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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小玉瓶凑到我面前:“你瞧瞧,浪费的这些眼泪。”竟是将我的眼泪挤挤金属装进了玉瓶里。
涂拾这一反常的行为,不单单只我一人愣住了,其他人也看得怔了神。
待涂拾反应过来,已是百般摩挲着将那小玉瓶宝贝似的装进怀里之后的事了。
“看什么?”第一反应是一个激灵。
“你......”我指着他:“你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我记着我从前有个夫子就愿意随身携带他娘子的菜刀来着。”
“去去去,你那么难哭,以后用这个来调侃你正合适,等以后回了镇子,还能拿出来同你二叔三叔显摆显摆。”刚宝贝似的接了我的眼泪收藏,现在对我又十分凶了。
我撇撇嘴,目光在大家身上扫视了一圈:“看来大家都没什么事啊~”
“情况最好的就是你了。”孟塔斜睨了我一眼:“就是在里面待的时间长了些?”
“什么?我待了多久?”
“粗略估计少说也得五天以上。”
“那么久?”
“这还算是短了,若不是小白又进去寻你,你这会儿不定出不出的来。”
“小白~”我扭头望了一眼,一身白衣,长身玉立在我身后的小白:“谢谢你~”
小白只笑笑,并未答话。
我想他是害羞了。
“你们都受了什么伤?怎生看不出来?”我扒拉着布偶和咕噜,转了一圈又一圈。
“各种的吧,还好有塔叔。”咕噜神情间有些憔悴。
“多谢兄台照料我家咕噜!”我双手抱拳,对孟塔行了个江湖之礼。
“谁家?”孟塔挑眉,眸含戾色。
“你,呵呵,你家。”
“不谢。”
一阵风吹来,湿润入鼻,我又闻到了那股子淡淡的像极了书中的摄灵花香的香气。
“你们闻到什么味道没?”
布偶闻言使劲吸了一下鼻子:“没闻到啊!”
“我好像闻到了摄灵花的味道。”
“真的?真的假的?”孟塔凑过来,伸长了脖子在我面前嗅来嗅去。
刚想同他介绍一下我灵敏的鼻子,身后一道大力将我拽住踉跄着退了几步。
“孟塔,你是狗吗?”
“额,嘿嘿,不是不是。”被点名打比喻的某人挠了挠头退后几步。平常脾气挺大的人,在小白面前就十分的,额,想起了方才的形容,是了,“温顺”。
过了毒障,遍地都是外面比较珍稀的药材,大家都大忙特忙,忙什么呢?有的,忙着采摘药草,有的,忙着编编花篮,前者指的是男人们,后者泛指我,或我之类的人,当然,布偶咕噜包括在内。
嗅着花香,我知道我们的距离那个什么花已经不远了
采药,都是帮着孟塔采的,毕竟从毒障出来时,都承了人家的情,这会儿就连平常并不大看得上蒙塔的涂拾,面色此时也是一派聚精会神的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