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夏皇驾崩了(第1/2页)吾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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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贞十一年,初夏。

    一个个坦胸露背的挥洒着汗水少年,从洞明山上开采石块后,再搬到洞明山山庄里。

    他记得这些少年才来到此处时的样子,一个个灰头土脸,一看就是从田地里出来之后被带到此处。

    殷年擦干脸上的汗珠后,背起装着石头的背篓向洞明山山庄走去。

    在这些少年人中有两个他很认识的两人,也是救他命的两人。

    一个是哥哥郑凯,一个是弟弟郑云。

    他们两人看到殷年时,他们还以为他是来被招募进来的,但是转念一想公子世家怎么可能同他们这些泥腿子一起进入兵营中。

    可是现在看来这殷公子的确是和他们一样。

    殷年在这些少年中体质是最差的,洞明山山庄到开采处大约有三里路,这一趟下来就累的不信了。

    郑云看着气喘吁吁的殷公子说道:

    “殷公子,您还将衣服脱了这样凉快些!”

    这里的人就殷公子穿着衣服干活,不仅是异类,还特别热。

    倒不是殷年不想脱,可是这瘦弱的身材露出来就是个笑话,并且穿衣服还不能被背篓的带子磨伤。

    殷年颇为无奈的摇头说道:

    “不用,脱了衣服怕大家笑话!”

    远处的李莫浪站在刚建好的帅台上看着殷校尉。

    五日前他们离开京城时,殷校尉便给他说了他的打算,这让他吃了一惊,任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殷校尉竟然要与那些少年一起训练三年。

    他当时也劝过,但是还是没能劝住,他也只好听从校尉的意思,成为这军机营明面上最高长官。

    他本以为殷校尉过两天就不能坚持,没想到现在还没有退下的意思。

    李莫浪不得不感慨,殷校尉不愧会如此年少就成为陛下眼前的红人。

    殷年今天还好,前几天全身的酸痛折磨的他每夜无法入睡。

    林恩与孔平实在没有搞明白,公子这是为何要怎样来受苦,他们也只好远远的跟着公子。

    他们知道公子的身体孱弱,若有情况他们俩会第一时间冲上去。

    他们离开京城之前肖伯与秀儿都向他们说过,一定要护住公子。

    太阳依旧毒辣,今年的四月天比往年要热上许多。

    殷年等待着身后的人把石块装好,殷年奋力起身,这次要被刚才要重了许多。

    弯着腰,咬着牙艰难的前行着。

    刚才给殷年装石块的大块头潘春,鄙夷的说道:

    “真是废物!”

    他瞧不起这些所谓的公子哥,他可不像那些人一样,见那人瘦弱就装的少,在这里应该人人平等。

    “潘哥,你这也太......”

    “太什么?”

    潘春瞟了一眼身边准备说话的人,声音低沉。

    那人将到潘春的眼神后,识时务的闭上嘴巴,他知道在营中谁的拳头大谁就有话语权。

    殷年可不知有人在后面两人的对话,倒是郑云将这一切看在眼中。

    林恩想要去教训这人,但是被孔平拉住。

    “先跟上公子,这笔账有的是时间还!”

    他看着公子艰难的步伐,不可耽误了。

    “那就先放过他!”

    林恩便与孔平背上背篓快步跟上公子。

    殷年咬紧牙关的走着,但双腿如灌铅一般,突然背上一轻,带着诧异回头便看到郑云用双手托住背篓底部。

    “不用!”

    殷年朝郑云挤出一个笑容。

    “你不知道是有人故意为之吗?”

    郑云脸上带着怒气,他对这些故意欺负人的人很鄙视,仗着身体强壮些,就以为任何人都好欺负,他实在是看不惯。

    “兵营中一视同仁,你放下吧!”

    殷年可不想郑云帮他,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事,他并非享有特权,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羸弱被别人特殊照顾。

    “好吧!”

    郑云见殷年不置可否的语气后,慢慢放下。

    殷年还是费力的往前走,郑云跟在殷年身边,不时侧头看看殷公子。

    “你怎么加入军营呢?”

    殷年见这样走着有些尴尬,他用手正了正背篓带子后便问起郑云。

    “我与我哥是孤儿,从小是叔父养大的,叔父家中条件不太好,我和我哥见到有人募兵便就来到此处,并把银钱给了叔父!”

    郑云苦笑了一下,他父亲走的早,他母亲抛下他们兄弟改嫁,叔父就将他们兄弟接过去养大,现在叔父老了,他们觉得该回报叔父的养育之恩了,便入了兵营。

    “竟是如此,看来你叔父有两个好侄儿呀!”

    “殷公子不对,是我和我哥有个好叔父!”

    郑云将殷公子的话纠正过来,若不是叔父就没有他们。

    “那你觉得这兵营如何?”

    殷年伸手将要滴入眼中的汗滴抹掉后,便问起郑云对军机营的看法。

    “这兵营太简陋了些,但也没什么,饭能吃饱就行,倒是殷公子怕是不适应这样的环境?”

    郑云看着不远处那些用布毡搭的军帐摇了摇头,主要是夜晚二十个人挤在不大的布毡中,那味道连他都不适应,还有那响彻洞明山的鼾声。倒是在饭食上上官没有克扣,每顿能吃饱。

    “既然来了,不习惯也要学着习惯!”

    殷年见堆放石块的地方不远了,深吸了口气。

    “不知殷公子为何来这兵营?千万别告诉我你如我们一般才来的,那日我可是见过殷公子的府上的人!”

    郑云便将这几天藏在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我呀,是被骗来,说什么这里可以让我成为男子汉!”

    殷年转头看着郑云那双毫不相信的眼睛,又接着说道:

    ”你也知道上次我也是被绑架了,这让我觉得羞耻,所以想要变强,没想到到这了不是除草砍树,修路修房,开山搬石!“

    殷年将背篓放下,长长舒了口气,实在是太累了。

    郑云也将背篓放下,他想起那天殷公子被倒挂着的样子,他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今日的夏国皇宫一片白幡,耶律洪还是没有挺过初夏就驾崩了。

    这一切来得太快了,耶律洪连遗诏都没有拟定就宾天,整个朝堂乱成一锅粥。

    太子带着太子六率瞬间把控住皇宫,不得人进出。

    陛下没有拟定遗诏之事就如长了翅膀般在夏国都城中传开,太子这样的行为被百姓们议论。就连朝堂之中都议论纷纷。

    在陛下病重之时三殿下每日都会去寝宫中探望,而太子还去草原去春猎,这样看来三殿下可比太子有孝心。

    太子跪在父皇的皇棺前,一拳捶在地砖之上,手上满是鲜血。

    都城中全在议论他的不孝,觉得皇位不该属于他,可他是太子,三弟他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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