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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就给他一天的时间考虑,你也别催他,过了一天要是没得到答复,你就电话直接通知他,公司已接受其他的安排,他要是想要新的资金,让他去找其他人。”
要是真能找到资金,也不会拖到他们越丰上门。这廖汀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好,我知道了。]
又聊了会儿才结束通话,换上讨好的笑容后,苏越才转身进里屋。呆了一段时间,仍然是一个没有收获的夜晚,而且青青更是选择性忽视他脸上显示的难过。
站在门口,他真舍不得走,“为什么呀?”一连委屈地问了几个:真的是万事具备只欠婚姻。
“你猜。”回过来一个不能再假的笑。
他哪里知道?正要张嘴问清楚,但是眼前看到的是扇门:哎,他到底还有哪里没做好?
青青一直不点头,肯定是哪里不满意,可是不满意在哪里?要是明说了他也能早早解决,可一直不说是什么原因?难道是要让他自己去发现?
回去的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是让他自己找。不然,青青要是主动开口说,那么这才是真正的对他不满意。嗯,应该是这样,错不了了。
想的差不多了,嘴巴便露出笑容。
适时一阵悦耳的铃声。
是胡新月打进来,“胡小姐。”
[苏越,你现在能方便过来吗?]
“没问题,我这就来!”声音明亮爽快的答应。
可一挂上电话,苏越的脸就马上变色,手刚碰到门把也慢慢放下,头往外看夜色:
胡新月联系他是正常的很,可是现在月黑风高的也不同于平常的任何一次,这么晚还让他过去?心头隐隐感觉到不好。
他马上打电话给方锡,让他打听何易容现在的情况。等到他跨上小摩托的时候,方锡电话回过来。
[老大,何易容还躺着,下不了床。]
“嗯我知道了。”
准备要出发的人就愣在那里两三秒没动:想着前面胡新月平静又带和气地说着那几个字,又想到方锡打听到的。
接着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黑子,你把手头上的事先暂时停一停,因为接下来几个小时,你先替我做一件加急的事,直到我亲自联系你你才能停止这件加急的事,行不行?好!”
随后他就吩咐黑子要做的事情,等黑子确认明白重复他要做的事情之后,他才挂上电话,才安心地离开家朝目的地驶去。
可目的地是一家武馆,一愣:
这跟胡新月平常选的任何一个放松的地方不同,这次是非比寻常?担心成真。
苏越一脸淡笑地走进去,武馆里很是亮堂,走上几步就看见坐在那里的胡新月,而在胡新月的旁边站着一个人,那人身体比他强壮一倍,而且还带着凶狠的面色。
他一边寻思将要面对的什么情况一边走上前,他连胡小姐三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就见胡新月一伸手,然后他就被那个人给拦住。
“胡小姐,发生什么事需要这样?”
“事情结束,你就知道我这样是什么意思。”淡淡的说完淡淡的一挥手。
接着,那个人就同时朝苏越动手。虽然手上没什么武器,力量也不是看着的虚,苏越在吃痛挨了一下之后,人是往后退上好几步。
“胡小姐这样可不好吧?我这么尽心尽力给你办事,你却这样对我?”脸上笑着说。
“还有心情说话?那么我准备的还不够多。你愣着做什么,还要等我来教你该怎么做吗?”
话落,那个人的出招便用上了好几分力。
苏越吃痛挨了这个人几招,无事似的又问,“胡小姐,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我真的不对,我甘心受罚都没有问题。”
胡新月不理苏越,冷冷地开口,“我让你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个情况,你是没吃饭还是饿了好几天?”
那人挨了一句后,便咬着牙眼色放狠的再重新开始。
这回,苏越就没那心思跟胡新月隔空说话,只得耐着性子陪着过几招。
这人身手虽不敌黑子,而他常年跟黑子练习手法上是比之前进步,但到底有胡新月在那里坐着看着,他不能表现太好。所以几招后,他让自己明显败下阵来。
这一败,他就吃了不少苦头,身前身后受了不少伤,更别提被攻击出的满口粘液。
双手撑地,尽量不让双膝盖粘到地面上,因为,他这膝盖:
跪天跪地跪青青。
但是人,实在支撑不住,又不能让膝盖支撑他的身子,后面索性往地上一倒。这一下,身上的攻击力道也顿时消失。
因为胡新月对进行到这里的结果已经满意,她轻轻喊了声停,那个人才住手。她离开座椅走到苏越边上往下俯视。
苏越仍是极力的一笑,虽然样子很丑,虽然他躺在地上做不了太大的动作。
一抹嘴,“胡小姐,你这是因为何先生的事?”
胡新月没有开口,但冷冷的眼神已经说出了她想说的话。
苏越还是一笑,“呵呵胡小姐,所以我才会在之前的时候有问过你,你为何先生做这么多的事,何先生他到底领不领情?”
“何先生那晚可是用了他的全力打我,边打边说:我让你在青青家呆着!我让你在青青身边转着!我让你在青青周围出现!每说一下打一次,回回带狠打得还特别带劲。”
“所以胡小姐,这么多年下来,何先生有没有为了你跟谁打过架?有没有为了你跟谁急过?有没有为了你做过任何事哪怕是小事?”
他是笑着问完,也算是问到胡新月的心里,不然脸色比刚才要让他难看的表情更郁闷?
哎,说这么多,也不知道胡新月有没有听过去?她在何易容那里跟何易容在青青那里一样:没戏。
胡新月隐去心里的苦涩,虽然苏越说的她没办法反驳,没办法为自己争辩,但是她愿意,这就够了。
只淡淡地说,“苏越,我早说过也早提醒过,你也保证过,可你还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