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醋味(第2/2页)泪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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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塔怀里抱着咕噜,咕噜看见我,便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到我身边用他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蹭我的脚。

    “怎么不来阵大风将你这小破屋子刮走?”我扶额,心下再次暗叹孟塔的小气。

    “哎呦,巧了,我这小草棚啊就是命硬,好几次大风来了,吹走了隔壁的大宅府邸,也未能带走寒舍屋顶一根稻草。”

    见咕噜跑到我这边来,孟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脸上挂着宠溺地笑。

    我白了咕噜一眼,平时在我面前都是,小厮的模样,到了这里就变成雪白的小狐狸模样,着实是会讨人喜欢。

    咕噜似是懂了我的意思,“咕噜”了两声,摇身变化出个少女的模样。

    少女容色清丽,顾盼生姿,体态玲珑。

    “主人,我在这里也是在为你谋福利啊,不能吃醋哦~”说着,咕噜拖着长长的裙摆在我面前原地转了个圈:“主人,我好看么?这个是我的本身。其他的相貌都是可以变化的,只是这个会随着我年龄的变化,经历成熟与变老。”

    “哦,好好。”我满意地点点头,尽然忘了今天来这的目的。

    走进屋子,我发现今天被叫过来的并不止我一人。

    除了满脸堆笑的涂拾,还有小白、小黑和布偶等人。

    相对比大家脸上那各色的神情,我这个新来的着实显得有些不明所以了些,我扭头看了看站在我身后毕恭毕敬的父子俩,心中发觉受了蒙蔽。

    “既是你们叫我来,为何差人家小贺来请我,还报的王管事名号?”

    “你不晓得?”

    “不晓得。”我撇嘴。

    “你这人通常对我们这些熟络的人丝毫不念情分,对旁的人,倒是客气有礼。”涂拾撇撇嘴:“这关键时刻,王管事的名号就要比我们的有用多了。”

    “所以,什么事?”我环视了一下座前几人,心下懵懂了些:“你们都在等我?”

    “你说呢?”涂拾双手环胸。

    “暮暮,你不喜欢我可以啊,但你怎么能喜欢这个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如何保护你?”小黑一脸操碎了心的忧愁。

    “哈哈,咕噜你瞧,这兴师问罪的气氛,颇得老夫心意。”孟塔让小咕噜趴在自己的腿上,我看在眼里,心下一阵恶寒。

    小咕噜萌萌地瞅了眼躺在床上的东方夜,学着孟塔的语气,淡淡道:“瞧着,也不像是主人会喜欢的那种男子。”

    我白了小咕噜一眼,真是近墨者黑。

    接着往下看去,最右手边坐着的小白倒是面色凝重不发一言,此时此刻,倒也显得比其他人都可爱了些。

    虽是可爱,只在每人一句话的连环攻势下,他这般不说话的,倒使我有些不舒服来,觉得只他一人不说话,这仗势便不太圆满。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我偏着头看他,眼皮跳了跳,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表情有些讪讪的。

    “你想我问什么?”小白没有抬头。

    小白平日里就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看起来高冷不大好惹,此时此刻的模样,就如同谁将他惹毛后,扔在某处不理不会的样子,阴森些,又憋屈些,他虽未发脾气,但我竟不敢说话了,如果非要用一个什么词来形容一下的话,此时此刻的我表示略微有些词穷。

    “……”

    屋内平静了片刻,小黑一声惊叫将大伙的的思绪又拉了回来。“呦!醒了!”

    我顺着小黑的视线望去,只见一旁的一张榻上,正躺着面色苍白的东方夜。

    东方夜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面色毫无血色,看上去依旧无甚力气,此时此刻那双无神的目光正投在我身上。

    淡淡的声音沙哑苍白:“暮暮。”

    “你别说话,你看你都这样了。”我见他实在虚弱,生怕他下一秒就又嘎嘣一下卧倒了,实在不忍,出生提醒。

    “呦呵~这就关心上了。”孟塔十分适时抵地打趣一句。

    “切!”

    “哼!”

    或许我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小白小黑说不定是什么失散已久的亲兄弟,见面就掐不说,连行为语气都这么统一。

    我抬头看了看小白,见他脸色不好,也不大敢支声。

    一旁几人似是也感受到了小白的强大气场,默默地看了看他,也不作声。

    床上的东方夜经我提醒后也老老实实地躺回床上,嘴角微微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四周看了下,也不作声了。

    孟塔更是一手揽着咕噜,一手端起茶盏,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好戏模样。

    我用眼神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自我出生以来,二叔就悉心教导我,做人一定要勇于承担,细细想来,此时还需要我好好解释一番才可化解,不然大家一副我藏了男人般的表情,实在有些令我吃不消。

    “大家听我解释……”

    “昨晚回的晚就是为了他?”小白打断我的话,淡漠出声。

    “你们要听我解释。”

    “嗯哼,说。”

    小白身上真气灼灼,衬得气场颇大,疏离感渐强,我看着他,心中茫茫然地一片空白。

    我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像只乌龟。

    “小幺啊,不用解释了,你待他的这般情谊,别人看不出,难道我还看不出嘛!不是我说你,你若是真的有意于他,为何不同我讲?”一旁的涂拾颇有些吃味,先是一钉子钉死,再一开口就是语重心长:“你若觉得可以,大可以将他接进镇子里去。岂不妙哉?”

    “镇子还回得去?”

    “当然,只要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