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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犯了合计,容茶面上不动声色的同她们嘻嘻哈哈的闲聊。
萧夫人上下打量了容茶两眼,眸光微亮,亲昵的拉着她的手唠家常,“姑娘如今年方几何啊?”
“年方二八。”
“呦!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萧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又问,“那汉子是你何人啊?夫君吗?”
“……”
汉子?
掩饰好眼底的诧异,容茶暗道这位夫人入乡随俗的可真快,这就说上他们村里的糙话了。
“我和他……”她本想解释说他们不是夫妻,可随即想到这是古代,向来讲究男女大防,她和郁璃既非夫妻又无亲缘,如此住在一起难保不会落人口实,将来宣扬出去万一让张屠户得到信儿就不好了。
于是她话锋一转,故作羞怯的点了点头,“夫人好眼力,他正是我夫君。”
哐啷——
外屋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水盆落地的声音。
容茶想,应当是郁璃听到了她方才的话。
面颊微红,隐隐有些发热,这下她倒是不用再装害羞,而是真的有点了。
“你们年纪轻轻的小夫妻怎地住在此处?为何不住到村落里面去?”
“我们喜静,素日不喜与外人往来,独来独往惯了。”
“难得你们小小年纪就静的下来。”
不知是不是容茶的错觉,她总觉得在她说他们不爱和人往来时,萧夫人的眼神亮的有些骇人。
她缘何如何激动?
同那母女俩的交谈中容茶得知,原来他们本是大户人家,家里世代经商,到了萧妩这一辈家里只得这么一个女儿,宠的跟什么似的。可不日之前有权贵家的公子要强娶她为妾,萧家夫妇俩不愿女儿受委屈,是以连夜出逃,宁愿舍弃大家大业不要也不肯女儿与人为妾。
容茶听得满心动容,对她们更是热情。
“你们稍坐,我与夫君去河里捞两条鱼回来给你们吃。”
“不敢劳烦。”
“夫人您说哪里的话,既到了这里便当成是自家,不必客气。”说着,容茶背上竹篓拽着郁璃快步离开了家里。
才一出门,她眸中的笑容和热情便褪了个干净,冷的像外面的天气。
出了院门,见他们没有跟出来容茶才和郁璃咬耳朵,“夜里你勿要睡的太实,防着那老家伙点。”
[嗯。]
“这三口人来历不明,我一时摸不准他们的来历。”总之不可能像他们自己所言那般是大户人家就是了,乍一看挺像,相处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有种徒有其表的感觉。
无论她说了什么,郁璃都附和的点头。
一路被他拉到了河边,她微微愣住,“来这干嘛?”
他看着她,解下背篓,一脸平静。
[捞鱼。]
“我那是说着玩的,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叫你出来嘱咐几句,他们又不是我爹,我干嘛伺候他们!”
[不给他们,给你吃。]
她之前大病了一场,也该好好补补了。
拿了家伙事开始凿冰,郁璃将她送到了安全地带去玩。
在冰上一趟趟的打着滑刺溜,容茶玩的那叫一个欢快,等郁璃网了两条大鱼上来准备向她显摆的时候,回身去看却哪里还有容茶的身影!
她就这么……
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