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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的重病要出宫求药?若你母亲平日心思纯良、品行端正,上书陛下求情,请太医瞧病不是方便得多?”鲁一将军近而又问。
未等伶儿说话,桂嬷嬷先慌张应道:“不劳将军挂心,她母亲所得的怪病甚是稀奇,恐会过人呐!叫太医来多有不妥。”
旁人不知,桂嬷嬷却最清楚不能让太医来的道理。不止太医,但凡掖庭以外任何人见到伶儿母亲,这母女俩便多一分危险。
“将军,宫中尊卑有别,从未有过掖庭罪婢求医的先例。”温尚宫一边补充,一边蔑视地朝伶儿看去。那眼神居高临下,很是威风。
伶儿早已心怀不忿,却并不想再与她争执,多说无益。倒是眼前这个鲁一将军,像是个明理人。
伶儿看向鲁一,又道:“将军亲眼所见,尚宫和嬷嬷皆不曾替奴婢想办法。可奴婢母亲的病又十分凶险……奴婢自小与母亲长大,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将军,您也是为人父母,也有自己的孩子,怎会不懂奴婢所言?”
“放肆!”温尚宫刚想再说,却瞧见鲁一一个挥手制止。
鲁一捋了捋胡须,细细思索伶儿所言,神色不知不觉柔缓了许多,手中的长枪也一下子失了戾气。
鲁一扔枪下马,插着腰走上前来,亲自拉伶儿起来,满目期许。
“你能有如此孝心,理应嘉奖,若你信得过我,便由我去禀报陛下,许你出宫,如何?”
伶儿昂起头,终于舒了口气,心中更是感激不尽。
“将军,万万不可!”桂嬷嬷却忽然跪下,连磕了几个头。
“为何不可?”伶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桂嬷嬷低下头,实在是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