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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才落下,便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声惨叫,有什么液体洒在了车帘上,空气中散发着一丝甜腥味。
萧辄的身子倒向马车里面,压掉了车帘,让萧夫人和萧妩得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象。
他的心口有一个“血窟窿”,鲜血正一股脑的往外涌。
眼睛瞪的老大,眼白居多。
郁璃站在马车旁边,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刀尖还在“滴答”地滴着血,一滴滴的砸在洁白的雪地里。
琉璃般的眸子泛着诡异的红光,比不远处河面上的冰还要凉。
“啊——”
“救命!”
两道刺耳的尖叫声几乎同时响起,萧夫人当时就被吓晕了过去,萧妩不敢动弹,木雕似的杵在那。
见郁璃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向自己,萧妩吓得连牙齿都在打颤,“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可惜,他没理会她的眼泪。
染了萧辄鲜血的匕首直直的插入萧夫人的心口,她疼得清醒过来,却又在下一瞬再次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次,是永远闭上了眼睛。
眼睁睁的看着郁璃连杀了两个人,萧妩彻底崩溃了,她不住的朝他磕着头,泪水流了满脸,被冷风一吹,冻的发疼,不过她此刻都顾不上了,“是他们!都是他们的主意,我也是被逼的!”
“求求你饶了我,我给你们当牛做马。”
“你媳妇还在这,我没害她。”
大概是听她提到了容茶,郁璃这才缓缓放下已经扬起的匕首。
拎起萧辄和萧夫人随手丢下马车,他定定的望着容茶,见她小小的一只缩在马车角落里,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眼中便满是心疼。
萧妩见他杀意渐歇,便暗戳戳的准备溜下马车逃走,可一只脚还没着地,就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
她惊愕的回头,就见郁璃双眸赤红,一身黑衣染满了鲜血,宛若踏着尸体从地狱归来的罗刹。
“郁璃……”容茶轻唤出声,声音有些干涩。
朦胧间,她似乎听到了几声尖叫,很吵。
后来终于安静了下来,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可入目是一片鲜艳的红,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抹黑。
她以为,她又“瞎了”。
将萧妩也丢下马车,郁璃用被子裹紧容茶,驾着车直接回家。
那三具尸体就那样倒在雪地里,渐渐被大学掩埋……
*
郁璃带着容茶回家之后,青禾和郎中已经在门口等了多时了。
看到他那张过于清隽的面容,老郎中也是一愣,好半晌才想起要为容茶诊治。
她之前便生了一场大病,今日又掉进了冰窟窿里,方才又在马车上好顿颠簸,可想而知这身体状况有多差。
他开了几副方子给郁璃,叮嘱他这几日要好生照看容茶,若是这高热退了便可慢慢修养,可若是高热不退,那就只能准备后事了。
老郎中明显感觉到,在他提到“后事”的时候,郁璃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杀意。
他慌里慌张的收拾了药箱,赶紧拉着青禾一道离开。
看着躺在炕上烧的迷迷糊糊的容茶,郁璃眨了眨眼,像是要逼退眸中的水汽。
他握着她的手,眼神执拗。
他不会让她死的……
绝对不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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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先生的病娇日常
公子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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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n次被绑架】姜亦眠看着套在白玫瑰花梗上的戒指,傲娇的扬起带笑的脸,眸光慧黠的像是一只小狐狸,“封北霆,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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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北霆说,他没病。
姜亦眠想,她不信。
直到有一天——
他终于承认,“眠眠,我病了,你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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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上有一种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遇见了一个一言不合就绑架她的变态,更变态的是,她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