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膺绪自是谈到了自己的“歉疚”之处。
“四弟,你也不用自责,兄长主中军都督府事,你要靠他的关系升官发财他肯定不会帮你,但若是有机会,将你调回京师却也不费事。你权且忍耐些日子好了!不过这次你可以把景恒留下来嘛,毕竟景恒已经快五岁了,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这一点镇江怎么及得上京师?你在那边找的先生,肯定也比不上家里找的西席。不如开春就让他和景昌一起留在家里上学好了,就算弟妹不方便留在京师,交给为兄照看难道你还不放心?”
“这,这不太好吧。”
明明是徐膺绪自己在暗示想调回京师,而且徐增寿也在一旁帮腔,但见自家大哥眉头微皱,便马上有些打退堂鼓了。
“有什么不好的?四叔放心,景恒住在王府,有我看着绝对没问题。”
“你你你,你还好意思!一天到晚,不学无术!好好跟你大哥学学,要是你把景恒带坏了,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被正好在一旁和徐膺绪的儿子徐景恒玩耍得起劲的徐景昌这一打岔,倒是无意中让现场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不过随之而来的后果就是,徐景昌小盆友成功完成了对他老爸徐增寿的仇恨拉扯。徐景昌本还有意反击,说自己就是跟大哥混的,结果又想到大哥最近确实变得挺厉害的,这话便不好说出口了。
徐钦在一旁看着,不自觉地感到一些温馨的同时,也有些好笑,这一大家子还真是性格鲜明:老大严肃庄重;老三感情真挚且有些跳脱式的护短,并将这种性格遗传给了徐景昌;老幺徐膺绪则是略显木讷内向,同时他的儿子徐景恒也颇有些像他。想到此处,徐钦不由得感叹,幸好自己不像徐辉祖,否则还真是一场家庭灾难。
有徐增寿的帮腔,徐景昌的打岔,况且徐辉祖也不是那种完全不知变通的榆木脑袋,这事也不涉及什么根本性的原则。思虑片刻之后,转过去默默对自家幼弟点点头,就算是默认了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