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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寻常女子不同,未施粉黛,但也难掩清秀面容,值得让人注意的是她随意又傲然的气质,陆刃甚至觉得她会在前一秒还说着无所谓,后一秒就因为某些触及她底线的事跟你翻脸,严重的话可能还会用手中利剑直接取了你的性命。
而那把剑此时在阳光下依旧通体泛着寒光,最惹人瞩目的是上面青鸟蛟龙交叉盘错的纹路。
这让陆刃对谢靖亦的防备更深了。青鸟是凤凰的前身,蛟龙则是龙的前身。
要知道这种纹路不是一般人敢用的。
而敢用这种两种图案的人……
不是皇室之人,就是谋逆之贼。陆刃又可以肯定谢靖亦绝不是元氏皇族中人。
那是外族人?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南秦和西梁这些年来关系紧张,北梁不会派遣人来南秦,至于金罗王庭更是不可能了。
再看谢靖亦一身素色白衣,上绣青竹许许,腰间只一白色腰带,并无过多装饰,有些过于简朴随意了。
整体五官并不绝色,唯独一双皓眸使人印象深刻,其中如潭水深幽清灵。虽说只是清秀,但浑身气质确是傲气十足,周遭气势少有人及。
但陆刃并不能确定其身份,故做江湖礼节,拱手道:“在下姓陆,多谢女侠援手。”
虽说是道谢,但出口语气却仍是平平淡淡,让人不太听不出其中诚意来。
“陆公子不必客气,我们江湖儿女,路见不平应该的,应该的。”谢靖亦将青蛟剑回鞘,拱手回礼,一副大义凛然我最讲义气的样子,笑得异常明媚。
谢靖亦这句话也在间接透露自己的身份。
一旁的陆空听了这句话,正感叹江湖儿女侠义心肠,而自家主子冷漠无情的时候。
却冷不丁地听见谢靖亦添了一句。“其实我只是看陆小哥儿俊的很,这才出手的。”
此时的陆刃刻意隐藏了身上原本的冷煞之气,加上打扮让他多了丝书卷气,咋一眼看去竟然还真有些像世家大族的空有一幅好容颜的纨绔公子哥。
陆刃听到这句话,猛的红了脸,嘴巴似被封住了一般,说不出来话。他作为习武之人,常年在军营中,本就很少遇见女子,更何谈是被人这么语气轻佻的调戏。
同时这一举动让陆刃有些相信她是绿林人了。
大概只有江湖人士才会如此……豪爽吧!
“咳咳咳……”陆空猛地咳嗽起来,这句话惊的他被自己口水呛到,他实在没想到谢靖亦会突然语出惊人。
陆刃冷眼瞥了陆空一眼,但他的脸更红了,连耳根处都带了些绯色。
”你……”陆刃稳住心神,极其严肃道:“姑娘请自重。”
谢靖亦见此笑的更欢了,笑声极具穿透力,回花谷中回荡着她的笑声。
与她的笑声相悖的是陆刃的绯红面色和周身的冰冷气压。
可谢靖亦并没有打算放过陆刃,继续说:“陆公子且放心好了,我不要你以身相许的。”
一旁的陆空有些不忍心看自家主子被调戏的场面,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回避一下的时候。
陆刃适时开口了:“陆空,你去协助耿勏整顿队伍。”
陆空得了命令立马走了,他怕自己听到更多不该听的东西,被自家主子灭口。
陆刃感到丝丝窘迫,这种事情被自己的下属瞧见了,以后如何立威?
“姑娘,还请自重。”陆刃本来习武之人就严肃古板,此时更是神情正经。”不要轻易说这等越矩之言。“
谢靖亦也知适可而止,及时转移了话题。
“陆公子,还未请教你的名字呢?在下谢靖亦,立青靖。”谢靖亦并不似大多数女子一般娇羞,相反,她落落大方,丝毫不觉的身为一个女子询问男子姓名有何不妥。
陆刃心想:她难道不知男女之防?
“陆来宁。”他对谢靖亦有警惕之心,保险起见他并没有道出自己的名。
“来宁,来宁。”谢靖亦又将这两个字在口中念了几遍,夸赞道:“真真是个极好的名字。”
陆刃作为练武之人听力本就极强,这几声像似呢喃的轻念被感官无限放大,像雷鸣一般在陆刃耳旁炸开,久久回响。
于是,陆刃脸更红了。
他从小受的教育是男女有别,相处之时应恭敬有礼,不可逾矩。不管是在秦州还是在他游历江湖期间,他所遇到的女子面对男子皆还是含羞腼腆,但今日谢靖亦的行为却打破了他过往的认知。
她会落落大方的询问男子姓名,亦会肆意潇洒的大笑,更甚会调戏陌生男子。陆刃不知该说她是处世不拘一格还是性子不知羞耻。
但在谢靖亦看来,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她从小混迹于江湖,接触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物,那些人粗犷不羁,性格豪放,说话做事也从不避讳谢靖亦是个女子。
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容易害羞的男子。
不过这样的陆刃更加激起了谢靖亦的坏趣味……
于是谢靖亦开始硬是追着陆刃不放,问东问西,还时不时出言调戏。
“来宁小哥儿,家住何地?”
“秦州。”
“哦,那春秋几何?”
“虚度二十二个春秋。”
“是否婚配?”
“还未。”
“家中是否有兄弟姊妹?”
“只有舍妹一人。”
……
“现在准备去往何处?”
“扬州。”
“哎!我正好也要去扬州,来宁小哥儿,咱们真是有缘的紧,不如咱们结伴同行吧!”虽然是在询问,但她的语气却是肯定句。
谢靖亦偏着头思索了片刻,接着道:“不过,扬州正在灾中,来宁小哥儿去哪儿干什么呢?”
谢靖亦双眼直直的看着陆刃,双眼水漾漾的,其中眼波恰似波光粼粼闪闪而动,像巫女一般正一步一步地引诱着陆刃说出最终答案。
但陆刃却清楚的意识到问题的轨道正在悄然变化。
想起谢靖亦刚刚无害的表情,循序渐进的有目的询问,陆刃将被她挑起的羞耻抛至脑后,正了正心神,再次对她提起警惕之心。说话半真半假带着疏离,“在下不才,是奉了家族之命,前往扬州历练,给自己挣个前途。”
秦州城里多的是权贵人家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随意去个地方转转,美曰其名历练,好为了给自己谋个官职。
陆刃这番话的可信度很高。
权贵之人出门带乔装的军人、充足的军备粮食,去水灾之后的扬州,都是合理的。
谢靖亦点点头,没有再问。可心中早已思绪万千,秦州城里姓陆的权势最大的是安国公府,其分支也是众多,其他姓陆的小家也是极多。
但观南秦朝堂形势,有能力借扬州之灾为自家子弟铺一条官路的也只有陆家了。
可安国公府世子却是叫陆刃。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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