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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来听听,你打算如何处置?”
“其一,此事肯定是要上禀圣上的,可首先定性的时候,就要抓住百姓的行为失当,暗示此等随意告御状的行为不妥,进而让陛下制定条文,限制和规范往后告御状的事情,此为其一。之所以如此,也是孩儿在御前待了一段时日,圣上虽勤政,但也难免案牍劳行,以圣上之智断不会不明白其中轻重,只是苦于没有一个好的契机而已。对群臣来说,虽不是都有作奸犯科之举,但毕竟这随意告御状还是不免让人战战兢兢,若能加以限制,总会有些安抚之效。这原本也算是圣上启用孩儿的目的之一。其二就是,此事虽必须处理,而且本就是两难之事,可咱们何不换个思路来想?如果把这种必然出错的事情,交给本就需要犯错之人,那岂不妙哉?”
“这,这倒是可行。”
徐辉祖死板归死板,政治嗅觉可一点不差,甚至算得上敏锐,自然知道他说的这个“需要犯错的人”指的是谁。然而听闻此言,他也简直有些瞠目结舌,这等老辣机敏、因势利导的手段,就算是朝中混迹多年的老臣都未必具备。这还是自己那个儿子么?莫不是被什么邪崇附体了吧?不过魏国公很快就将这种怪力乱神的想法抛诸脑后了。
很不幸,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真相就在咫尺,可人的主观思维首先就为其贴上了一个“不可能”的标签,便放任真相就这样从指缝中溜走,然后便永远石沉大海。
在短暂的惊讶和胡思乱想之后,早已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魏国公依旧保持了应有的淡然,虽然心里极为高兴,可并未表现出来,甚至马上在脑子里隐隐起了“木秀于林”的念头。
“既然父亲大人也觉得可行,那孩儿就遵照此事办理了。”
“可以,不过你还是要记住,我徐家能有今时今日,最重要的是谨身忠君,切不可轻狂!”
“孩儿明白,往后若有不明之处,也要请父亲大人指点。”
“嗯。”
魏国公大人显然对徐钦的这一番表现极为满意,虽没有说什么夸奖的话,脸上的神色显然比方才刚出门的时候好多了。大概已经忘了在自家夫人面前吃瘪的事了吧?徐钦心里美滋滋地揣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