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探(第1/2页)流氓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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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刃低声说:“有人。”

    此时藏锋剑已出鞘,丝丝寒光映照锦袍,生起一股肃杀之气。

    外面响起了谢靖亦清冷的声音,“是我,谢靖亦。”

    得到谢靖亦自报家门,陆刃将剑回鞘,转头询问元珩的意见,元珩点点头。

    “进来。”

    陆刃话音刚落,谢靖亦就推门而入,并反手关好门。

    此时的谢靖亦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气氛,豁然开朗,终于知道自己为何觉得这两人不对劲了,感情先前的冷漠都是假的,做戏呢!

    “二位就算戏演的再真,也终究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何必呢?演戏多累啊!”谢靖亦挑眉,嘴角勾起轻讽。

    “嗯?你知道些什么?”陆刃单刀直入,并没有被她挑破的尴尬。

    “你为何觉得我会告诉你。”谢靖亦慵懒肆意地倚在塌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坐姿有些不太雅观。

    因为你觉得我好看。

    这句话突地跳出在陆刃的脑海中,但他又生生的将这句话压了回去。

    “还请谢姑娘赐教。”元珩向着谢靖亦弯腰拱手,姿态放的很低。

    谢靖亦坐直,手一拍,一脸欣赏的看着元珩说:“对嘛!这才是请教的姿态。”

    谢靖亦直起身,不紧不慢地开口。

    她虽然声音不大,但她的每句话却能直敲人心房。

    “先不说别的,就单说那些个在你们身边伺候着的丫鬟小厮,个个深藏不露,就已经都够你们喝一壶了。更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而这陈府里头最不缺的就是躲在暗处随时准备给你一击的杀手。”

    谢靖亦边说边观察这二人的神情,继续道:“溪城县虽然隶属于扬州,但陈申背后的人是谁,却还是有待考量。”

    陆刃和元珩却有些吃惊,他们二人也是刚刚综合了各方面才堪堪猜测陈申背后之人不是田中,而是另有其人。

    元珩笑道:“谢姑娘行走江湖,见多识广,昭允实在是佩服。”

    谢靖亦毕竟是澹台少主,对于即将要去往的扬州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是她所信奉的。

    但是做人还是要谦虚一点:“赵公子折煞我了,我不过一介布衣。这些只是偶尔听家中长辈提起过罢了。”

    元珩又问:“敢问谢姑娘师承何派?”

    “不是什么大家大派,何况出门在外,谢靖亦不想自身作为辱没家门,故请赵公子见谅。”

    要是澹台锋听见谢靖亦这一段话,估计会欣慰道落泪,感叹她终于懂事了。同时也会狠狠鄙夷她一番,想当初是谁打着澹台山的旗子在外面尽惹事儿。

    这会儿谈辱没师门有何用,师门的脸早已经被她丢光了。

    “是我唐突了,希望有幸可以去拜访贵派!”元珩就算被人拒绝了依旧是儒雅有礼风度翩翩。

    谢靖亦:“荣幸之至。”

    陆刃全程没有说话,左手一直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突地,他停下了动作,换了右手。

    谢靖亦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不知他是何缘故。凝神一听,随后抬眸望了一眼楼顶。

    原来是有“楼上君子”。

    谢靖亦打着哈欠道:“这几日实在是困倦,我先回去休息了。二位,告辞!”

    陆刃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把玩手中茶杯。

    元珩有礼:“谢姑娘且慢走,有何事可以唤我们。”

    谢靖亦极其爽快的应了声,离开了。

    五月的黑夜渐渐来的慢了些,清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这恰好掩盖了某些人的动作。

    谢靖亦自傍晚回房之后就一直在休息,她怕今日不好好睡觉,日后难得有这种安逸的日子了。

    这不,躺在床上的谢靖亦突地睁开双眼,几息之后起身。

    望了一眼几步远的大开着的窗户,心中了然。嘴上不忘嘀咕着:“我说怎么这般凉,原来是粗心大意忘了关窗。”

    于是她赤脚下地,走至窗边伸手关了敞开的窗户。

    “继续睡咯!”随后又返回床上躺着,不一会儿,呼吸开始平缓有节奏,梁上的人松了一口气,又悄悄退了出去。

    待他一走,谢靖亦睁开了本应该闭着的眼眸,这双眸子在黑夜中依然折射出耀亮的光泽,不过黑夜使得它更加幽深。稍有不慎,你就被这双眸子吸进去。

    片刻,只见一个黑影从谢靖亦所在的房间前穿过,继而在陈府院子中穿梭起来。

    这身影纤细瘦长,却又灵敏迅捷,脚上似有莲花般,一步一步似会凌波微步的轻盈仙子般。

    若是有爱好武学的人在此,定会称赞此人轻功妙不可言,已入臻境。

    谢靖亦瞬间便来到了陆刃房门口,她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陆刃也听见了声响,全身都在戒备,且藏锋已经放在手边了。只要进来的人有一丝不轨之意,他立马就会用其来祭剑。

    待到看清进来的是谢靖亦,陆刃这才放松了全身戒备,拿起衣服就开始穿。

    没错,陆刃刚刚在脱衣裳,脱到一半,谢靖亦就来了。

    特别是谢靖亦进来不仅不敲门,而且进来之后还这么坦然。陆刃都要开始怀疑谢靖亦是不是故意挑这个时候进来,就是为了调戏自己。

    但转念一想,谢靖亦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就算再怎么大咧直率也不可能做这种有损自己清誉的事。

    “何事?”陆刃将衣裳穿好,冷冷开口,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稍稍的窘迫。

    “来宁小哥儿,这不是傍晚你提醒我房顶上有人,我现在特意来报恩的嘛。”谢靖亦径直走到桌旁坐下,还顺道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继而说:“到了晚上,这陈府可能发生的事可不少,想必也是有些精彩的,我想邀上俊朗的来宁小哥儿一同去看戏。”

    陆刃听着她话中有话,面色不改的否认:“我何时提醒过你此事?想必是你意会错了!而且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归不好,谢姑娘还是请回吧!”

    谢靖亦一挑眉,一副我懂得神色,有些纵容:“也罢,来宁小哥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承认就不承认呗,你知我知就行了!

    谢靖亦作势要走,但走到门口又突地回头,再次邀请道:“来宁小哥儿就真的不好奇今晚会发生什么?还是说来宁小哥儿已经有了准备?”

    一双闪着光芒的眸子直盯着陆刃,让人无处所盾。

    陆刃偏头,不去直视谢靖亦的眼睛,拿起身旁的藏锋剑,率先出门了。

    谢靖亦笑了笑,跟了上去。

    “来宁小哥儿,你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轻功还是不错的嘛!”

    这一路以来,陆刃身姿灵动,脚步轻盈。

    忽的,陆刃身形有了一瞬间的停滞,心中恼怒自己竟然有些掉以轻心。但他很快恢复如初,淡淡开口:“从小家族便要求学习,用以逃生。”

    谢靖亦没有错过那一瞬间的停滞,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我也是从小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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