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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将自己绑在马背之上,他不敢停留,狼群还是追了过来,远远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已经往西北方向走了两天,三匹马已经很累了,现在走得很慢,草原上今夜没有月亮,草原上的雪还没化完,夜晚的寒风冷冽透骨,他不敢有半点睡意。
右手握着刀柄上,已经没有知觉。
幸好草原上的雪能带来一点光,这就是唯一的安全感。
又吹来一阵冷风,他打了个寒颤。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一双双碧眼离他只有两三里的距离。
他用力拍打了下马腹,马儿跑出不到十里,喘着粗气,已经没有力气了。
脱托莫干明白狼群就是在耗,耗到他的马倒下,耗到他没了力气,最后一拥而上将他与马撕烂,成为它们腹中的食物。
这就是狼,这也是他们脱托部的图腾,他很了解它们。
散落在草原之上的各部就如独狼一样,任由那些离国人屠杀,若是他将这些狼聚在一起形成狼群,那么离国人就像马背上他。
但是现在他却被这狼群追赶着,生死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