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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大雨从四月一直下到五月。
殷年看着校场上的水流,他的衣裳已经湿透,即使下着雨都没有停下训练。
任由水滴从他的睫毛上滴落在手臂上,但他还是没有眨眼。
殷年身体半蹲,双手握着刀柄,这样的动作他已经持续快半个时辰,双脚已经有些微颤,双手酸软,他却一直保持出刀的动作,尽力不让动作变形。
手中的那柄朴刀有五六斤的样子,两尺长的刀柄,刀身长约四尺,刀身宽有四寸,刀背宽半寸,刀尖细长,不似普通朴刀一般。
这是殷年用一个晚上完成的,后来交给李莫浪去打造的出来的新式朴刀。
这样的朴刀是殷年专门为军机营将士们量身打造的,这样的朴刀大多用于近战,有刀鞘,重量不重,便于携带在身。
并且刀尖处细长,这种朴刀并非用来劈砍,而是用细长的刀尖送进敌人的身体中。
当然也可以用来劈砍,当然效果肯定不如原本那种重量为九斤上下朴刀,如果你喜欢在背上背着一根三四尺的刀柄的话,还可以成为一柄斩马刀。
当那衡国公府部将见到此刀后,滋滋称绝,这样的实用性很高,特别是一刀竟能两用。
就是这刀的质量差了些,毕竟这些都是京城铁匠打造的,若是让军中工匠打造的话,那么此刀定会上几个台阶。
他们不得不佩服殷都尉的才智。
“收!”
点将台上,衡国公府部将声音在各位少年的耳朵中想起,少年们如释重负。
这些天来都是在保持这样的马步姿势,这样就是让少年们的握刀与下盘更稳,这样就不会在战斗中失衡。
“双手握刀,奋力劈砍两百次!”
正当大家就要休息下时,声音再次传到耳边中。
两百少年没有一个人抱怨,起身执行。
校场之上顿时响起长刀破开空气的唰唰声。
每用力劈砍一次,殷年就感觉朴刀抽走身体中的力气一次。
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这样的训练对殷年的身体有了质一般的飞跃。
现在的他,全身上下有了坚实的肌肉,但是他的目标不止于此。
拥有一身高超的武艺才是才是他和这些少年一起训练的最终的目的之一。
林秀儿坐在学堂中,看着窗外的大雨打着院中的绿树。
自从公子下达找寻朱伯孙子的任务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是现在还是没有眉目。
这让她有些挫败感,这样的感觉让她听不进柳先生讲的文章。
她转过头看着认真听讲的两人,嘴角微扬。
她也没想平时看到书籍就有瞌睡的成飞,这一月来竟能变得对讲学如痴如醉,看来他与公子的打赌,他必定成功了,谁也挡不住一个喜爱赚银钱的少年。
倒是刘建最近不再把事情放在心里,人变的开朗了许多,笑容也变了许多,也爱与她们分享各种事情。她们也更加亲密。
自从公子离开京城也快一个月,每次夜晚书房中亮着烛光时,她就会想起带着好看微笑的脸,虽然她知道在里面的是刘建,但是她还是会忍不住推开门进去。
思念是很悬妙的东西,让人着迷。
在这样的天气下,也不止她一人会思念殷年。
梁离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自己,他觉得小年哥哥就是忘了她,前几天他去殷府找过小年哥哥,从秀儿姐姐口中得知小年哥哥很久没回京城了。
这让她担心起小年哥哥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吃饭没有?想没有想她?
屋外雨落在芭蕉叶上的声音让他气不打一处出,便从墙上气狠狠的拿下剑出了闺房。
她饱含怒气的对着那丛芭蕉砍去,边砍嘴里边说着:
“哼!让你吵,让你吵!”
不到半刻钟梁离就将那丛芭蕉树给分了尸。
“离儿,你这是.......”
梁先生看着女儿将那一丛生的很好的芭蕉给糟蹋了,这可是他当年从高昌人手中买的,好不容易在京城中种活下来,虽然他知道不久后它还是会生长出来,但是空出这么大片,也太不美观了。
梁离指着地上的芭蕉残尸委屈道:
“阿爹,它欺负我!”
“它怎么欺负你了?”
这就让梁先生百思不得其解了,这芭蕉是不会动的,为何还能欺负到自己女儿!
“哼,阿爹你不了解我!”
说完就回到闺房中,将门关上。
梁夫人见自己丈夫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用手遮住嘴巴轻笑起来。
“这就是女儿家的心思,你们不懂!”
梁夫人猜想应该是这几日的雨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让离儿睡不着,睡不着就会想到小年,想到小年就更睡不着。
“那夫人能否给为夫讲讲!”
梁先生向夫人请教到。
“你们男人呀!”
说完就走了,没再搭理梁先生。
“夫人,等等为夫!”
说完便跟上夫人。
极北之地倒是没有下雨,这里的阳光变得温暖起来,青草开始疯狂从土了冒出来,争相接受这难得的阳光。
脱托莫干的被札和咬的伤口正在结痂,他明白他就要离开阿巴噶部了,他知道自己来到此处的原因,不管巴图噶尔阿叔如何决定,他都会尊重,但是他好像无法放下其其格。
看着远处的一人、一羊、一狗,他觉得这是他见过最美好的场景,这些日子他已经和其其格相熟了,没有当初那么怯生。
其其格朝他笑着,他也朝着她笑着,这一刻,他觉的风停了,云也停了。
如果以后见不到其其格了,他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此刻她就在眼前,这不是梦。
他起身跑向其其格,越跑越快,其其格离他越来越近。
其其格不知道莫干阿哈要做什么,但是她不会动,等着莫干阿哈跑近。
脱托莫干气喘吁吁一眼深情看着其其格。
此刻其其格心跳的很快,就像莫干阿哈一样跑了这么远一样。
扎和走到两人中间死死的盯着脱托莫干,好像是怕脱托莫干抢走其其格一样。
脱托莫干无视札和,一脚将札和蹬开后紧张的说道:
“其其格,你知道吗?你就是我脱托莫干心里的天女!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和我脱托莫干一起离开阿巴噶部吗?”
其其格听到莫干阿哈的话后,心中既有开心,又有不舍,毕竟这里有她的阿爸,她的族人,她怎么能放下他们跟着莫干阿哈离开阿巴噶部。
脱托莫干看着眼前低下头的其其格。他的心中很失落,他明白其其格想要留在自己的部落中,这样身边都有爱她的人。
他们两个人在草原上是很危险,他觉得自己太过自私了些,也太冲动了,他没有考虑到其其格是一个女孩子。
“其其格,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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