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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看着公子,眼神充满崇拜。
现在他明白为何公子如此年轻就得当今陛下的看重。
“公子,我哥与孔平怎么样了?”
林秀儿其实也很想念哥哥,这还是她们兄妹第一分开这么久的一次。
“都挺好的,不用担心!”
殷年可是看得出来,他们两兄妹中现在只有林秀儿会担心林恩。林恩可不会每日里还是该吃吃,该睡睡,不曾有一点思念自己妹子的样子。
成飞跪了许久就站了起来,沉重的身体压得膝盖生疼。
“秀儿妹妹,我怕林恩他肯定没有想过还有你这个妹妹哟!”
成飞用胖手揉着发痛的膝盖,嘴巴却没有停下损人。
殷年在府上吃完饭后,便将成飞叫到书房中。
殷年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胖子。
“你可想好了?”
若是成飞出海,这一路上定然很辛苦,他再次提醒着。
“公子,我想好了,我成飞没什么能力,好不容易有这样的一个想法,我肯定会去抓住,还望公子成全!”
殷年看着这个不曾认真的胖子,此时无比认真的说着这些话,他心中还是很感动。
“拿去吧!”
殷年将准备好的银票递给成飞,成飞颤巍巍的拿过这一沓银票,眼中泛起泪花。
“公子,我定会不忘!”
“成功与否无所谓!给我活着回来便是!”
殷年不会有过多的要求,他们这些人要成长,那就的放开手让他们去闯。
“公子,成飞定会全须全影的回来!”
成飞跪在地上,公子为了他们这些人是真的上心,是真的将他们当成了家人。
殷年点了点头。
日落之前,三骑回到军机营。
殷年躺在床榻之上,回想起今天所经历的事情,有些难也入眠。
夏国皇宫御书房,耶律元启看着封国使臣张庚,此人样貌不出众,笔直的站在殿中。
耶律元启没有拐弯抹角,便直接开口问道:
“张使臣,你们皇帝可有何事要与朕相商?”
他大致猜到封国皇帝是为什么派使臣到夏国来了。
“夏皇陛下,我国陛下让外臣带来贺礼,祝贺夏国新皇登基!至于相商之事就在这封我国陛下的亲笔信上!”
说完此话,张庚从胸前拿出那封陛下的亲笔信呈上去。
夏国太监从张庚手上接过那封信,交到陛下手上。
耶律元启拿过这封信后,撕开信封,里面便是一折子。
耶律元启打开折子,折子前半段便是一些祝贺词,后半段才是张庚此行的真正意思。
张庚看着夏皇的眼睛慢慢眯起来,看来夏皇正在思考陛下的意见。
耶律元启将看完的折子折起来放到一边,他对封国皇帝的意见很赞同,他也知道何为唇亡齿寒。
“夏皇陛下,不知您意下如何?”
张庚见到耶律元启将折子放到桌上,他知道夏皇定然有了结果。
“现在凉国陷入泥潭中的确应该帮一把,可是朕心有余而力不足!”
耶律元启刚当政,可是他那父皇刚驾崩没多久,他在军中的影响不足,现在又很难重整军队,对凉国之事暂时无能为力。
“夏皇陛下,我国陛下所言便是两国同盟,牵掣住离国,这样将大凉保住。大凉一旦积弱,是挡不住离国铁骑,若是凉国倒在离国铁骑下,离国将会剑指夏封两国,到那时再联合同盟,为时就晚矣!”
张庚听出夏皇的意思,就是暂时不会帮助凉国。
“朕明了!”
耶律元启怎会不知晓其中的道理,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就是五个国家相互忌惮,若是一方打破这个平衡,必然会将那个矛头给打掉。
“夏皇陛下,我国陛下知晓夏国粮草吃紧,若是缺粮草我国愿意提供一些!”
西夏位于大漠边缘,粮草紧缺是常态,就如上次夏国屯兵与封夏边境处,若不是粮草紧缺,夏国军队就会攻打封国。
“封皇倒是讲道义!”
夏国的流州便是夏凉边境,夏国临安府也在夏凉边境处,若是出兵助凉国皇帝剿灭临安王的叛军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凉国皇帝可未曾想要他助他一臂之力。
耶律元启其实想让夏国大军踏过边境剿灭临安王,拿到奚氏的财富。
“这事还得凉国皇帝说了才算!”
耶律元启浅笑的说着,他不会如同父兄那般鲁莽,落人口实,此事还得长议。
“夏皇陛下,既然如此便就是同意两国结盟之事?”
张庚看得出来夏国皇帝也不想让离国坐大。
“朕觉得可行!”
耶律元启并无其它想法,现在三国都已积弱,无法与如日中天的离国老贼相比,只有三国同盟才能抵住那离国的攻势。
“夏国陛下,可否与我国签定同盟协定!”
两国之事不是靠嘴巴说出来的,靠的是协定。
“朕觉得此事还得需要凉国加入!”
此事并非夏封两国就行的,还得需凉国加入。
“外臣明白!外臣此次便要去凉国皇都,不知夏国可有意一起前去?”
“既然如此,朕也得派人前往凉国!”
张庚从与夏国新皇这短短的一刻钟对答之下,便对这新皇有了初步认识。
夏国新皇的确如传闻中一般,是一文雅之人,明事理。并无历代夏皇那般独断专行。
但是就是这样的夏国皇帝对封国来说,威胁才是历代之最。
“外臣明白,但愿三国在凉都达成协定!”
张庚向夏皇陛下行了一揖。
七月的天气是真的燥热,让人无法静心。
军机营校场之上,已经没有战马的奔驰了,有的是各种军阵。
每一个少年汗流浃背,跟着细柳营的军士们学习着阵法。
有十人围成圆形的军阵,有一人在前的箭头阵.......
这些阵法都是每一个大封将士必须记在脑海中的,这些就是在战场上的杀敌保命的阵法。
一队又一队在校场上交手,打得鼻青脸肿的,各自都快认不出对方了。
即使这样大家还是龇牙咧嘴的冲杀,打倒一队他们会不管身上的疼痛相互庆祝。
只有胜利才能让他们觉得好受一些,也让每一个小队凝聚在一起。
殷年的眼睛已经肿得快看不清前方的“敌军”了,汗水流到伤口上,让人无法忍受。
“来了,大家准备防守!”
殷年刚喊完,一个木棍便出现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