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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国皇宫中,曹睿看着这些披麻戴孝的皇弟们,假模假样的在父皇棺椁前痛哭。
曹睿看着与从小与他亲近的三弟,他没想到这次前来的三弟竟是他五个皇子中最强大的。这样看来三弟早就想将他从太子的位置赶下来。
礼毕之后,曹睿便与三弟临安王曹锟同行。
“三弟,为兄这五年来很是怀念与你在京城的时日,这五年来三弟可在临安府安好!”曹睿没有回头,轻声的问着,就如寻常百姓家的长兄关心幼弟般。
“多谢陛下下挂念,孤在临安府过的很好,就是想起国都有些怀念!”临安王曹锟也没看走在前面的皇帝。的确原来是有些与他亲近,没有那争权的打算,可就在被父皇遣返封地后的这五年中,他才知道权力这玩意握在手中才是最稳妥的方法。
“朕有时候觉得这个位置并不属于朕的,是属于三弟你的,如果三弟想要拿去便是!”曹睿回头真挚的看着曹锟说着。
“陛下,此事不可!”临安王万万没想到皇兄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他很想坐上那个位置,现在还不行,现在去坐上的话肯定成为众矢之的。万万不可接受。也许这便是皇兄的试探。
“三弟,父皇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让为兄坐在皇位之上,现在为兄倦了,也不是治理大凉江山的人选,不想让这大凉毁在朕的手上!希望三弟懂我!”曹睿的表情做不了假,对于曹睿来说演技这东西,在太子时期早已练就的炉火纯青。
“陛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那么多皇弟为何讲与我听?”曹锟早就猜到这便是皇兄借刀杀人的计谋,但曹睿表现给他的的确又让贤的样子。这让他很难下决定!
“那好,三弟何时觉得可行便来找朕,朕必让贤给三弟!”曹睿看着这变得贪婪的三弟,鱼正在吃饵,再等等。
“陛下,那孤便先告辞!”曹锟拿不定主意,还得让幕僚奚安参谋,此次来京就是幕僚奚安的意思。他离开国都到封地后这一切政务都是从小跟在身边的奚安在打理。
曹睿看着三弟离开,在宫中走的很慢,走着走着笑了起来,今日再见三弟时,觉得三弟的野心并不是最大的。三弟这一切表现看来,这一切都是三弟背后那双手推着他,三弟的生母是宫中奚贵妃,这奚贵妃背后站着便是奚氏家族,这奚氏家族虽不在朝堂之上,却有着凉国最大的商铺。把控着凉国银钱来往。父皇当初与奚氏联姻,也是想将奚氏产业抓在手中,可惜一直没能如愿。
曹锟要比曹睿小四岁,也不过弱冠年纪,他对这皇位很想要,奚氏更想要他登上皇位,这次从临安府带出来两万私军。虽律法上规定王爷封地不得拥兵三千,若是超出三千,视为谋反。
当初他在临安府见到这些私军时,第一反应便是父皇会将他斩首,没想到奚安却让他不必放在心上,告与他其中大多数上是辅军,大凉兵制上规定一个朝廷正规军可拥有三个辅兵。只是临安王府这些辅兵都是以正规军来操练的。也不只是临安王府,其他王府也是这样,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凉国国都外,五座王爷军营排列着,相互防范着。
临安王曹锟回到他的王帐,奚安觉着今日王爷甚是高兴。便皱起眉头,感觉有些问题,刚准备问王爷,却是王爷先开口。
“奚安呀,你觉得让贤这事合理吗?”
“王爷为何问到让贤,难道是陛下讲让贤于王爷?”奚安突然听到王爷说让贤这事,便觉着此事蹊跷。
“不愧是奚安!”临安王曹锟点着头称赞着奚安。
“王爷可答应了?”奚安不安的看着临安王,如果答应肯定会进入陛下设好局中,这个局他还是能看透。
“孤怎能答应,这不是找你商议了吗?”临安王看着一脸担忧的奚安,便知此事不简单,虽然他也明白他这皇兄没安好心,但当时他被表象迷惑,现在隐隐知道些什么!
“就好,陛下好一招借刀杀人!”奚安明白这次便是皇帝将王爷当成对手,将让贤之事告与王爷,便就是让王爷站在另外四位王爷的对立面。
“王爷,这事不能答应!王爷还得表现不知此事!”奚安觉得王爷已经进入皇帝设的局中。
曹睿回到御书房中,这一次他要在这个位置坐得安稳。他要将权力握在自己手上,他不喜这些皇弟们强大,不齐心的大凉早晚会溟灭与历史的浪潮之中。
曹睿便派人去国都各处散出消息,陛下有意将皇位让贤与临安王。那些皇弟肯定会深信,毕竟今日他们见到皇帝与临安王有说有笑离开的。
离国皇宫中,离国皇帝吕续看着疆域图上的凉国云州,这次他接到消息便是凉国大司马秘密带领大军离开端州,端州拱卫这云州,这一处便是凉国的边防要塞,这凉国大司马的离开,那便是离国大军拿下云州最好的机会,吕续感叹上天如此眷顾他离国,不知何以为报。
“来人,将这份军报飞鸽传书给大司马钟远道,令他用最快的速度拿下这云州,朕经营这么多年是该有些回报了!”
“喏!”
封国京城,殷年这些时日大多数的时间在梁府,不是陪着梁离四处玩耍,便是与梁先生对答。殷年在梁先生学到许多关于太学院的东西,毕竟他就要进入太学院学习了,梁师有些太学院的规矩还得让殷年明白,还是不能让他的弟子出糗。
殷年听到太学生能如御史台般弹劾朝中大臣时很是吃惊,殷年虽然曾经了解过,当时他还以为这些只是前朝之事,没想到本朝也沿用此法。
殷年知道太学教授的课程有礼、乐、射、御、书、数六艺,还有各类朝堂政务处理等等。太学便是封国官员摇篮。
殷年今日便要去吏部报到,毕竟他身上还有官身,虽说只是个下八品的承务郎。
殷年看着这高大的府门,上面匾上两个巨大的字“吏部”。门前有披甲兵士,时常有书吏进出,殷年便踏上台阶。
“那里来小子,出去!”守门兵士将手中的长枪指着殷年,眼中带着轻蔑混杂着杀气。
殷年身上没有官服,被这样对待是正常的。
“这便是在下的官帖,还得需大人查看!”殷年从袖笼中将官帖拿出来递给这位守门的兵士。
守门兵士一脸不相信的接过官帖,他从来没见过会有如此年纪小子竟然会有官身。随意的打开官帖,看着上面的文字与官印,看来没有做假,再看到这少年只是下八品的闲职,觉得这便就正常了,当他看到承务郎这官职时有些不忿,承务郎这个官职应该像大司马一样的身格,怎么眼前这位大人却只是一个柔弱的少年。
“原来是承务郎大人!”虽然他心中不忿,但还是笑着交还给殷年官帖:“大人还得在此等候片刻。小的这便去通报!”
殷年看着兵士的背影,观察这吏部的样式,进门后有一块巨大的石牌立在院子中,书吏在院中频繁的走动着。
很快一人便跟着兵士来到府门前,那人身穿朝服,年纪不过三十,留有短须,向殷年行礼。
“你便是承务殷大人了!”他很早就听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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