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囔囔咬在臀上,平面的北斗图,已经变成立体装饰了。
落回水里的赤蛛滑动八足,如离弦之箭,在水面激射出一条白线,一口咬在不可说处,补齐了立体北斗斗柄的最后一个位置。
齐鹜飞哇呀一声大叫,蹦起来两丈多高。
……
“你们这群小妖孽,别以为师父宠你们,就可以无法无天,要不是看你们能挣几个钱,早把你们扔到丹炉里练成药渣,喂狗吃了!”
齐鹜飞穿好衣服,跳着脚骂。
面对黄花观掌门大弟子的怒火,蜘蛛们也不敢再淘气,在濯垢泉边排成一排,乖乖地听着训斥。
齐鹜飞骂了几句,屁股也不疼了,气也消了,便带着七蛛回了黄花观。
观门口十分安静。
齐鹜飞抬头朝老榆树上看了眼,奇道:
“咦,怎么不叫了?师父说这蝉是仙种,将来道果不可限量。不会是跑了吧?”
树下的老黄狗打个饱嗝,心虚地把头埋进两只前肘里,假装睡着了。
齐鹜飞上前踢了他一脚,骂道:“装什么装,师父说你咬了他一口,有没有这回事?”
旺财蹭一下跳起来,汪汪地叫,一脸冤死狗的样子。
“谅你也不敢!”
齐鹜飞又朝树上看了一眼,“怎么不叫了呢?”
摇摇头也不再多管,领着蜘蛛们进了门。
把七蛛安顿好,喂了食,他才回到自己房间。
掏出师父留给他的两百块钱,齐鹜飞心头滴血……
师父到底是师父啊,做事从不吃亏。
算了,好歹还给我留了一件宝贝一本道书,怎么也值三百块吧。
齐鹜飞把那面巴掌大的锈铜镜拿出来,托在掌心,翻来覆去地看。
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这镜子有点眼熟,尤其是镜子背面那被锈迹覆盖的八卦图案。
这不是我穿越过来时就随身带着的那块破铜镜吗?
小时候穷,就用镜子抵了二两肉的拜师费,一晃二十年,差点把它给忘了。
这特么能打妖怪?
他又连忙去看蒲团下师父留的那本旧书,封面已经残破不堪,依稀可辨书名:
《养蛛致富经》
擦,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