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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过关于三千神灵叩天关的记载,十帝族对这等秘法都很在意,在藏书所里都对三千神灵叩天关有所记载。
但他们在意的并非那几千条生命,而是那几乎是量产大帝的方法,但是最后证明此秘术实在是缺陷太过于显著,自碎丹田,十帝族虽有办法修复,但是那等代价几乎可以让一名优秀的后辈没有任何后遗症踏入大帝境界。
秦幺和楚焱都在安静地听着刑天讲述,对于他们俩个人来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新鲜的,他们要尽力去了解所有事。
“前辈所说的这种玄术实在是太过于狠毒了,因为成就一个境界就要草菅人命吗?就要毁掉无数人的生活?成就大帝境界到底为了什么?”
秦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对于生命的漠视是他无法忍受的,他曾经在部队中就职,虽然杀过敌人,但他会对生命有着十足的尊重,但是刑天所说的玄术,完全是在虐杀,并且连他们的灵魂都不会放过。
楚焱握紧双拳,修行一途,人们各有所求,求长生、求荣华、求名留青史,受人传颂千古。
很多人脚踏实地,一步步稳扎稳打,想要通过自己的力量,来获得自己想要获得的东西。
但也有很多人,想要打破道德和规则的桎梏,一步登天。
而这桎梏,就是生命。他人的生命。
“大帝境界远远超乎你们的想象,那等实力足可以摧毁一个世界,毁灭无数的生灵,也可以受到无数的尊敬和帝族的丰厚待遇。”
战族从前收纳了不少的异族大帝,所以楚焱知道很多帝族的龌龊勾当,帝族为了他们的统治力,笼络了一大批的鹰犬,即使是一些不择手段而成就大帝境界的杂种,也都在帝族之内受到重用。
“帝族,是荒天万界的帝族,他们掌控着荒天万界,有很多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帝族再不人道,也是庇佑着无数种族的帝族,也可以说帝族无错,错的不过是某些人。”
刑天明白,帝族庞大无比,各个派系林立,肯定有好有坏,不能说哪一族就是坏的,哪一族就是好的,在利益面前,天使会变成魔鬼,魔鬼也会披上圣光。
楚焱和秦幺在凡尘历练多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还是义愤填膺,毕竟他们一直以来受到的都是尊重生命的教育,虽然对敌人他们从不手软,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厌恶那些视生命如草芥的人。
“看来你这玄术不是那等伤天害理的邪恶秘法,而且似乎还有超脱之意,你这秘法从何处得来的?”
刑天知晓楚焱的一些机缘,阴阳玄术,以身筑楼,但是这有可能脱胎于三千神灵叩天关的玄术他是真的闻所未闻,难不成楚焱自创了一门玄术?
“晚辈刚刚在此打坐,不知道是不是战祖老前辈触发了石盒的某些机关,这玄术就是石盒教授给我的。”
楚焱心里也是震惊不已,他刚盘坐在地,石盒就传出一阵阵波动,几乎是射出几道光线,游走在他的指尖和丹田处,引导玄力贯通手指上的几个穴窍,而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掌握了这门玄术,而且还有一个声音,引导着他敲击穴窍,点化其中的玄力。
刑天百思不得其解,石盒的秘密他知之甚少,甚至比楚焱知道的还少,石盒当年被供奉在战族的祖庙之中,几尊辈分比起战祖来也没差多少的老祖看守在祖庙中,也只有那等层次的人才能对石盒有所了解。
三人又聊了一聊,这玄术虽然强大,但是还不能和三千神灵叩天关相提并论,楚焱从石盒内获得的这门玄术只是让穴窍容纳更多的玄力,却不能形成更多的手段,三千神灵叩天关可以演化无数的妙法,三千神灵不是浪得虚名,据传一名圣祖曾修成三千神灵叩天关,硬生生将一名大帝拖死。
但是那位圣祖晚年之时破损的丹田滋生出一个怪物,有人说那是三千魂灵的怨念,也有人说那是脱胎于三千神灵叩天关的生命体,无论哪种说法,都和三千个神灵离不开关系。
刑天打开门户,三人回到了石门那里,三人站在石门处,恍若隔世。
石门上的一滴血液砸在楚焱肩膀上,石盒似乎极为厌恶这血液,荡出微光,驱散了血液中的力量。
石门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对石盒荡出的微光有些忌惮。
楚焱有些惊讶,为何石盒表现出了人类一般的情感?他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石盒此番举动完全出于“他”自己的“意愿”。
但是无论楚焱再怎么呼唤,石盒还是一动不动,似乎不存在于世间。
楚焱也很无奈,石盒的神秘远远不止是打开战祖抑或是其他人的残魂的钥匙那么简单,不然也不会被战族供奉在祖庙多年,而且,为何石盒被战族供奉多年,却对楚焱情有独钟?
石盒又恢复了纹丝不动的形态,楚焱也无可奈何,石盒就像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楚焱隐隐有一些感觉,石盒有着惊天的大秘密,只是此时的他还没有能力揭开石盒的面纱。
楚焱不去想以后的事,他更重现在,现在的自己能做什么。他抬头望天,小老鼠不知从何处出现,瞬间趴在了他的肩膀上,询问楚焱此番有什么收获。
刑天和秦幺心情都不算太好,老祖的残魂也被镇杀,战族此时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只有他们二人相依为命,刑天孤高一世,即使战族只剩他一人他也无惧一切敌手,但是先祖陨落的那种悲伤,不是说坚毅就能扛住的。
这一行几人都各有收获,楚焱以那玄术吸纳元气,巩固身躯,他以身筑楼之后丹田之上就有一道裂纹存在,这是楚焱刚刚打坐运转那玄术时发现的,运转完那玄术后裂缝在逐渐缩小,但是始终有一道缝隙存在,楚焱知道丹田干系重大,所以他没和刑天或者楚焱任何人说,并不是不相信这两人,只是怕如果没有办法解决平白让他人烦恼。
“西方的人不过是个开始而已,中土作为蔚蓝的中心,无数年来并不拒绝外来修士来访,并不是畏惧他们,而是自信,中土是整个蔚蓝的修行之源,世间万法都从此处流出,这是自信,是中土传承无数年的自信。我虽是仲裁之人,但若是外来之人并不过分的话我并不能够出手,而现今的形势十分明朗,众人修为都在一个水平线上,所以一切都还需要你们自己出手去解决,除非一些人不顾规则,以大欺小。”
刑天向楚焱和秦幺讲了一些“内幕”,好让两人有所准备。
楚焱点了点头,若处在同一境界,楚焱并不惧他人,甚至他还一掌击毙了半步通神境的死亡天使,虽说有法则相克的原因,但是楚焱的实力,如今是一个谜。
秦幺咧了一下嘴角,他向来不是怕事的人,战族血脉觉醒,他现在渴望战斗,用鲜血为战纹洗礼,用敌人的玄术冲刷己身。
刑天双眸如同星辰,闪烁光芒,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纳兰白衣和黄玄斛带着两条小龙从门户中慢慢走出,纳兰白衣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衣服上流溢着七彩光芒,黄玄斛看不出什么变化,如果说一定要有的话,那就是双拳上多了一个烙印,一个极小的龙头,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灰尘。
两条小龙刚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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