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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身边的乔靳言,好看的眼眸一亮。
不管是身形还是声音,乔靳言都跟面具男差不多。
乔梵音清了清嗓子,面色讨好,嗲着声音软糯糯开口:“老公,我求你个事。”
男人淡淡一瞥,“说。”
乔梵音忽视乔靳言的冷淡,软糯糯的说:“我想请你冒出一下我们学校的校董。”
在男人的注目下,乔梵音一五一十的说出原因。
见乔靳言不动于色,乔梵音急了。
“老公,你真的忍心让我受那个女人的十个巴掌?她可是指使那伙人绑架我们的!”
乔靳言斜睨着她,淡淡开口:“你不是也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你自己不教训她,为什么还要跟她打赌。”
“我教训了呀,我打了她两巴掌呢!可是如果我真把她打伤了,我不仅会受刑事责任,还要给她报销医药费。”
乔梵音看了乔靳言一眼,又说:“你看看,她找人绑架我们,我还要给她报销医药费,我们多吃亏对不对?”
乔靳言沉默片刻,侧眸凝视着乔梵音白净的小脸,“我怎么冒充?”
“那位校董整天戴着面具示人,所以没有人见过他的容貌。
但是我发现你不管是声音还是身形,都跟那个面具男很相似。
所以明天一早我让人铸一个跟面具男一模一样的面具,你戴着面具跟我一起去就可以了。”
女孩一双浩瀚星空的般璀璨的眼眸凝视着乔靳言。
片刻,乔靳言没有说话,乔梵音拽了拽乔梵音的睡衣衣袖。
“老公,行不行?”
换做之前,她有什么事,晃乔靳言两下胳膊,没有不成功的。
可现在的乔靳言比之前要暴戾许多,她不敢啊!
“我也有一个条件。”男人侧眸深深凝视着她。
“什么条件?”乔梵音眨了眨眼。
乔靳言突然扣住乔梵音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深潭如墨的眼眸凝视着她,薄唇轻启:“我要你侍寝。”
“!!!”乔梵音惊骇。
“老公,你不是说不逼我的吗?”乔梵音待着乔靳言怀里,犹如受惊的小兔。
面色惊慌,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乔靳言:“我没有逼你,我在给你选择的权利。”
乔梵音:“……”
可是这跟逼与不逼没什么两样!
乔梵音怯怯的问:“还有别的选择吗?”
见乔靳言不语,她就知道没有其它选择。
沉默片刻,乔梵音怯怯开口,“我考虑考虑。”
乔靳言松开她,靠在一侧。
乔梵音头疼的扶额。
失忆前的乔靳言想睡—她,失忆后的乔靳言依旧想睡—她。
好端端的,她跟林鸳打什么赌!
像她那样一个不知悔改的女人,直接向警察报警不就完了。
她竟然还心慈手软放她一次,不想她大好青春毁于一旦。
自己放过她了,她不带面具男过去,林鸳能放过自己吗!
……
清晨,乔梵音盯着两个黑眼圈来,一夜未睡的她,依旧没有想出其它办法。
看见手机上学校的论坛全是她和林鸳打赌的消息,不过这些消息中还带着指责的话。
说她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上来就给了林鸳两个耳光,又夸林鸳脾气好,没跟她一般计较。
面对这些是非不分的话,乔梵音没有什么感觉。
学校机会有三分之一的学生是林鸳身边的人,即便错的是林鸳,她们也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支持林鸯。
只因为林鸳是校长的女儿,得罪她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就反过来讨好她。
乔梵音想来想去,还就必须由乔靳言假扮面具男,也就乔靳言的身形和声音跟面具男最像。
就算她去找与面具男相似身形的男人,现在也来不及了。
而且就算找得到,声音还不一样。
“老公,我长的这么美,你忍心让我如花似玉的小脸最后被打成猪头脸吗?”乔梵音跑到乔靳言身边,对男人眨了眨繁星般的水眸,软糯糯道。
再怎么说,她的脸可是和这个男人嘴里的乔贝颖的脸相似。
乔靳言沉思片刻,大手覆上乔梵音的小脸,沉吟道:“被打成猪头,是有点可惜!”
乔梵音面色激动的一喜,刚要开口说什么。
紧接着又听到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轻启。
“不过你放心,敢把你打成猪头脸的那个人,我也不会放过她!”
男人说到一句话,咬的比较重,眼睛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凌厉的眸光。
乔梵音:“……”
“老公,除了那件事,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拜托你当一次我们学校校董好不好?”乔梵音心急如焚,双手合十祈求乔靳言。
“除了那件事,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男人斜睨她一眼,油盐不进。
八卦是南霆泽的本性。
听见两个人的对话,正吃着早餐的他,突然抬起头,“哥,什么事啊?”
乔靳言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到南霆泽身上。
南霆泽接触到乔靳言接近杀人的目光,立即埋头继续吃着早餐。
而乔梵音的脸色就有些难看。
乔靳言未失忆之前,她不愿意同—房,更别说他现在是失忆状态。
可是不答应的话,她不仅会离开清大,还要受林鸳十个耳光。
乔梵音沉思片刻,勉强开口:“老公,我答应你。”
乔靳言凝视着乔梵音,深邃的眼眸泛着几分粼粼波光的幽亮。
下一秒,听见乔梵音的话,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时间能不要能选择在你恢复记忆之后?”乔梵音看着乔靳言。
时间选择在他恢复记忆之后,等他真的恢复记忆,回想自己之前这么对自己,想必也会因内疚就放过了她。
男人脸色一黑,“我不会恢复记忆的。”
乔梵音:“……”
女孩抬腕看了眼手表,见时间快来不及了。
乔靳言答应,她还要准备一个跟面具男一模一样的面具。
“老公,我们可以先去学校了吗?不然我真的没脸抬头了。”女孩催促道。
“今晚必须侍寝。”乔靳言双目深邃的凝视着乔梵音,语气不带一丝商量。
南霆泽听到这话,把刚刚喝进去的水给吐了出来,惊悚的盯着乔靳言。
今晚必须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