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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喃喃道:“上次看见这么好看的绣花还是在华林庄呢。”
边上有个小丫鬟眼神变了变。
素心偷笑,只是不再说话,四处看看,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那个去找锦盒的丫鬟找东西的速度着实不算快,芙儿那边也是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脚,这茶水也不见送过去。
熏着衣裳的几个丫鬟时不时换换手,免得手太酸了,素心站在离她们不远处,吸了一段时间的药味,也总算能理解她家主子为什么对药味那么痛恨了,因为真的,太有后劲儿了,让人难受。
摸了摸自己袖子,素心一笑,又对着那几个小丫鬟说道:“几位姑娘,我这也有几粒香丸,虽然比不上主子们的名贵,但也好闻着呢。”
一边说着素心从袖中摸出了一个小香袋,摊开手从香袋中抖出几粒比方才凝香丸要小的小香丸。
这个香丸的香味比较直接,拿在手上轻轻靠近就能毫不掩饰的闻到。
几个丫鬟看素心的样子,像是直接送给她们一样,一面笑嘻嘻的应和着一些好听的话,一面就要放下手中的工具去接。
素心倒也不是诓她们,还真就一人一颗的分了,还与她们说:“我家主子之前吃药也是,我身上就常揣着这个香丸。”
“那,你家姑娘不说你吗?”有个小丫鬟闻了闻香丸,好好的用手帕包好了揣好。
素心摇头,一脸骄傲:“我家姑娘对我可好了,这还是她给我的呢。”想了想又道,“这也是上回去华林庄没订成衣服,去香料店买的。”
“你家姑娘常去华林庄?”
“嗯,谁家小姐没个几身华林庄的衣服呀,他们家面料好,绣花又细致。”素心有意无意的夸着。
“诶,难怪了....”
“难怪什么?”素心见有门,追了一句。
一个小丫鬟道:“难怪你能一眼就瞧出这绣花来。”
素心一笑,料定了是这样,便依着话来来回回的问了几句,大抵就是问什么时候做的这衣裳呀,这绣花可有什么讲究之类的,旁人听着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可素心过后一番整理,便给了顾卿烟想要的东西。
这几个丫鬟熏了一会儿,那个去拿锦盒的丫鬟可算是回来了,刚来还没说上几句话,芙儿便出现在她们身后,这些个丫鬟就想着把熏好的衣服再给送到屋里,被芙儿制止:“想什么呢!送进去又沾一身的药味儿,先放东厢房里去!”
“是。”被芙儿一喝止,小丫鬟们端着衣服又往东厢房去了,素心三两步跟上芙儿,笑笑不说话,回了屋里。
此时屋里柏娇月、曲亦梦、顾卿烟三人正围着画桌看一幅柏娇月自己画的画,氛围有些微妙。素心瞟了一眼,那画上画的不就正好是镜湖吗?
顾卿烟抬眼,对上素心的目光,见素心朝她点点头,便又继续看画了。
“也不知这是谁家公子有这个福气,让柏小姐将其画在画上?”曲亦梦说道,她不是没猜出那画中画的是谁,只是她要不说句话,这氛围就真的挺尴尬的。
要说这画原是放在柏娇月画格中好好放着的,方才她们也不知是谁不小心碰到了卷轴,身子一动,就把画给带了下来,柏娇月伸手想接没接住,反倒扯了一下裹着画卷的系带,这画卷就散开了,三两下滚到了四处参观的顾卿烟脚边。
顾卿烟拿起画,很快就把画里的内容和素心跟她说的柏娇月寒岩相识的场景给对上了,瞬间就明白了,但依然若无其事的将画放回到桌面上。
柏娇月也是,不知道想什么,不着急把画收起来,偏偏很爱惜心疼的扫着画面,像是画面落了灰沾了尘一样。
曲亦梦一开始还想说句什么打个趣,转眼细细又一看那画,和紧盯那画的顾卿烟,一下明白过来。
等一开口,便是素心听见的那句了。
听曲亦梦那么一问,柏娇月忽然就双颊泛红,是小女子一般的娇羞,她以为顾卿烟看不出来,便也不着急做掩饰,反而有一种好胜心驱使,让她说了话:“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曲亦梦听罢,心道:这小妮子也真敢说,还是当着画中人心上人本尊说,勇气可嘉,不过此风不可长也。
顾卿烟也不急,笑言:“果真?难怪看柏小姐所用颜料色彩都不太一样呢。”
柏娇月有些惊讶的看向顾卿烟,她是在这画中用了与寻常不一样的颜料,可这么久了,除了她自己知道,身边的人无一发现的。
顾卿烟看出她的惊讶,心平气和的说:“我有一朋友,也爱弄一些不太一样的颜料色彩,什么用鲜花汁、草叶汁的...”
说着顾卿烟是真的想起了苏探雪,还真别说,苏探雪去雨花楼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楼里那些姑娘们的画技确实有了改变,画得也不像之前那么刻板毫无感情了,如今活灵活现多了。
想起苏探雪,顾卿烟的表情柔和了许多,眼中还有一些些笑意。
“是,用了些别的颜料,这样看起来还原一些。”柏娇月说着。
顾卿烟轻笑,说了句:“有心了。”
这句话不知为何,在曲亦梦和柏娇月听来,都总一种奇怪的感觉,一时间形容不上来。
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意思,素心给顾卿烟递过用锦盒装着的凝香丸。
顾卿烟道:“方才让素心去找院中丫鬟拿了个锦盒,装了枚凝香丸给柏小姐,这东西戴在身上能祛一祛药味,柏小姐不嫌弃,就收下吧。”
柏娇月上前去接,道了谢,然后便听顾卿烟说要离开了,也不再做挽留,将二人送出了门。
曲亦梦和顾卿烟从柏娇月那出来,还没走几步,迎面就撞上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