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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有两个。”
“你何时竟有了叔叔?”
“这我就不知道了,须得问问我家老祖宗。”
“你老祖宗还活着?”
“兴许吧。”
“你爹娘呢?”
“在梦里。”
老树精一番刨根问底,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晓得些关于我祖上的什么。
树下涂拾催的急,一声声呼唤愤愤然传来。
“罢了,同你说了吧。”
如果老树精所言属实:那么这是林子里唯一一棵距离我们最近、不靠近水源且最难找的摄灵花。
老树精伸出一支树干,小心翼翼地将末梢合拢成球的枝丫伸展开来,中心处,一株淡紫色的花正悄然绽放。
原来,这花没有水只能依靠大树给予的养分存活。
这花本身就灵气鼎盛,大树长时间供给养分,很多资源得以共享。
树将养分分给花,花将灵气渡给树,长此以往,花得以存活,树得以成精,因而,成了这附近唯一一棵成精的树。
见我将花拿走,老树精十分不舍:“你可保存好了,别,别弄坏了。”
我给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它将以最快速度成为下面那位公子的口中之药,勿念。”
“额……”老树精语塞。
我看得有趣:“哈哈……”
“不过你若真是那个孩子,那么这本该就是你的东西,希望我没老眼昏花了?”
“你曾经见过我?”
“算是吧,在你还是襁褓里的婴孩时曾远远瞧过一眼。”
“那么你竟不识得我的叔叔们?”
“不识得,但我识得你的……额。”
树下涂拾咆哮着,打断了老树精的话:“你!暮暮!赶紧给我下来,在不下来我可上去找你了!还聊上天了!”
我撇了撇嘴,老树精稳稳地将我放在了地面上。
“你同他聊什么呢,那样意犹未尽,不舍得下来?”涂拾还在气头上,想来是要先揶揄我两句的。
“他说曾经见过我。”
“瞎说,你从出生就在镇子里,哪里见过这样一个老怪物。”
“老怪物”让我想起了镇子里那一堆老树精,其中更是不乏涂拾一向宝贝的“桃子树精”,涂拾喜欢得要天天倚着树干唤两声“美人”,才能安生的美人树。如今也多了“老怪物”的称呼了。
这花要不眠不休炼制两个日夜才能服用,接下来,孟塔又有的受了。
我拉着小白的衣袖,道:以后,找药这事就我做吧。
“为什么?”
“你有别的事情要做啊!”我一本正经且不假思索。
“做什么?”
思量片刻,道:“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