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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太守府太守蔡云均听下人来报,那个鄢城神童来到徐州城。
“你去必居客栈请殷大人来府上吧,如若问起便说本官今夜邀他前来府上共进晚宴。”蔡云均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少年解决了鄢城流民的事情。对于这件事蔡云均觉得自己得感谢这个少年人,幸亏有他徐州才没像明州般出现流匪。
“喏!”管家便走出太守府邸,往必居客栈而去。
“少爷,有人找您!”林恩敲响殷年的房门。
殷年回到客栈不久,他不知何人要见他,放下手中书籍,走出房门来到客栈外。便见一人站于客栈外,向殷年做揖。
“殷大人,我家老爷今夜邀你前到府上共进晚宴?”老管家微笑的看着殷年,他没想到老爷口中的才子会如此年幼。
“还望告知是哪位大人要见在下?”殷年在徐州城也未有相熟之人,没猜到会是谁要邀请他。
“殷大人,原谅老奴没说明白,我家老爷便是徐州太守!老奴是太守府管家。”
“那好,那管家先回去告诉蔡大人,就说在下今夜便去赴约!”殷年觉着这太守大人到底为何会邀他一起共进晚宴,可能是解决流民之患吧!
“殷大人,那老奴这就回去告知老爷,告辞!”管家做完揖便步履匆忙的走远。
殷年还是没能想到为何徐州太守为何会邀请他去府上。
夜晚很快就到来,殷年穿过人头攒动的街道来到太守府。管家站在府前请殷大人进入太守府上。
管家将殷年领进会客厅,太守蔡云均坐在上座。
殷年做揖道:“蔡大人!”
“没想到殷大人竟如此年少有为,请坐吧!”蔡云均伸手邀请殷年入座。
“蔡大人过誉了!”殷年便坐于下座:“不知大人为何邀小子前来府上?”
“没其他,本官就想见见治下的才俊。”蔡云均看着这个束发年纪的殷年,有些感叹这样的少年不常见。
“大人,在下算不上才俊!”
“本官看了你那流民治理疏,甚是好!特别契合鄢城县的情况!有这样的才能怎么不算才俊!”
“这只是小子鄙见,这些还得是鄢城县衙的各位大人功劳!”殷年看着这位五旬上下的徐州太守蔡大人,百姓对他的风评很好,从进门开始他就没在蔡大人身上感受到那种上位者威压,倒让殷年感觉这蔡大人很是平易近人。
“你小子还很自谦吧!”蔡云均觉得这殷年很是有趣,像这样的年纪不自傲的很少,便招手让仆人将殷年杯中倒上酒:“吃菜吧!”
“听说这次你去京城!”蔡云均眼中带有一丝深意,他从上次官帖之后,就开始打探殷年的过去,当他得知此子为原户部侍郎梁凌远的弟子后,便知道这少年要在京城立住脚可能有些困难,他现在做的便是拉拢殷年,等他被那些京城的狐狸盯上后回到鄢城时,那时再招揽在他座下不就很好嘛。毕竟改革派在京城已经没了跟脚。出来这样一个惊艳的弟子,那些老狐狸肯定会在花朵还没开放时给掐断,他们做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大人,小子是要去京城!”
“那你可要小心些!”蔡云均还是提醒道。
“为何各位大人,都让小子小心些,难道这京城是龙潭虎穴?”殷年还是不解,为何各位大人都这样提醒他。
“你可知你先生是原户部侍郎?”
“小子也是最近才听说!蔡大人,这有何不妥?”殷年虽然知道梁先生的生平事迹。也知道先生是改革派的前驱者。
“你既然知道,那就该知道那些保守派就见不得朝堂之上出现些他们不喜的声音!像你这样的身份在你还没成长起来,他们就要打压!”
“政见不合不是常见的事吗?朝堂怎会成为一言堂?”殷年虽见过陛下,也见过朝堂之上那些人做的一些事,就如这流民之乱。
“你不用好奇,的确是!”蔡云均想起当年他还在京城之时,身为礼部侍郎的他虽他不是改革派系,但他也不算保守派,却因为政见不同被平调到徐州做了太守。虽明面上说是平调,其实就是贬职,排除异己。那时陛下还很小,太后掌权,太后对于派系相争无能为力。
殷年皱起眉头,难怪陛下会出现在巨岩关之中。
蔡云均见殷年有些心不在焉,接下来两人便聊了些家常,结束了这话题。
半个时辰后,殷年告辞蔡云均便往客栈走去,这街道还是那么的热闹,上元节徐州城内没有宵禁。那些白天看到各种样式灯笼在晚上点亮,街道上变得很明亮。殷年没法融入这些热闹中,他想起蔡太守所说的话,朝堂之上容不得两种政见。他就明白为何陛下会将这承务郎的官职给他。原来这便是陛下的用心,看来陛下也想改变现状。
月色下的凉国皇都没有往年上元节的气氛,皇都上街道没有行人,城门紧闭。
凉国新任皇帝曹睿坐在御书房中看着各处来的邸报,他的几个皇弟带着部属都在往京都赶来。美名其曰入京吊唁父皇,只要是明眼人便知道各位皇弟的狼子野心。
曹睿将手中邸报扔到御书房的殿上,本于他亲近的三弟也在其中。御书房里外的太监侍女看到暴怒的陛下纷纷跪俯在地。
父皇在位之时,他便就是太子,虽才能谋略不如各位皇弟。但待人亲厚,父皇也看出这点,便让各位皇子回到封地。让他免于宫斗,可没想到这些皇弟在父皇驾崩后举兵来到皇都。
如果此时凉国内乱便会给邻国与北方那些鞑靼可趁之机。到时凉国危矣。
曹睿叹了一口气后:“让丞相进宫见朕,如果丞相问起,便说朕有要事要商!”
“喏!”内侍领命便退出御书房。
现在曹睿也想不到其他办法,只有丞相能助他,那些皇弟已经快到京城。
曹睿闭上眼睛小憩等待丞相的到来。
半个时辰后,丞相邹吉便到了宫中,他跟在内侍身后,他知道陛下在担心什么。他也拿不准他的办法可用否。
“陛下,丞相到了!”
曹睿睁开眼睛:“快宣!”
“宣丞相觐见!”
丞相走进御书房看着面色有些不太好的陛下,有些动容,陛下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虽资质有些平庸,但待人接物上有先皇风采。
“陛下,深夜召老臣前来可为何事?”丞相虽然明白陛下为何召他入宫,但陛下没讲明,那为臣者就不该去揣测圣意。
“丞相,现在朕的那些皇弟就在眼前,朕感觉有些无能为力,望丞相教我!”曹睿见到丞相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陛下,各位殿下不是前来凭吊先皇的吗?”
“朕的各位皇弟是来凭吊父皇的,但他们凭吊父皇是假,他们想要朕这个皇位是真!”曹睿以为丞相没明白他的意思便向丞相解释这其中利害。
“陛下,老臣明白,老臣的意思便是让各位殿下入京前来凭吊先皇,当各位殿下到京城后便让各位殿下的部下不得入国都,到那时起,陛下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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