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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而自由于他,又如同生命。
每年离开寒山涧前,祝子安总会备上好酒,来找平恩铭小聚。这二人虽然年纪相差悬殊,可早几年间,平恩铭在此闭关寻蛊,祝子安在此练朝字诀,朝夕相处,又见不到什么外人,由此结了朋友。后来平恩铭去世,尸骨便留在寒山涧里。消息被祝子安带到清音观,众人悲怮之余建了座碑,碑上刻了字,全是些歌功颂德的话,近年那碑旁好像又多了牌位香炉,说是要供弟子们时时拜见。
谁知道呢?祝子安才不关心这些。他们建了这么多东西,却没一个人来寒山涧寻尸骨的。寒山涧蛊毒众多,一般人也不敢进。只有自小在这里长大的祝子安才完全无所顾忌。
“算了,平恩铭,”祝子安强忍着醉意睁开眼,又道,“我问你你也不说,我还问什么呢?还有这酒,如今你也喝不了了,不如让我替你喝了吧!”
祝子安说罢翻了个身,用竹笛将酒碗勾到近旁,端起碗便朝口中浇去。
咦?酒呢?酒怎么没了?
祝子安瞬间被吓清醒了。
一骨碌坐起来,在平恩铭和酒碗之间看了又看,疑惑道,“平恩铭,该不会真是你喝的吧?”
面前的平恩铭背着手,双目微眯似在沉思,花白胡须随着洞内轻风缓缓扬起,再落下,与往常无异。
祝子安一皱眉,兀自摇了摇头。这老爷子的确是死了啊。又看看酒碗,当即下了结论——看来是自己酒还没醒。
索性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