认主,正所谓“血可流、头可断,发型绝对不能乱”,是以一旦被人碰到头顶的毛发,不想认也得认。
它就这么上了这艘贼船,与其同游,动辄覆舟。
后来——
“小白,给你大棒骨啃。”
“小白,捡回来!”
“小白……”
白泽崩溃。
它是上古神兽,不是哮天犬!
唉……
感觉身体被掏空。
有一次他消极怠工,容茶伤心的哭了,她一哭它就慌了,然后“哈赤哈赤”地捡了树杈子回来,顺带朝她摇了两下尾巴,这才让她破涕为笑。再往后,每每容茶支使不动它就哭,她一哭它就分外听话。
时隔许久再见她的眼泪,白泽身上的毛都要一根根立起来了。
“别嚎了!闭上你那个坑!”它说还不行嘛……
眼泪一抹,容茶眨着星星眼将它望着,“你说、你说。”
小板凳已经搬好了。
她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瓜子,“刻刻刻”地嗑着。
白泽:“……”
造孽啊!
“多年之前,你方才到天界任职,还未收郁锦和郁菡这两个徒弟……”
那时,她身边就只有它。
忽一日,瀛洲山来了一位俊美非常的少年郎,他言称要拜入容茶门下,她瞧人家模样生得好,一时色迷心窍就答应了,自此传道、受业、解惑的事她一件没做,整日不是带着人家喝大酒就是听说书。
好在那孩子颇具慧根,如此纸醉金迷的生活都未曾将他迷惑,日日潜心修炼,修为大增。
白泽体念他同自己一样被坑进这大染缸里,是以便与他惺惺相惜,偶尔也对他指点一二。
可惜……
好景不长。
某次,他趁容茶闭关之时盗走了一本古籍。
那是天界禁忌之书,本欲焚毁之物,奈何那书被设了禁制,天界众人毁之不得,无奈之下便送到了瀛洲山求助容茶。原因无他,到这位小祖宗手里的东西就没有弄不坏的,俨然是一个行走的熔炉。
不想,那少年动了歪心思。
他触发了禁制,导致容茶不得不提前出关,最终将那少年打的魂飞魄散夺回了古籍。
而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郁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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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大奇:请问两位穿越之后都在干嘛?
容茶:蹦跶作死。
锦璃:救死扶伤。
大奇:有什么糟心的事儿吗?
容茶:怎么都死不了啊。
锦璃:人多救不过来呀。
大奇:……
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