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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桑弘文的脸色不好。
桑椹连忙在旁提醒:“妈妈,爸爸刚问我们和鑫昌的合作。”
曾晓玉哦了一声,忙道:“这几天就会签合同。”
桑弘文点点头,接过碗:“嗯,你追紧点,虽然金额不大,但第一笔做好了,以后就是一个固定客户,眼光要放长远一点。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你想要说什么?”
桑弘文喜欢直来直往,曾晓玉很清楚他的性格,听见他开口问,只得问,“小榆现在是你秘书?”
此话一出,饭桌上几个女的都看向桑弘文。
桑弘文扒了一口饭:“嗯,她已经不小了,之前一直在混日子,现在她有心换个行业,就让她过来跟着学习。”
曾晓玉心头咯噔一下:学习?桑弘文这是要抬举桑榆了吗?
都离婚这么久了,桑榆也跟着徐妙言,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他什么事啊!
“爸爸,她能学什么!她只会添乱,那天就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出丑还不算,还拉上我一起丢人!”桑椹叫道。
啪的一声响,几人齐齐一震,原来是桑弘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所以就更得学!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止是她,你们两个也是,现在好好学习,以后才能把公司发展壮大。”
桑椹仗着平时桑弘文宠她,磨牙道:“等我们学出来,公司还是我们桑家的吗?都姓徐了!”还有她们份?
后面这句话桑椹没敢说。
“你说什么呢!怎么不是桑家的了?桑榆也姓桑,是你们大姐!还有,你这丫头是巴不得你爸爸死是吧!”桑弘文怒道,不禁又拍了下桌子。
毕竟是当了几十年老总的人,即便是平时,他不笑的时候也很吓人,何况他生气的时候。
“我哪里是巴不得爸爸死掉,我是说桑榆,爸爸别忘了,就是这个所谓的大姐打的我,我后背现在还在痛呢!而且她还抢走了我的相亲对象,她就是见不得我有比她好的地方,从小都这样!爸爸你不是不知道!”桑椹梗着脖子道。
桑弘文更气了,倒不是气桑椹说桑榆的话,而是气她接自己的死了的话。
他现在年纪大了,有些忌讳。
曾晓玉瞧见桑弘文脸色,立即上前轻轻拍桑弘文的后背:“椹椹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她不是这意思,你还真跟她生气了,真是……”
“哎呀哎呀,生这么大气做什么,菜汤都洒出来了,多可惜呀……”曾晓玉的妈赶紧打圆场。
桑椹咬唇,很有眼色,急忙解释:“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会长命百岁的……”
*
王修乐在桑榆家楼下连着等了两天,都没有瞧见桑榆,头天是白煦宁送桑榆去的公司,晚上相亲又很晚回来,第二天是一大早桑榆就去了楼上白煦宁家,晚上回来,也是第一时间去看小团子,两人就这么华丽丽地错过了。
“她不会是在躲我吧?”王修乐嘀咕,坐电梯上楼,按了门铃,门内依然没有动静。
难道是出事了?还是死在里面了?!
王修乐想,一面是气得要死,一面又担心不已。
他神经质一般趴在门上,透过猫眼朝里面瞧,猫眼里什么也瞧不见,王修乐不耐烦地看了看腕表的时间:这个点了还不回来,她在干嘛?
不是说她已经离职了吗?
也没有去钟珍珍那里。
这半年来,他把桑榆的生活习惯摸得清清楚楚,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朋友也不多,昨天王修乐还很笃定会马上见着她,谁知道……
就这么走掉,他不甘心,在门口踱步徘徊。
他当然不甘心,他外形俊朗,家庭条件又好,明里暗里喜欢他的女人可以组成一个班,可只有桑榆,是他曾经暗恋过的女生,曾经那么喜欢她,现在这种心思依然不减。
而且他们明明已经结婚,现在以离婚收场,他怎么可能不郁闷。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要想婚姻牢固,最可靠的方法就是增加婚姻的成本。
他在这场婚姻里面投入了时间、精力、金钱和一颗真心,反观桑榆什么都没有损失,没心没肺的样……
*
此时,桑榆乘坐电梯上楼,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直接去了白煦宁家里。
与刚刚上来找她的王修乐再次错过了。
桑榆低头盯着手机屏幕,下班路上她给钟珍珍发了好几条信息,向她咨询关于这两天她工作上的事情。
连着发了好几条,一向回复及时的狗头军师这次不知道在忙什么,一条都没有回复。
桑榆提着包包打开白煦宁家的大门,才一进去,就闻见了一股酸臭味,桑榆拧眉,环顾一圈,在地上发现了一瘫白白的类似呕吐物的东西。
桌子上还放着面包包装和牛奶盒。
白老师回来了?不是说要出差一周吗?
桑榆心一提,叫了一声:“白老师?”
屋内没有回应,也没有任何声音,奇怪的是小团子也没有如昨天一样跑出来,桑榆又唤了一声:“小团子?”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桑榆的目光再次落到桌上的牛奶盒上,又滑过明显被人移动过的椅子上,心头一跳:难道是进小偷了?
白老师是一个有强迫症和洁癖的人,据她了解,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家出现这一幕。
但这是高档小区,从来没有出过小偷潜入事件……
而且白老师的家应该不会存在安全问题,人家就是做这块的啊!
那这是?
有人来过?
男人?女人?
难道白老师还拜托了其他人?!
桑榆嘴角抽搐:还真是……三心二意啊!
桑榆的脑洞有些不受控制,心头有一些别扭,看来还是动物的感情可靠些。
桑榆目光四下移动,寻找小团子,急需小团子的安慰。
但偌大的客厅中除了一只小团子喜欢的粉色兔子玩具和它的餐盘,没有小团子的身影。
这可是它最喜欢的玩具,之前一直见它玩的,桑榆捡起兔子。
“真是,小团子的饭碗怎么在这里?”桑榆弯腰去捡,一股牛奶和酸臭的味道蹿入鼻尖,差点熏得桑榆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