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宣告主权(第1/1页)白先生的闪婚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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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晓玉不服气,但是对于桑榆指出的,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想给律师打电话,又这么多人看着。

    桑椹呢?这丫头去哪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取消我的继承资格!你是什么东西,能取消我的?”曾晓玉讥诮地开口。

    “不是取消,而是……”桑榆冷冷地开口,“而是,你已经丧失了继承权。”说完,点开一个视频。

    视频比较黑暗,显然是在外面的监控拍下的。

    曾晓玉还不知道徐妙言母女俩要耍什么花枪,只觉得这个视频中的画面比较眼熟。

    等看了两秒,顿时不淡定了,这视频是她——

    视频是桑弘文刚应酬完,从酒店走出来,刚走到路口,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团团围住。

    因为距离有些远,不知道几人说了什么,接着便起了争执,其中一人不小心把桑弘文推到在地,接着又是一阵推搡,但这时候桑弘文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几人见桑弘文不起来,先后踢了几脚,然后走了。

    直过了好几分钟,一辆车才开到桑弘文面前,视频中,曾晓玉从车上下来,左顾右盼了几秒,才跑到桑弘文身边……

    后面便是救护车以及其他的画面,比较混乱。

    桑榆退出视频,心头很是压抑又很痛,这是桑弘文葬礼后,她特意留意查的。

    当时她回想起在医院时曾晓玉不自然的神态,加上桑弘文去得很突然,曾晓玉说的不明不白,让她觉得很是疑惑。

    视频被白佐宁早就给她调了过来,但视频在晚上,又是比较黑暗的岔路口和停车场位置,里面的人看不清面貌,这便没了头绪,总归跟曾晓玉是脱不了干系。

    直到前几天,她来公司看见了这些合同,加上公司的资金流向,她终于查到了这些人是谁……

    不止是她,会议室中的人都觉得很憋闷。

    他们只知道桑弘文是因为喝酒高血压犯了,然后脑出血而亡,不知道他是因为跟人起了争执而亡的。

    现在看见视频,那是相当的痛心,纷纷看向曾晓玉。

    “这是怎么回事?”

    “你跟桑总在一块?”

    “你在现场?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桑总被人欺负?”

    “……”

    面对众人的质问,曾晓玉有些惊惶,她急忙道:“我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倒在地上了!照你们这么说,我还能冲上去跟这些混混对打不成?我一个女人……”

    众人听见她这么说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冲动,把这件事迁怪在曾晓玉身上。

    虽然这么想,但他们刚才看视频就是觉得别扭,觉得曾晓玉让人心寒。

    桑榆凝着她,冷冷地问道:“你认识这些人吗?”

    “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认识这些人!”曾晓玉几乎要跳起来。

    一阵心惊肉跳的,不明白桑榆怎么会问这样的话!

    她脑中的灵光一闪,不会是桑榆知道了什么吧!所以今天才有这样的底气?

    曾晓玉坐不住了,她呼地一下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桑榆问道。

    “又坐不住了?”徐妙言凉笑。

    “我去下洗手间,怎么你们要跟着!”她得赶快给那边的人打电话,别到时候说漏了什么。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被几个穿制服的警察给逮住了。

    在曾晓玉大吼大叫中,桑榆讲了前因后果,把几人的照片放了出来,这次不是模糊的人像,而是清晰的大头照,以及这些人的身份,并且还有曾晓玉跟几人往来的记录等。

    徐妙言安抚大家的情绪,然后把公司交给了桑榆。

    她现在是段家人,插手弘梅公司的事情很不合适,不如交给女儿,她相信桑榆,她看着软绵,实际上身上有一股闯劲,而且跟桑弘文一样倔,这次要不是她,她也不知道桑弘文是这样离开的。

    让人心痛的同时,又让人叹息。

    她不禁再次回想,如果当初他们没有离婚,桑弘文没有跟曾晓玉在一起,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

    半晌又摇头,按照她的性格,在知道桑弘文出轨后,她怎么可能会容忍。

    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

    公司员工知道这次曾晓玉是在劫难逃,不禁暗中高兴,比起桑榆来说,曾晓玉自身能力不足,目光短浅不说,还总是打压人,他们这段时间也是战战兢兢的,公司在她手中倒闭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由桑榆管理,虽然不知道她能力如何,但之前看着她还好,至少也是一个希望不是么。

    *

    桑椹被送到医院,医生检查一番,再三保证没有问题后,她才走出医院。

    刚出医院就给曾晓玉打电话,想问问她情况如何,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听,正疑惑的时候,转身就碰见这辈子第二讨厌的人——王修芹。

    王修芹和艾夏青向医院走来,两人看见桑椹从里面出来,均有些错愕。

    想着她爸爸没了,本不想搭理桑椹,谁知道桑椹一向跋扈惯了,先出口呸了一声:“晦气!”

    王修芹很无语,桑椹还在孝期不说,又来这医院,还敢说她们晦气?“碰见你才晦气!”这是本市妇产私立医院,来这医院的无非几种情况,王修芹联合之前的事情,看向桑椹,“怎么来这里干什么?打胎?”

    “打你妈的胎!”桑椹凶道。

    王修芹现在可不怕她,“不是打胎?那是保胎?”

    桑椹一听,面色陡然黑了好几层,“关你屁事!”

    “呵呵~白痴!”王修芹翻了一个白眼,“当谁不知道你这点破事啊!”

    “你又知道了什么!”桑椹也毫不示弱地回复,抬步离开。

    王修芹看向她怪异的姿势,偏偏不让她离开,她走到桑椹面前,双手抱着胸,“我看某些人就是私生活太混乱了,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脏病吧!”

    桑椹气得胸口起伏,伸手几乎指着王修芹的鼻子,怒道:“你怎么说话的!”

    王修芹插着腰,凑近了一步,一点不怕她:“我就是这么说话的,怎么?我说对了?哎呀呀……脏。”说完还假惺惺地退后一步,生怕被桑椹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