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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啊,陆教授?”陆成和周允文赶回到网吧的时候,张正权和何灵两人在游戏,顺着他们看了一眼,就就像盯着屏幕。
说话的是张正权。
何灵游戏中正在从家里走向战场,接过话道:“还能怎么样?肯定是大展身手,然后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啊。”
“话说,成哥,瞟姐他家表妹,长得怎么样?”
周允文立刻吐了一个滚字,然后说:“我给你们说,成嗲是真的叼。”
“两个字是非常叼,三个字叫得劲儿。”
张正权吐槽道:“非常叼那是三个字,还有,别把你老婆那里学来的战场用语给带到咱们湘西来。”
“我们湘西说别人牛逼,那叫卧槽,我干,那是真的狠!”
“不是东北。”
周允文嘴角抽抽,心里第一时间飘过的想法是,可能自己的用词也是被同化了,但赶紧灭掉了这种想法: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给你们说,你们是没看到,刚刚市里面的专家,看到咱们成嗲后的那态度变化。”
“我觉得你们没一起去,实在是亏了。”
何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们怎么就这么傻了?咱们几兄弟这关系,以后你表妹就是我的了。”
说着何灵拍了拍胸脯,只是这单手一放开,屏幕又黑了,赫然不知道是哪里调过来了一个左慈,三张符箓直接把他给秒了。
“卧槽。”何灵骂骂咧咧地又用发的工资买了一件小件。
张正权则是听到了周允文话里面的精髓,摘下了耳机,略带夸张:“你讲么子啊?”
“我这正在和盖茨语音聊天,然后***还说他让我带他上分,一百块一把了。”
周允文说:“没和你开玩笑。”
“真事儿,就上个月成嗲去魔都开过会,而且还是以讲者的身份讲过课,正好那次那个专家也在,认出了陆成。”
“结果就是牛逼哄哄一群人进来,结果一群人什么都没敢说,直接把成嗲邀了办公室里去详谈了。”
“然后貌似他们诊断还搞错了。”
“这你说的。”
陆成听周允文这么说,又赶紧道:“他们没搞错,只是漏掉了而已。你别听瞟姐瞎吹牛逼。”
“咱们开个机。”
“……”
等到周允文几人聚在一起吃个中饭的时候,张正权和何灵才真正地相信了这个事实。
这对他们的感触颇大。
在省里面的医院就职,和能够被一些地级市里面的医生认识并且认可,那是两码事。
以后陆成肯定能够到这一步,但是,现在他就达到了。
就比如张正权来讲,他也是在沙市工作,但是,下面有人认识他么?
结果三人就把陆成一顿猛灌来庆贺了。
……
陆成和张正权他们道了别,就要回去了。
这回三个人都来送了他,因为何灵要回临县,也要从这里坐车,一并送了俩。
陆成就说:“瞟姐,嫖儿,你们有空就来沙市转一转啦,有权子在,该安排的他都能安排得上。”
“会去的,不过权子玩的,我们都不喜欢玩。”
“要是成嗲带我们去的地方,肯定才是好地方。”周允文一副奸笑的模样。
陆成懒得和他们扯,三句就不离开车,然后就坐上了大巴车,离开了。
坐在车上,陆成不禁嘴角微微弯了起来。
这两天的日子,不要提该有多么的放松了,不需要看文献,不需要想手术,不需要管床,这种日子是多么的清闲。
但是,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和权子他们在一起,或许这种感觉都会差了很多。
休息之后,还是得好好工作了。
况且,还有胡良月和张宣两个悬着的病例等着陆成,陆成也不能够太过松懈,陆成就打算回去,把这两个人联系起来,然后印证一下。
这种印证,也要涉及到不少的东西。
……
到了家里的时候,陆番和向慧他们正好从地里出来,十月份,农历的八月份,又是种下萝卜的时候了,这样大冬天才能有大白萝卜吃。
不管是泡酸萝卜还是炖,口感都极好。
到了家里面,陆成才发现,向慧竟然砍掉了两个猪腿,两方腰方的腊肉,整整齐齐地装了足足十二个大塑料罐子。
陆成哭笑不得道:“妈,你怎么炒了这么多,你是怕我们家里的尼龙口袋太多了,非要我拿一个装到沙市去哦。”
这盒子的份量可不小,十二罐,满满的足足有六七十斤!
向慧也是觉得自己可能做得有些多了,就说:“那你就带七八罐,反正这回去了,时间会越来越冷,不会坏掉,而且,你家里不是还有冰箱吗。”
“要是你不带着,我和你爸再怎么使劲吃,这也吃不完会坏掉啊。”
“过两天我和你爸一起和你去城里,给你大叔送点去。”
“方正过几个月家里的猪又得杀了,你不在家我和你妈能吃多少嘞?”
大叔是隔了房的,对陆成也是极好的,所以他们就想着送几罐给他们。
“那行吧!”
再到了翌日,陆成突然发现,自己的伯母,似乎见着自己,有些不自在,而且在自己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她她还在故意躲着。
等到下午陆成才知道,原来是梁婷,到了她家里来玩了。
陆成也没说破,该喊伯母地还是喊。
粱游燕虽然自觉很是尴尬,但是,陆成喊了她也不能不回,还是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地亲切应了,然后顺口说了一句她要去地里面,就转了方向走了。
但陆成看她背篓和锄头都没带。
微微摇了摇头,略有些无奈,他估计可能粱游燕误会了,他喊她,完全就是喊一声,并没有其他意思。
但是似乎,她反倒怕陆成像她一样,拉着她谈些什么,反而躲避起来。
这陆成也没办法,索性就在家里继续宅着了。
如此又过了两天。
陆成终于是到去张市的大巴车上,向慧和陆番都是笑着送他上了车,说是让他好好工作,不用想家里。
她和父亲的身体都好。
结果到车走了的时候,陆成突然发现,一向说话不怎么多的陆番,竟然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而向慧了,更是不舍得踮起脚尖对他招手,然后还追着跑了两步,
接着才似乎意识到什么地顿住。
哗啦。
陆成瞬间觉得受不了,似乎内心中的某一个地方,被猛地锤了一下,酸涩到不行。
而且这种感觉一冲而散,把所有思绪打乱的同时,鼻腔又是一辣。
陆番和向慧即便是社会地位再如何普通,但?
他们也是爹和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