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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名和利都不拿!
爷爷泡的茶,
有一种味道叫做家!
爷爷泡的茶,
口感味觉好啊!
陆羽泡的茶,
像幅泼墨的山水画……”
江森:“你说就说,别唱啊!”
……
临了也没能等回来李季兰,陈成便说不等了,反正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再见,自己来过了,情分尽到了就行了。
还想着要不要写一首《寻季兰姐不遇》:
松下问童子,言姐采药去。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还能在未来的茶圣面前秀一下,我颍川陈苌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可想想季兰姐姐“女中诗豪”的实力,有些望而却步,还是不要多说多错露马脚了。
陆羽呢,你给他说一千首诗,还没有告诉他“大明寺的泉水很好”更能引起对方的兴趣。
总之,陈成向陆小弟告别的时候是很有礼貌的,很亲切的,就差说“常来家里玩”了,像极了投资别人梦想的王多鱼。
他这番做派自然让江森和柳绘都感到奇怪,江森便吐槽说二公子很做作,柳绘小娘子则是疑心陈成是借着讨好陆小弟的机会去讨好他姐姐……
……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离开玉真观,柳绘念出王维老师这几句诗道。
她也是曾跟着陈成去王维老师那里求教的,王维老师的诗里,她最喜欢的便是这首《相思》,毕竟以她当时的年龄,也只能懂这个。
《献始兴公》那样的诗,那时候她既看不懂,也不会喜欢……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念王老师的诗呢?”陈成笑问道。
柳绘答非所问:“我好像知道你那位季兰姐姐第四题的答案啦!”
“嗯?”
“至近至远东西,
至深至浅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
至苦至甜——”
这是一首六言四句的诗,从第一句的“西”,第二句的“溪”便可知道,这首诗,押的诗什么韵。
这也是陈成最后用了“茶汁”二字来凑的原因。
可是很显然,李季兰肯定不会用这种没有诗味的词。
从柳绘所念王老师的诗中,也知道了,应该用的是什么词:
至高至明日月,
至苦至甜——
相思。
诗的前三句,只不过是个过场,其存在是为了衬托最后一句。
李季兰显然也没有打算就用这几个问题,来劝退那些觊觎美貌的男人们。
层云叠嶂,前三句过后,才显出最后一句峰峦。
相思谁解其中味,万千人憔悴?
这当中爱恨微妙,感慨良多,寻常无忧无虑的年轻小姑娘,怕是根本不会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吧?
相思,相思……
作诗的人,心有所属?
对于柳绘的答案,陈成微微一笑,并不多说。
见他这样,柳绘小娘子噘嘴道:“好啊,你早就知道是这个是吧,还装疯卖傻!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她都能想出来的问题,陈成这么个小机灵鬼,怎么可能想不到?肯定是扯东扯西,故意引诱别人往别的事情上想啊!
还神乎其神“皋卢”茶呢,陈十一郎最爱吃甜的,柳小娘子最清楚不过了……
“啪!”陈成在她的小脑壳上又敲了一下:“你才多大年龄啊!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天地良心!森哥作证!我跟李冶李季兰,那是清清白白,啥事都没有!她有喜欢的人啊,就算是森哥,可能性也绝对比我大!”
这小丫头片子,莫名其妙地乱吃飞醋,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又一个头两个大!
江森腹诽:什么叫“就算喜欢森哥”?我很差吗?
而且,江森自认为他的审美是很符合大众主流的,必须是大胖娘们那种,否则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陈成跟气嘟嘟、疑神疑鬼的小媳妇约定好:
不要再谈这方面的事了!
我特么还没完全搞懂呢!
为啥李季兰四个答案留一个,也不跟陆小弟讲明这一点呢?
还不是因为,你们俩小屁孩,都已经比同年龄的小孩知道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多太多了,早熟了啊!有木有!
虽然我觉得,教育儿童要全面,不要和传统家长一样畏惧“男女关系”“性”如虎,可也不能在这个年龄,花太多心思在计较这些上面。
游山玩水,亲近大自然,学**做好事——难道不香吗?
在禁止了“情感”话题之后,路途向杭州进发。
“杭州”也是一个挺新的称呼,以前要么叫“余杭”啊,要么叫“钱唐”啊,往往都归在吴郡或古扬州的范畴内。
隋朝废郡为州,“杭州”之名才第一次出现,下辖钱唐、余杭、富阳、盐官、于潜、武康六县。
等待后面“隋朝国家工程”大运河上马,杨素凿通江南运河,从镇江起,经苏州、嘉兴等地而达杭州,全长400多公里,自此而成为大运河的起讫点,一跃而“咽喉吴越,势雄江海”,“水牵卉服,陆控山夷”。确立起了它在整个钱塘江下游地区的枢纽地位。
也是从这时起,杭州经济文化的迅速发展,要不然以前只算是三四线往下呢!
近似的可以认为城市地位的变化就像是后来的深圳吧!
当然啰,大唐国号为“唐”,你还叫“钱唐”是犯忌讳的,这样肯定不行的,高祖李渊的武德四年(621年)改“钱唐”为“钱塘”,后世熟悉的称谓才这般形成了。
陈成三人现在就往钱塘去。
诗榜的发行,往往要依赖于运河的交通便捷,所以在东南,最远的办事点也就设在杭州了,再往南的话,设办事点就有困难,陈成也估计小郡主一时半会不会把业务开展到浙南乃至福建去。
故而那里的诗人们,若想要发表诗歌,也只能到杭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