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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爷子的屋里。
老爷子起身把放在柜子里的书信找了出来,递给了周奕,说道:“爷爷我还以为是道门想要让你出家,还想去和他们理论一番,看来是我想岔了,呵呵。”
祖母也是坐在旁边笑着剐了老爷子一眼。
周奕有些哭笑不得,说道:“放心吧爷爷,孙儿还小呢,还想着将来做大官,好好的孝敬爷爷和祖母,怎么会做这出家之举?”
“哈哈,那就好,那我就等着我的奕儿孝敬我。”老爷子听完就大笑了起来,摸着周奕的头感叹的说道。
“我们家奕儿真是长大喽!”祖母在旁边也是跟着说道。
周奕笑了笑边急忙的撕开了上了火漆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封信来。
“哈哈,太好了,人找到了!”
周奕看了信之后就放声大笑。
“哦?奕儿要找的是何人?”
老爷子看周奕如此的兴奋,在旁边好奇的问道。
周奕收起了书信放在怀里,说道:“爷爷听说过孙思邈孙神仙吗?”
“唔,倒是听说过,不过听说此人一般在关中一带居住,可惜不曾得见。”
周老爷子想了想说道。
“孙儿这次让道门帮忙寻找的就是孙思邈孙神仙,信上说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找到了,估计在有个数日就能到我们沧州了,我得赶紧去准备准备。”
周奕高兴地说着,起身就要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说道:“爷爷,上次我和你说过的医馆之事,大伯那边办的如何了?”
“呵呵,你大伯今日还和我说过此事,说是地方早就已经找好了。不过医馆旁边的院子倒是没有那么大,担心达不到你的要求,所以你大伯决定在原来的基础上重建一栋小楼,大概有咱家一家酒楼的规模,已经安排工匠在抓紧弄了。”
周老爷子说完之后笑了笑,又说道:“对了,你说孙神仙要来我们沧州,可是真的?”
“书信上说的,应该不会有假,到时候让孙神仙也好好的给爷爷和祖母调理调理身子。”
周奕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道:“医馆恐怕是来不及了,孙儿还是请求爷爷让大伯那边不要吝惜钱财,多找些人来,好加快点进度。这马上就要入冬了,火炕和火炉也必须得有。医馆没建好之前孙神仙来了也没地方安身,咱家要先收拾一个上好的客房出来让孙神仙暂时居住为好,这个还请爷爷帮忙安排一下。”
周奕说了一大段话之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本来开始他是要去孔家的。
但是刚才再和老爷子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也是没那么兴奋了。
这累了一天了,准备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至于通知孔婷婷的事,还是等明天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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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妖精!快放了我爷爷!不然我七娃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这日午后,周奕周平等四人在孔婷婷的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便进了孔婷婷的屋子里休息。
此时天气已经逐渐的有些冷了,甚至早上天空还飘下了一些雪花。所以孔婷婷的屋里火炕和火炉里也是已经烧着炭火。
这时候在屋里休息的孔惠元正在举着一个大葫芦玩角色扮演,冲着周奕大声的喊道。
周奕顿时满脸黑线,说道:“看来四师弟的精力还很旺盛啊,今日还要在给四师弟加加餐才成。”
在一起相处的久了,孔惠元自然知道周奕所说的加餐是什么意思。
听周奕如此说,就赶紧放下葫芦哀求道:“大师兄手下留情啊,上次大师兄给师弟我加餐,蹲马步蹲的师弟我腿软了两日才好。看在师弟我这么可怜的份上,这回就放过师弟吧!”
周平在旁边觉得好笑,不过也还是开口求情道:“是啊,小奕,惠元不过是好玩而已,你也不必太当真。”
身为周奕大哥的他,大师兄这称呼肯定是叫不出口的,而且孔婷婷在私底下也从未这么叫过,都是直接喊周奕的名字。
周奕瞥了瞥正在做哀求状的孔惠元,对着孔婷婷说道:“师妹,你怎么看?”
孔婷婷此时正在悠闲的喝着茶,看着他们几人玩闹。她喝的这个茶可不是煎茶,而是炒茶。
是她之前让周奕找他家茶坊的商队寻了些新鲜茶叶之后,在她的指导下,让她家的仆人帮忙弄的。只不过数量太少,周奕想要一些都不行,直言来年多找些新鲜茶叶来在分给他,所以周奕至今也只能喝着白开水。
“我最近新弄了个方子,喝完之后能让人失去知觉任人摆布,你想试试么?”
孔婷婷瞥了周奕一眼,淡淡的说道。
“额,那还是算了吧。”
周奕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忽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又说道:“麻沸散?对了,难道是麻沸散?你不会是把麻沸散弄出来了吧。”
听了孔婷婷的话之后周奕就觉得这个效果有点耳熟,可是现在明显是不可能有麻醉剂的,那么就只能是差不多有同样麻醉效果的麻沸散了。
《后汉书·华佗传》载:“若疾发结于内,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因刳(kū,剖开)破腹背,抽割积聚(肿块)。”
这个丫头可真是有点厉害,这可是内外科手术的神器啊。
“嗯,算你有点见识,不过应该不是华佗的那个麻沸散,是我在一本古书中找到的方子,不过效果和麻沸散应该差上不多,暂且就称作麻沸散吧。现在按这个方子的药效来看,做个手术是足够用了。”
孔婷婷有些骄傲的说道。
两人的对话让周平和孔惠元听的云里雾里,互相对望了一眼,孔惠元问道:“你们俩说的是何物?”
孔婷婷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解释道:“是一种药方。以后就算你中了箭,用了我的方子,我给你拔箭的时候你就不会疼。厉害吧?”
“哦,竟然还有如此神奇之物。可惜小妹你才学会这个方子,不然上次我被马蜂蛰的时候也给我用上一些。”
孔惠元有些惆怅的说道。
“有了也不能用,我这是麻醉用的,也不是止疼用的。就算当时不疼了,药劲一过还是会疼的。”
“哦,原来如此。不过小妹你可真是厉害,你现在的医术我觉得已经不比咱们县上的马大夫差了。”
孔恵元肯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