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课业?小测(第1/2页)笑御清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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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测很简单,你跟我来。”

    屠诗被带到离花田五十步远的地方,然后唐苦让他站好:“我这片花田养殖了大量毒虫,你保持这个距离,告诉我,哪一只最大?它是什么?”

    系统提示:您接受任务“观察”吗?

    系统提示:任务“观察”,任务要求:在限定距离之外,发现并说出花田中最大的生物是什么。任务无期限。

    哼,在五十步之外分辨虫子,对别人来说是难题,对我却是小儿科啦!

    屠诗催动真气至双目,【苍瞳】张开,远处景象顿时尽收眼底。那些花儿颜色鲜艳,颇为不祥,因为可见各色虫子攀附其上吸吮汁液,有的虫子吸着吸着就掉落泥土之中,仿若醉倒,然后瞬间被等候已久的其余虫子分食殆尽。花田中,猎物与猎手的位置时刻在交替,比如说,有只蟾蜍吞下一条蜈蚣,屠诗正以为蜈蚣死定了,怎料转眼间蜈蚣便破腹而出,扭头吃起蟾蜍。这也让他犯了难,因为他刚找到一只最大的,还没来得及告诉唐苦,目标就被干掉了。

    这个任务好像不太容易啊!

    要不,蒙混过去?自己随便说是蝎子还是蜘蛛,把毒虫挨个儿说一遍,碰运气,说不定就碰中了呢?这种想法刚兴起就被否决。唐苦的小测必有其意义,若投机取巧,纵然能走得出唐门,自己终究还是没有成长。

    屠诗静下心来,开始推敲任务线索。最大的生物,是指族群,还是指个体?指族群的话,唐苦为何要问是“哪一只”?说明是指个体,而且应该是很有标志性的个体,特征鲜明得足以与其他生物区分开来。也就是说,唐苦自己是知道答案的,而这个答案是非常客观的,任何人只要看到那只生物,立刻就知道它是花田中最大的,绝对不存在第二个选项。既如此,那个生物一定是活得足够久,久到无论在什么时候去观察花田,它都是当之无愧的“最大”。

    个体,有特征,很大,在一群毒虫中活得足够久……

    屠诗倒吸一口冷气。那不就是蛊吗?!苦爷爷你说什么“蛊术才刚入门”,这不是已经登堂入室了吗!

    他再看向花田。就算用上【苍瞳】,花田也是看不到边的。难不成……这整片花田都是那只蛊虫的温室?鬼知道它在哪里?要是能亲身进入花田还好说,在五十步以外用肉眼搜寻,发现它的几率不亚于找到外星人吧!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一小时过去了……

    屠诗断断续续地使用【苍瞳】,看得都泪眼模糊了,还是没找到目标,在这段期间,毒虫死了一批又一批,数量却不见减少,颇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感觉。这任务太难了!系统不可能给出完全无解的任务,一定是没找到正确方法。

    算了,不钻牛角尖,反正任务没限定时间。屠诗走向小屋,闻到饭菜的香气——唐苦正掂着大勺炒菜呢。

    “堂堂家主,也要自己做菜吗?”屠诗跑到窗前,一看,是简单的木须肉。

    “在唐门,你敢吃别人做的菜吗?”唐苦

    反问,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倒入盘中。“自己盛饭,别像大少爷一样光看不干活。”

    你是家主,谁敢下毒害你?屠诗暗自嘀咕。

    饭桌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屠诗自然不会求问“怎么做你这个鬼任务”,而唐苦似乎习惯了安静吃饭,表情麻木地吃下一口又一口。这么多年,唐门家主是否都一个人做菜、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与花田为伴呢?

    饭后,唐苦吩咐屠诗洗碗、扫地(“别以为你能白吃白住啊”),然后继续回到自己的小天地,捣鼓瓶瓶罐罐。屠诗趁机转了一圈,发现屋子里确实没有第二个人的生活痕迹,难以想象唐苦可以忍受多年孤寂,或许在他心中,研究蛊虫重于一切吧?

    放好笤帚,屠诗问:“苦爷爷,你当初为什么想要钻研蛊术?”是不是被祖师爷给传染了,想要在毒术一途变得更强?

    “因为我无聊啊。”唐苦头也不抬。

    “……”就因为你“无聊”,才会导致三苗教视唐门为眼中钉,今天王府才会遭到冲击啊!!!

    屠诗哭笑不得,继续去观察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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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苗教冲击王府的事情,早已传遍坊间。当时县丞正拜访王爷,被变故吓得惊魂未定,逃回衙门后便宣布全城戒严,苗人一律不得出入青苗城。

    也因此,缱绻阑珊是在城外见到内应的。

    在场的除了三苗教教众,就是三名内应:一人戴猪脸面具,正是最早与徕卡长老接触之人,缱绻阑珊也曾见过一面,不过另外两位就面生得很了,一位戴猴脸面具,另一位不戴面具,披头散发、相貌可憎,缱绻阑珊倒宁愿他把脸遮住。不戴面具的仁兄直勾勾看着缱绻阑珊,拧起眉头,满脸写着“厌恶”二字,害得缱绻阑珊摸摸脸蛋,看是不是自己脸上沾东西了。

    戴猪脸面具者先开腔:“这么好的机会,你们错过了。”

    “你不安好心!原来唐苦就在王府,你却没有告诉我们!”徕卡长老冷哼。

    “哦?你们难道不想杀掉他吗?杀了他,唐门群龙无首,你们就可高枕无忧。”

    “说得轻巧,我们才来了三位司祭,如何杀得了唐苦!这就是你的‘诚意’?”徕卡扭头对缱绻阑珊道:“大人,我们走,这些狡猾的汉人始终不是朋友。”

    “慢着。”猪脸面具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封信笺:“将这个交给你们教主。”

    徕卡犹豫一下,终究还是接过信笺,气呼呼地率众离开。

    待闲杂人等散去,猴脸面具者——丁大师对师弟道:“好了,我也要走了。”

    “师兄何不多留些时日,让我一尽地主之谊?”辛大师紧握丁大师双手,依依不舍。

    “我何尝不想与你促膝长谈?一则是你进展顺利,梁州已成定局,用不着我,二则是我与路弧有因果,当速去,迟恐生变。”

    两人情深意切地说了几句伤感的话,分道扬镳。

    “丁大师……”跟在后头的披头散发者——房

    丰,怯怯地问。

    “说。”

    “刚才那个女的,好恶心,全身都是虫子。她和我一样也修炼了妖术吗?”

    “哦?你是凭借‘妖力之种’感应到的?想不到你还有这般用处。”丁大师嗯了一声:“三苗教有以身饲蛊的秘法,在给目标种蛊之前,先将蛊虫温养于己身,以血肉哺育,临敌时可随时放出蛊虫。因体质不同,每个人能饲养的蛊上限也不尽相同,一旦数目超出上限,宿主就要承受剧烈痛苦,所以这个法子极为伤身。有多少虫子?”

    “很多,数不清,她就像是用人皮装着的一大把虫子。看见她,我完全没有食欲。”房丰再次拧起眉毛,心有余悸。

    “数不清?那你一定是看错了。让大量蛊虫寄生在身上,足以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经超出了秘法的范畴,这叫‘万蛊噬身’,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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