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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一关。
余竞冬心里窝火,但又不能怪何长根,只好继续与他商量,请他无论如何为竞豪再争取一下机会。实在不行,可以再召开一次市长办公会议,讨论一下有关资产清算的事。
何长根出于同情,终于答应再跟其他班子领导商量商量,让余竞冬回去听信。
接连的打击,让余竞冬这个踏入商海多年的人也有了心力交瘁之感,在与康怀北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说:“有时候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啊!明明是怀着一腔热情来这里投资,结果却搞得不但钱财无归,还声誉扫地,既护不住自己也护不住自己的女人,这算t怎么一回事啊!”
康怀北拍拍他的肩劝道:“大丈夫应当能曲能伸。人生真是因为有了这些劫难,才会更懂得得来的可贵,这又何尝不是塞翁失马呢?”
余竞冬喝下一杯高粱烧,清了清喉咙说:“也是!想想我这几年,人情冷暖、商海起伏也算都经历过了,最坏也不过如此了。”
“能这样想就好!”康怀北与余竞冬碰了碰杯,也将一杯子酒倒进嘴里。
杨隐这时打电话给余竞冬,告诉他,沈康找到了,而且他出现的地方并非别处,就在梅州汪秘的家里,与他同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余飞。
余竞冬握在手里的酒杯被他一下掷了出去,他紧咬自己的牙根,恨声问:“余飞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小石查到,他们在你们做第一个项目的时候就认识了。”杨隐在电话里吸了口气,“另外,玲珑听到他们说,乌拉市zf已把供热项目转让给一家叫齐鸿热电的国有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