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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此皆小事,无伤大雅,最好能让此二州打起来,死些人。有劳两位师弟。”
戴猪脸面具者道:“博亲王已中毒,我骗他说他得了瘴毒,他信以为真,已上奏折乞求回皇城养病。大师兄,让他回还是不回?”
大师兄:“此事交由师尊决断。”
戴丑汉面具者道:“圆亲王游猎时我略施手脚,使其坠马,而今未醒。其属下本就骄纵,现无人管束,多与地方冲突,民怒难平。”
大师兄:“让其关键时刻醒来,左右为难,看他要得罪属下还是得罪官僚。”
戴女子面具者道:“大师兄,现在徐州有我没我都无所谓,我能回来了吧?”
大师兄沉吟一阵,安抚道:“小师弟勿急,虽然徐州已乱,但其他几位师弟还未竟全功,不如你先到邻近几州帮扶一二,想必师尊得悉后亦会对你大加赞许。”
戴女子面具者拖长声音,明显是不情不愿:“好……”
大师兄又道:“九师弟出海未归,无法启用十方镜,故此缺席。还有何事上报?”
丁大师发声:“大师兄,我在荆州物色了一个苗子,或可有用,若他能替我搅乱荆州,我亦可像小师弟一样抽身而出。”当下把房丰之事说了一遍。听罢,人人反应不一。
红脸者摇头:“想我等虽非名门大派,却也是道门正宗,如何能与魔头为伍?”
白脸者似专爱与其唱反调,道:“师兄此言差矣,我等所行又怎敢称良善?心是好的,手是黑的,便无大碍;同理,这房丰人虽入魔,可若能助师尊大业,用之何妨?”
大师兄咳嗽一声:“且不论我等所作所为是善是恶,唯师尊之命行事罢了。其余师弟有何高见?”
戴女子面具者冷哼一声:“四师兄,不是我说你,你真觉得那庸人有资格与我等同门?你糊涂了吧!”
戴丑汉面具者摇头:“小师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纵然四师兄说得不妥,你又怎可言出无忌?”言下之意,似也并不赞同丁大师所言。
戴牛头者打圆场道:“小师弟勿急。四师弟并非真要接纳房丰,只不过是哄骗其为我等效劳罢了。能成魔头者无一不是手染鲜血、无情无义的人,只可以利诱之。”
戴马面者笑道:“若能驱使魔头作恶,我的手就干净许多,省得我天天洗手。四师弟你要用不上,赶紧把他送来冀州。”
戴猪脸面具者憨厚一笑:“反正我听大师兄的。”
众说纷纭,大师兄咳嗽一声,于是众皆闭嘴。
大师兄道:“此事我会禀报师尊,由他老人家决断。还有何事?”
诸位都说并无情况,忽然丁大师又道:“我似乎发现了一位真人。”
“真人?”“在荆州?”“什么来头?”八人目光齐刷刷投到丁大师身上。
丁大师犹豫一阵,道:“罢了,是我猜错了。这人连自己徒弟的吉凶祸福都预测不出,眼睁睁让其蒙难,怎可能是高人呢?无事,当我没说过吧。”
“如此,散会,下次开启十方镜时间为下一个满月的辰时。”明明就要结束通话了,大师兄却还舍不得关闭镜光,停顿几秒,满含感情地道:“任重而道远,诸位珍重。”
诸人心下感动,皆互道珍重。
镜光消失,场内只得丁大师一人,他莫名地有些惆怅。但他毕竟是修道中人,道心坚定,很快就振作起来。他并不孤单,他的师兄弟们都和他一样在奋斗,在拼搏。他们的心始终相连,他们是一个无坚不摧的整体。
“学舌千遍,鹦鹉终究是鸟;纺编百转,蜘蛛徒然小虫。”丁大师忽然来了灵感,然后摇头:“通乎哉?不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