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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指挥使!”徐钦脑子很快恢复了清醒,试探着大声喊了一声。
果然,闻声推门进来的正是锦衣卫都指挥使蒋瓛。
“徐佥事好本事!本官好心让小女照看一下,不想…”蒋瓛一进门,便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开始故意冷着脸指责于他。
可徐钦毕竟不是无知小白,反而鬼得很。短短的几十秒的反应时间,已经足够让他基本搞清楚状况,而且说实话,蒋瓛这演技并不怎么走心。
当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算是实锤,不管怎么样,自己“睡”了他女儿,这都是事实,在这个年代,那便是坏了人贞洁,这把柄可不是那么好洗脱的。
“蒋大人,此处也没有别人,这些场面话就不用说了,下官认栽,您划个道吧!”
“徐小公爷哪里话,你污小女清白,事实摆在面前,纵是中山王府势大,也抵赖不得!不过既然米已成炊,小女清白已经交与你手,此时再谈追究也终归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本官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希望小公爷能尽快迎娶小女!”见徐钦入瓮,蒋瓛也干脆坐地起价。
“这不可能!”徐钦根本不用想就拒绝了。
从醒来到现在,时间虽不长,但也基本将蒋瓛的计划猜到了大半,也快速评估过各方的反应,这个方案是绝对不可接受的。
虽然蒋瓛在昨晚就已经简单地给她做了思想工作,但是听到眼前如此决绝的话,蒋绮雯还是不由得脸色惨白,然后又羞又怒,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这一切徐钦都看在眼里,不由得也轻轻叹了一口气。此事真不是他铁石心肠,也明白蒋家父女的处境和想法,但身在朝中,甚至比江湖更令人身不由己。
“蒋大人,既然事已至此,不管怎么说,这锅我徐钦也是背定了,下官也不是狼心狗肺之徒,如果你们真愿意,定会对小姐负责。只是当下的时局你也应该明白,非是徐钦不愿,而是不能!”
听到徐钦的这番解释,蒋家父女的脸色才好看一些,蒋绮雯悄悄抹了抹泪,而蒋瓛则作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继续。
“蒋大人的想法,徐钦也大致了解。不得不说,这一招虽有些诡异,但也确实高明。可您想过没有,陛下安排下官来锦衣卫,是为了做什么的?结果这才没几天,咱们两人就结为姻亲,这对陛下而言是什么?是,以在下和徐家的身份地位,或许是可以暂时让陛下投鼠忌器,但陛下即使暂时忍气吞声,心里却必是恨极!陛下恨极了一个人,此人会有什么下场,想必蒋大人比我清楚得多吧?”
听徐钦这一番解释,蒋瓛的脸上已没有半点血色。是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尤其是是在朱元璋这么一位狠人皇帝面前,这话毫无争议,他跟在朱元璋身边几十年,岂能不知这个道理?自己非要死中求生,即便是这次成功了,那下次呢?更何况徐钦说得很对,如果陛下真的恨上了一个人,那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诶,大人,事已至此您之前的办法肯定是不能用了。可否听听小子的想法?”
“请讲!”
“小子答应您,为您在陛下面前想想办法,斡旋一番,我想至少保住您的性命应当不难!但现下这件事,咱们先暂时不论。呃,并非是小子嫌弃小姐,实在是在大人的事情定论之前,不能让人知道咱们之间有任何默契,否则万事皆休。等此间事了,若是小姐仍不嫌弃…”徐钦说到一半,见那女子嘤嘤嘤地哭得实在可怜,便话头一转,放低了态度。
快速地衡量过这件事之后,徐钦也算是做出了自己目前能做的最大让步。这也并非是异想天开,而是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精心谋划。说白了,朱元璋要弄蒋瓛,其实本质就是要他来顶缸,给朝堂上怨气满满的文武大臣们一个出气筒,用来稳定人心。但朱元璋有时候手段虽残暴了一些,可本质上并不是以杀人为乐,而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只要徐钦前去说合,提出一个更能稳定人心的方案,而在这个方案里,蒋瓛也不用死,那就皆大欢喜了。
当然,在这个方案中,肯定是有风险的,万一搞砸了,轻则卷铺盖滚蛋,重则怕是要遭朱大老板记恨的。如果是没昨晚这事儿,那徐钦自然是乐得围观,可出了这档子事儿,蒋瓛生生吊住了自己的裤脚,如若自己不出这个头,难保他不会在绝望之余搞出点儿什么其他的幺蛾子出来。
“那蒋瓛在此就代我蒋家上下,谢过小公爷大恩了!”蒋瓛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干脆地致谢表示同意。并直接半跪,以军中礼节相待。
“蒋大人不必如此!”
徐钦哪能让他真的给自己跪下?毕竟现下大家的处境都很尴尬,自己还和人家女儿衣衫不整地共处一榻,那个,纵使徐钦老脸颇厚,却也不免有些不自然。
蒋瓛答应下来,也就是认可了将接下来的事全部托付给他,甚至是认可了自己女儿等着给他做小,不过徐钦并不知道,这个结局虽略有不同,但也早在蒋瓛的预料之中。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徐钦的反应竟这么快,更如此果决,当场就将事情给敲定了下来,有这等心智和决断,自然有让混迹了半辈子朝堂的蒋瓛又在心里高看了他一眼。
既然事情都商量妥当了,自然是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徐钦的衣服被昨晚蒋瓛布局的时候,为了营造氛围,故意胡乱地丢在床上,又被蒋绮雯一压,显然是没法穿了,因此他暂时只能在此等待护卫先回家给自己拿一套四品武官常服来换上。蒋瓛则是直接告辞,先一步赶去锦衣卫衙门当值。而蒋瓛走后,蒋绮雯也不好意思继续窝在床上,和徐钦单独共处一室,于是也罩上外袍准备离开。
徐钦看着她,真是有点儿哭笑不得,你踏马也太不敬业了,竟然就只脱了最外面的外套!现在已是初冬,里三层外三层的,脱了最外面的外套能干什么?连锁骨都只能看见一半!踏马的!还假惺惺地在床单上抹了血!你们父女是五分钱特效剧组穿越过来的么?!不过一想到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这口气也只能强咽下去。
最过分的是,她下床离开的时候,还刻意装成一瘸一拐的,一看就是蒋瓛这个三流编剧加这个十八流花瓶女演员的杰作。但是你这也拐得太夸张了吧?就算不提你只脱了外套的事情,这事又不会打断你的腿,至于拐成小儿麻痹症患者一样么?
徐钦也是怒从心起,抄起巴掌就拍在了她的翘臀上!反正多半都砸手里了,先收点儿利息也没差。
别说,还真弹手!
“啊~!登徒子,我…”
“是你!?”这下徐大少终于发现这女人为什么之前给他一种莫敏的熟悉感了。
“哼,是我怎么了?”短暂的羞怒之后,蒋家小姐也很快冷静下来,至少没有像上次一样,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不过那天我还真不是故意的,而且现在你不是我的人了么?摸一下怎么了…”没想到竟是“熟人”,徐大少顿时深感错愕。
她这个反应,和那天在花月阁那次炸毛倒是有八分神似,只是没有再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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