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尾随(第1/2页)双星灵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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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二人到了奉阳,已是黄昏,只好找店先住下。

    碰巧那家店只剩了一间房。

    于是便只能同住了。

    上官文若再是不情愿也没有办法。

    她坐在桌边,朝祝子安道:“今夜师父睡床上吧。”

    祝子安在她身侧蹲下,望向她,故意道:“一起?”

    上官文若尴尬地笑笑,“不,我不睡。”

    祝子安知道她定是前几日睡多了。她这作息,远不能用常人的来衡量。

    “好吧,”祝子安不做勉强,只道:“那师父也不睡了。”

    上官文若被他这般孩子气逗笑了,“我熬夜熬习惯了,师父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的?”祝子安赌气一般坐到她旁边,将竹笛取下放在桌上。

    “大不了等你下回白日睡觉,我也跟着睡就是了。”

    他说得很认真,上官文若倒真担心起来。

    “反正,你不睡,我也睡不着。”祝子安又补充道。

    “师父不用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上官文若偏过头,有些不悦,“这次我不会逃的。”

    祝子安心里冷哼一声。

    这谁说得准呢?

    反正将她带在身边,时刻都要多个心眼。

    “要是师父不放心,就在我手上拴根绳子,把你我绑在一起,然后再去睡觉。”

    上官文若说着还真朝他伸了手。

    祝子安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看着她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上官文若极听话地点点头。

    祝子安四周看了看,目光最终落在上官文若那条束发的绸带上。

    转到她背后,将黛色的绸带扯下来,用绸带两端在二人手腕上系了死结。

    左右拉了拉,确认结实了,祝子安才算放了心。

    这样就算他睡熟,只要上官文若稍有动作,他便能知道。

    祝子安就这样想着睡过去了。

    奔波一日,他也累了。

    上官文若靠在床边,亲自看着他不再动了,轻唤了几句“师父”。

    见他不应,立刻从床下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剪刀来,悄摸摸地将自己手上的绸带剪开了。

    其间他翻了一次身,不过好在没有醒。

    上官文若满意地将剪刀推回床下,悄悄出了屋。

    顺着楼梯,下到一楼,四周看着无人。

    店小二问她需要什么,她只摇摇头。

    店小二也困了,不再理她,趴在柜台睡了过去。

    上官文若站到中央,眼睛不住地朝上瞥去,环顾一周,微微咳了两声。

    忽然,一黑影自楼梯后一闪而过。

    上官文若看到后,便循着那黑影踪迹走了过去。

    此处光线微弱,月光之下,隐隐看到一双眼睛。

    “谁叫你跟来的?”上官文若开口便是责问。

    那人叹了口气,朝她走近了些。

    原是丁咏山。

    这一路上,上官文若总觉背后有人,其实已大概猜到了。

    “舒槿娘自作主张你都不管,我这只是跟来,又没做什么别的!”

    “槿娘是槿娘,丁堂主是丁堂主,怎能一样?”上官文若白了他一眼。

    丁咏山自知说不过她,又是一声叹气,“你这般纵容槿娘,现在盟里有不少人都在传你们两个……”

    丁咏山说不下去了。

    “什么?传我们两个有私情啊?”上官文若倒是说得十分大方。

    丁咏山不想听地皱了眉。

    上官文若小声笑了,“随他们的便吧,反正在他们眼里,也是我师父和槿姑娘有什么,与我有何干系?”

    “哎,说是这么说!”丁咏山说着偏过头去,声音也低了。

    “话说回来,你跟来做什么?”上官文若犀利一问。

    丁咏山被问蒙了。

    “啊?哦,”他想了想,又道:“我听凝霜传信说你中了毒……”

    “唉,这个凝霜!”上官文若心里直怪她多事,可她毕竟是出于好心,又不好问责。

    “你……真中毒了?”丁咏山瞪着眼,一双眼显得更圆了,看着也更加蠢笨。

    上官文若撇撇嘴,训道:“毒都解了你才过来,还有什么用?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嘛!赶紧给我回去。你我都不在洛泽,盟里大小事情谁来处理?”

    “盟里的事,我交给袁豹了。再说还有槿娘看着,不会出事的。”丁咏山急于辩解,又补充道:“还有这袁虎,自从被你救回一条命,现在是对你感恩戴德,老实的不得了。”

    “行了行了!”

    上官文若连忙打断了他。

    她又不是来此听奉承的。

    “有事早奏,无事出门!”

    丁咏山憨憨地笑了,“我奏,我奏!”

    上官文若朝旁白了一眼。

    听他又道:“我收到锦月的消息,祝子平就快到洛泽了。”

    终于有一句上官文若想听的了。

    “嗯。”她淡淡地道,“顾师叔那边怎么样了?”

    丁咏山低下头,有些迟疑。

    “怎么?该不会这么久过去,她还没找到鸳鸯蛊毒的解药?”

    丁咏山摇摇头,“解药是没有,不过顾潇说她想到办法了。我问她办法,她又不说,非要亲自告诉你不可。真是急死我了。”

    他这样说,上官文若反而更加好奇起来。

    “那就这样,让祝子平只把顾潇这个大活人带回来就好了,不用管解药的事,也不要再问她方法。等她来了,我自会问的。”

    “不过这样一来,就没什么理由叫祝子平在洛泽多待几日了。”上官文若自言自语着想了想,又抬头对丁咏山说:“你叫锦月想想办法吧。我看那姑娘不算笨,应该能自己想到主意。”

    “所以你还是打算叫祝子平待到桃宴之后,再离开洛泽?”丁咏山问。

    “不一定。”较之先前,今日上官文若忽然改了口,“你且等我的信儿,也许可以早一些。”

    丁咏山并未多问,只答了好。

    “还有,让锦月的父母在亡海盟多留几日吧!”

    丁咏山忽然又些不忍了,为难道:“锦月姑娘在这世上就只有二老两位亲人了,盟主一直以此要挟,是不是太残忍了?”

    上官文若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妇人之仁,瞪了他一眼。

    “我若不残忍,现在早被齐寒月关入牢里了。”上官文若怪完他,低下头,又道:“再说了,我将二老留在亡海盟,是当祖宗一样供着,又不是当犯人。多养两个人,还要多花两份饭钱呢!”

    丁咏山无话可说,只笑了笑。

    这丫头爱财的毛病,倒是可自己那爹有的一拼。

    只是她虽爱财,却并不吝啬,实在难得。

    上官文若见他沉默了,问道:“奏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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