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阿巴噶部(第1/2页)吾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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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孩奋力才将脱托莫干身上的獒犬拉下来。

    “札和,别叫了!”

    那女孩呵斥这那只满嘴是血还在狂叫的獒犬,脱托莫干左手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他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脱托莫干侧过头看着那个穿着破烂羊皮袄娇小女孩,脏兮兮的小圆脸上有着一双犹如水晶般的眸子,清澈透明且深邃,深邃就如银河一般吸引人。

    那女孩见脱托莫干看着她,脸上滚烫,她没有想到札和竟把人伤成这样,只好转过头。

    虽然札和在部落中也很凶,但是它从来没有咬过人。

    部落中的人听到札和的狂吠声和其其格的叫声,他们便拿着手中各式“武器”从毡房中跑出来。

    “其其格,你没事吧?”

    冲在最前面是其其格的阿爸,手中提着一柄早已锈迹不堪的狼牙棒。

    “阿爸!”

    其其格见到阿爸后便拉着札和躲到阿爸的身后。

    “那里来人,还敢欺负其其格!”

    说着就将狼牙棒抡圆向脱托莫干砸去,脱托莫干顾不上身上的伤连忙滚开,那狼牙棒可能是用力过猛,瞬间被折断。

    “阿爸!不要!”

    其其格没能拉住阿爸,但见到脱托莫干没有事之后,心中舒了口气。

    但是阿爸没有停下的意思,拿着那断掉的木柄就要打向脱托莫干,她便跑在脱托莫干挡住,阿爸手中的木柄始终没有打下。

    就这一小会,这里就被族人围住了。

    “阿爸,这人没有做什么,是.......是札和冲出栅栏撕咬这个人,这个人也没做什么!”

    其其格很不好意思,毕竟这人什么都没做,身上也没有任何武器,札和冲上去就咬,现在阿爸还要打这人。

    “这人出现在我们阿巴噶部,就不正常,还不如打死!”

    说着又将手中的木柄举起。

    “阿巴噶部?”

    脱托莫干慢慢爬起来,向其其格阿爸右手手放干胸前鞠躬行礼,他从前听到阿爸讲过,在他阿爸少年时见到过阿巴噶部,两族人还一起生活过几年。

    其其格的阿爸皱起眉头,现在才看清这个小子,这张脸他好像在那见过。

    “阿叔,你认识脱托阿勒坦吗?”

    脱托莫干将他阿爸的名字讲出来,他阿爸是脱托部的族长。

    “脱托族?阿勒坦?”

    他想了很久后明白了,难怪这张脸与阿勒坦如安达此相似。

    “你是阿勒坦的儿子!你阿爸阿勒坦可还好,你阿妈萨仁可还好?”

    他想起那个与他一起骑马驰骋与草原的安达(兄弟),与他一起比射箭的安达,与他一起牧羊的安达,与他一起喜欢萨仁乌很度(妹妹)的安达。

    “巴图噶尔阿叔,阿爸阿妈都死在离国人的刀下了!”

    脱托莫干想到阿爸阿妈,眼泪止不住的从眼中留出来,在这些日子他不敢想,也不能去想。

    “啊,可恶的离国人!草原之神不会放过你们!”

    巴图噶尔将手中的木柄硬生生折断,眼神中充满愤怒,十年前这些离国开始屠杀草原上的部落,他们阿巴噶部只有北上,现在他的安达与乌很度被这些离国人杀死,这让他很愤怒。

    “阿爸!”

    其其格用小手放在阿爸的手上,安抚着阿爸的情绪。

    许久以后巴图噶尔才顺过气来,看着眼前的安达的孩子,已经没有刚才的凶狠了,眼中带着平和。

    “你叫什么?”

    “咳.......咳,巴图噶尔阿叔,我叫莫干!”

    脱托身体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手上传来剧痛。

    巴图噶尔将手中的断成两截的木柄丢给围观的人,又对围着人的吼道:

    “来人将莫干抬进我的帐中!”

    “是,族长!”

    几个人便将脱托莫干抬起来走向族长的毡房而去。

    “巴图噶尔阿叔,我的马还在外面小河边上!”

    脱托莫干回头向巴图噶尔说着,他那三匹马有他全部身家,特别是还有这一路来的地图,这也是他给找到的部族后,去往大湖的地图。

    “我这就去牵回来!”

    说完巴图噶尔便走了出去。

    当脱托莫干被阿巴噶部的族人抬着过其其格与札和身边时,还是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其其格将札和紧紧拉住,不让它再伤人。

    脱托莫干躺在羊毛中,虽然这些羊毛有些脏,但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到温暖。

    他抬头看见其其格在火堆旁烧水。

    脱托莫干看着手上的咬伤,清晰可见的骨头,疼痛难忍。

    不一会其其格将热好的水端了过来,她低着头,实在不好意思看脱托莫干的脸。

    “还是我自己来吧!”

    脱托莫干忍着左手上的剧痛,支撑起身体,想要从其其格手中拿过热水,但是两人手不小心碰在一起,两人的手都往回缩,热水洒在两人的手上。

    “还......还是我来吧!你.......还是躺.......躺下吧!”

    其其格说话的声音颤抖着,她的脸发着烫,低着头看着脱托莫干的伤口。

    脱托莫干见到其其格的坚持的样子,他只好顺从的躺下。

    其其格用小手将脱托莫干身上的羊皮袄小心的脱下,看着那恐怖的伤口,她的颤抖起来。

    但她还是用热水轻轻的擦拭着那伤口处。

    “嘶!”

    脱托莫干咬紧牙关,左手传来的伤口的疼痛和手指触碰的酥麻,让他很难受。

    其其格小心翼翼的擦拭伤口,脱托莫干看着给他清洗伤口的其其格,一副看上去静止美好的画面。

    脱托莫干想起了阿妈,其其格就像阿妈一样,很温柔体贴,他们兄妹几人每次受伤之后,母亲也是像其其格这样。

    没过一会,其其格就将伤口处处理干净,巴图噶尔也牵着马回来了。

    巴图噶尔将马栓在毡房外面,走进毡房拿了一把刀出了毡房,脱托莫干不知道巴图噶尔阿叔去干嘛?

    但是外面传来惨烈的羊叫声他瞬间就明白了。

    半个时辰之后巴图噶尔将一只羊提了进来。

    脱托莫干看见巴图噶尔阿叔手上那只羊瘦的能见到骨头,他明白巴图噶尔阿叔将阿巴噶部所剩无几的羊宰杀了,他双眼通红。

    “莫干,今日是阿叔对不住你!”

    巴图噶尔想起刚才差些杀死自己安达的孩子,心中满怀愧疚。

    “阿叔,您不应该为了我杀羊的!”

    巴图噶尔看着脱托莫干说道:

    “你是我安达的孩子,一只羊算什么,就算将羊杀光也无所谓!”

    “可是这只羊对于阿巴噶部算什么,我是知道的!这样很不值!”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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