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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假扮我一天的时候,她拒绝了,且拒绝的干净透彻。
“主人,涂拾四叔也不是傻的。”
“没事!若是发现了,你再去寻我也不打紧的。好歹,你还有你塔叔护着。”
“怕回去挨揍。”小咕噜瞬间水汽上眸。
“你塔叔还打你?”岂有此理,我家的只能我发脾气,他还敢那咕噜撒气,真是活腻了,思索间我四下望望,抄了一把扫帚。
“没有没有,我只是怕。”
“怕他作甚?”
“倒也不是怕。”
“那是什么。”目光一闪:“怕是你不想替我找的借口?”
“主要是我有些怕涂拾。”
我一手捂住了他的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且躺会儿我去去就回。”咕噜后面说了些什么好大声,但我走的快着实没大听清,满心想着小白也不肖得去听了。
可谁知小咕噜这一趟就躺了一整天,谁知孟塔为了找咕噜差点将我的宅子掀了,谁知道涂拾回来因着寻我不着,心下抑郁,借着孟塔这么个活人,同他比划了那么几十回合,孟塔最终成功负伤。当然,此为后话,而且,回家后的我也并不知情。
从我的住处到小白的面前,我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从布偶那里知道了小白的位置,又常年有个逃跑的特长,轻功加三叔独门秘诀瞬行诀,到了这太白山下小凉茶铺子时,才是一眨眼之后。
“呦,姑娘来了?”未见小白,只先先听得那相兰候老慢悠悠的声音传来。
“小白,额,栖风呢?”
做什么事情都着重讲究个一鼓作气,我这般一鼓作气地跑来这里,一一眼见到的不是小白,心中不由地泄气几分。
“哦,你说栖风那傻小子?走了,早走了。”老头捋捋胡须。
我瞬间又蔫了下来。
“不过,老夫向来是个大气的人,你既跑了这么远的路程,也不能白跑了。”
“咋?送我个秘密?”
“秘密?”老头重复一遍,抚着胡须别了别头:“不尽然,虽是秘密,但是是你该知道的,也是关于你的。”
这下,我来了兴致,嘴上也甜了几分:“您真是好人,晚辈洗耳恭听。”
老头似是对我的态度很满意般,又捋了捋胡须,右手食指一点,一把梨花木的太师椅便凭空出现在面前,我瞧着有些面熟,凑上脑袋再细细瞧来,竟是我往日里在家时常爱坐着的那把,瞧着,心下也更加恭谨了几分。
“你和栖风都失去了一段记忆你可知晓?”
“知晓。”
“你可知为何同是失去记忆的后遗症,你只是头痛,而栖风却是心痛?”
“心痛。”我喃喃重复,想起同栖风第一次见面时在云墨森林出口处曾亲眼见他犯过一次的心痛病。
“那是因为你失掉记忆的方式只是用药,而栖风却是剜心。”
最后两字老头说的十分云淡风轻,但我的脑中已经浮现出那触目惊心的情景,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你们以前不仅仅是相识过,你们的故事里面还有相知相爱和相守,但是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感情那样好的你们最后竟然分道扬镳。”
“你说的,是真的?”我觉得这太戏剧性了,戏折子上也没得这样优秀的戏。
“都是真的,但是今天我要告诉你的不是你们之间的故事,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要拿回记忆的方式。”
“真的?”一连串的大馅饼掉下来,其中必有诈,我眯眼瞧着面前的老头:“无偿?真的告诉我?”
“骗你是小狗。”老头红光满面地唑了一口茶,气定神闲,不大像个会诳人的。
“这世上有一种缘分就是你们这般,明明相距甚远,又都忘记了彼此,却还是在冥冥之中相互吸引,相互牵挂,那小栖风,向来性子淡淡,在三年前还当算是个爽朗爱笑的,可是三年后回来就如同整整变了个人,他那护犊子的老子气的下山跑来问我时,那表情令我到现在还难以忘怀。”顿了顿,苦笑了声,继续道:“他跑来问我,让我帮他查查,是哪家的什么样的姑娘将他的宝贝疙瘩伤成了这副模样,你当时已经回去了,我尽管很尽心但也查不出什么来了,搜遍天下未寻到你,却也是忘记了还有个远古上神留下给后裔居住的罗刹古镇。”
我一惊,方才听故事听的专注,经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一档子事,但是,我觉得此时打断面前这位侃侃抒情的氛围,亦是不太好,遂将疑问在心头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