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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凌霜突然想到今日同云易其的那处地方,这个看上去相貌平平的男子,果真不简单。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离开了。”
轩辕凌霜微微点头,随即又说道。
“现在就要走?你的脚踝还未上药。”
云易虽然语气很是平缓,可却依旧能够听出他话中的担忧。
“无碍,我回去之后也可上药。”
轩辕凌霜笑着说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待在这里,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想回去。
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那我送你们,这里的路我比较熟。”
轩辕凌霜最后也只是微微点头。
轩辕凌霜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一下头,这里林深树茂,确实容易迷路,他们都是外来人,确实没有云易这个住在这里两年的医者熟悉。
云易轻笑了一下,然后走上前,弯腰就是见轩辕凌霜饱了起来。
侍卫们见状,神情都稍稍有所变化,不过看到轩辕凌霜没有拒绝,便也没有动作。
轩辕凌霜其实也觉得有些别扭,可是她现在有伤确实不能行动,云易带她一起走侍卫们其实也没什么不同,所以她也就没有拒绝。
“姐姐,你受伤了吗?”
轩辕枫看着轩辕凌霜这个样子,忍不住问道,神情中满是担忧。
“为了找你,我把脚扭伤了。”
轩辕凌霜没好气的瞪了轩辕枫一眼,要不是这个小家伙儿太乱来,哪有这么多事情。
轩辕枫立即自责的低下头,默默的不再说话。
轩辕凌霜也没有理会他,有时候总得让他知道些厉害才行,不让以后指不定还会闯什么祸。
有云易的带路,一行人很快就走出了树林,看着这附近有些陌生的环境,轩辕凌霜等人也有些困惑。
“你们既然要直接离开,这里是最近的路,如果按照原路返回,定会遇到村民们。”
云易仿佛知道轩辕凌霜的想法一般,很自然的解释道。
“多谢。”
轩辕凌霜已经不记得自己已经这般说了多少次。
好像从刚认识开始,他就帮了自己很多,而自己似乎一直再麻烦他。
“举手之劳,这里距离管道很近,以你们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需要一辆马车。”
云易很随意的说道。
轩辕凌霜叹息,他们此次出来并没有坐马车,就算是坐了马车,此时也都放在村子里,也无法回去取。
谁能想到自己竟然受了伤,还是这种时候。
“那我就继续送你们吧。”
云易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即抱着轩辕凌霜继续向前走着。
众人有些愣神,轩辕凌霜一时也有些愣神,他的意思是要送他们送到底吗?
“那个,不用了,我们可以自己回去。”
回过神儿来的轩辕凌霜连忙说道,这要是真的直接送到底,那还不得到皇宫?
“无妨,我记得前面有一些供人休息的驿站,或许有你们需要的马车。”
云易很是镇定的说道,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什么。
轩辕凌霜有些语塞,便也不再多话,既然他这般说,就先这样做吧。
因为是徒步前行,轩辕凌霜等人的速度并不快,所幸官道上的人并不是很多,不让他们这般行进,也会迎来一些人的注意。
很快,他们走到了一处供人休息的驿站,一个简陋的小院中此时停留着露过的行人,在院中的角落,还停放着些许马车,还有很多供人替换的马匹。
“李一。”
一行人站在距离驿站不远的地方,轩辕凌霜直接开口说道。
“是!”
那个名叫李一的侍卫立即应声,随即向着那驿站走去。
“这一路上多谢你了。”
轩辕凌霜再次对云易说道,她其实很想示意云易先将她放下来,现在不需要走路,她也不用一直这样被人抱着。
可是一向都很了解她心意的云易此时像是完全不知她心中所想一般,抱着她已经站在那里大有没有马车就不放她想来的意思。
轩辕凌霜郁闷的想要发飙,可是想到云易这几日的照顾,她便按捺下心里的郁闷。
她的心里不住的想,抱了这么久,难道他的手臂都不累吗?
所幸的是,李一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就牵着一辆马车走了过来。
在马车刚刚停下的时候,云易就将轩辕零凌霜小心的放到马车里,自己则是退到了一旁。
在即将于傲离开的时候,轩辕凌霜掀开车帘,探出马车。
“多谢!”
她又一次说道。
“你的伤需要好好静养,切忌莫要多走动。”
云易微微点头,还不忘提醒道。
轩辕凌霜笑着点头,随后便放下了车帘。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云易收回目光,神情中有着的淡淡的失落。
他转身看向村庄所在的方向。
“看来是时候离开了。”
云易轻声说道,随即便离开官道,悄无声息的隐没在人群中。
与此同时,都城中,丞相府邸。
“你说什么?”
现在的丞相,当朝的国舅钱俞正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年轻人。
“父,父亲,儿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张羊皮卷就突然消失了。”
钱立正跪在地上,一脸愧色的说道。
他是钱家的嫡长子,向来伸手宠爱,此次是父亲交给他的第一件事情,他却是办砸了。
“突然消失了?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落在什么地方了?”
钱俞一脸怒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的儿子,那只是一张标记着地点的羊皮卷,他们自己并不怎么需要,但落到外人的手中,那就是一个麻烦!
要不是这次是钱立第一次接管那里,他也不会拿出羊皮卷,为的就是引路。
结果倒好,他竟然给丢了!
钱立立刻回想着回来时候的经过,当时他正同两个美貌的婢女闲聊,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等一下,当时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掉出去了!
“父亲,儿子想到了,在回来的路上,确实有东西从马车上掉落。”
钱立连忙说道。
“可是羊皮卷?”钱俞看着钱立问。
“儿,儿子当时也没看清,所以不能确定。”
钱立怯怯的说道。
“你就是个废物!老子养你还有什么用!”
钱俞气急,目光四下寻找着,似乎是要寻找什么东西。
“父,父亲,儿子知错了!”
钱立见钱俞如此,马上明白钱俞的意思,立即磕头认错。
“吱!”
正在这时候时候,房门被人突然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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