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讳疾忌医(第1/2页)我叫欧楚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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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智利回来后,帕斯卡便再次在朱光护的催促下,给健力宝张罗新的比赛。

    作为一名外教,这段时间里帕斯卡交给健力宝成员的技术实在是有限。但他那独特的巴西执教风格和思维方式,却在无形地影响着健力宝上下。尤其是他那无论何时都对球员给予鼓励的态度,就连朱光护都深受影响。

    闲暇之余,年轻人们都有各自的爱好。

    李鉄李金禹等人喜欢聚堆玩一玩扑克,郑义和杨小平喜欢窝在宿舍里读书,张晓瑞孙志喜欢去院子里的游泳池游泳,陈文奎则喜欢自己一个人在河边钓鱼。

    本来欧楚良也打算拿着钓竿在河边坐上一整天,但以他的身份,注定没办法享受这样悠闲的时光。

    最近一段时间里,欧楚良学会了一个新技能,正拿鲍文洁和余顺平两人“练手”。

    可怜的鲍文洁和余顺平并不是第一个被“迫害”的,泳池里的张晓瑞和孙志等人早就被欧楚良抓过壮丁。

    “OU,这里,要用这样的手法。记住,食人鱼的下颚是很锋利的,而人类的耳根这里又很柔弱敏感,稍有不慎,就会将皮肤刺破。”

    “好的奥利弗,我会小心的。”

    欧楚良一只手拿着梳子,一只手拿着食人鱼上下颚制成的骨架,小心翼翼地把它往鲍文洁的左耳旁伸去。

    可怜的鲍文洁只能听的懂“锋利”和“脆弱”这两个简单的葡语单词,此刻他的腰板坐的笔直,一动都不敢乱动。

    “咔嚓!”

    欧楚良右手合拢后,一撮头发从鲍文洁耳朵上方落下。

    这种用食人鱼牙齿剃头的方法深受欧楚良“等人”喜爱,自从得到一套工具后,欧楚良便迫不及待地拿全队队员当做试验对象。

    这可是勤俭节约的大事,少年们总不能一直不理发吧?

    为了消除队员们的恐惧和抵触心理,朱光护主动第一个在理发椅上坐下来。脖子上系过一张白床单后,便任由欧楚良拿着食人鱼牙齿在他的头顶上做各种试验。最后,朱光护甚至仰着头,让欧楚良帮他剃干净好几个月没剪的胡须。

    有教练带头,健力宝上下很快便多出一批小光头,并且数量还在持续增加。

    就在欧楚良跟着奥利佛大妈学习耳朵后的绒毛如何修剪时,顶着一张和一休一样发型的商议从门外跑了过来。

    “不好啦,不好啦,欧哥出事啦!”

    “咔嚓!”

    鲍文洁耳旁一响,吓得他立刻缩短了脖子。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食人鱼锋利的牙齿刚刚正好贴着他耳边划过。

    “别动,下回再乱动,小心直接咬掉你的耳朵!”

    “是,队长。”鲍文洁在欧楚良的训斥下夹紧双腿,咽了口口水,再次恢复成一座雕像。

    “出什么事了?是张涌海又被马蜂蜇了?还是王闻华又被蜥蜴咬了?”欧楚良一边旋转着鲍文洁的脑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山庄里有一个健身房,但是里面没有健身器材。队员们便买了一批溜冰鞋,手持羽毛球拍和网球拍,用网球在房间里打“冰球”。

    但是房间角落里有个小洞,有一次张涌海出去捡球,结果不小心捅了马蜂窝,被马蜂追得四处乱窜。而王闻华在解救队友的路上,不小心惊动了一只蜥蜴,小腿上直接被咬了一口。

    还好蜥蜴没毒,马蜂的毒性也不大,两人在被欧楚良擦过药后,又重新生龙活虎起来。

    这样的“意外”对一些较淘的球员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再加上商议喜欢夸大的性格,欧楚良也就没当回事。

    “都不是,是郝委!”商议急促地嚷嚷道,“郝委和李建在跑步,结果跑着跑着就不行了,直接倒在地上。脸色刷白,据说连气都喘不上来。”

    “喘不上来气了?”欧楚良一听这个,便严肃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不行,我得去看看。”

    事有轻重缓急,听商议的描述,欧楚良便隐隐担心起来。

    拿起一旁的抹布擦了擦手,欧楚良放下手中的工具:“小仪,头前带路,我过去瞅瞅。”

    “好,欧哥,这边来。”商议说完便转过身,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等欧楚良的身影消失在小院后,椅子上“受刑”的鲍文洁和余顺平对视一眼,“老余,咱们也过去看看?”

    “走!”

    说完,两人挣脱开“束缚,顶着半边有毛半边没毛的脑袋,也跟在欧楚良屁股后跑了出去。

    郝委此时已经被队友七手八脚地抬回房间,当欧楚良来到宿舍后,众人连忙四散开来。

    “欧队。”

    “欧哥。”

    “队长,你终于来了,快看看小委吧!”李建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一脸的担心。

    李建、郝委和张涌海是队上出了名的训练狂,只不过后者在休息时间会进行其它的体育项目,而前两者依旧会进行大量且机械地训练。为此欧楚良也劝说过他们几次,可两人却依旧认为训练这种事不能懈怠,再加上朱光护等人也是满口称赞,欧楚良便没再多说什么。

    来到床前后,郝委果然和商议形容的那样,一脸的刷白。胸膛起伏得很严重,看得出他连呼吸都很吃力。

    “教练,我没事,应该是累到了。昨晚我就没休息好,我眯一会儿就行了,大家不要担心。”郝委喘着粗气,和朱光护讲述着他昨晚一宿都没怎么睡好。

    昨天大家刚从智利回来,一个个疲惫不堪,晚上鼾声四起,哪还有睡不着的?

    欧楚良一听便听出了问题,立刻问道:“睡不着?因为什么睡不着?”

    “这...这,就是睡不着呗,我也不知道因为啥。”听到欧楚良的质问,郝委支支吾吾地回答。

    “小欧,我看小委是累着了,不如让他好好睡一会儿吧。”朱光护倒是没当回事,一年多时间里队上这样的现象太多了,基本是休息好后第二天又生龙活虎的。

    “小委,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是因为什么睡不着。”欧楚良却没打算轻易“放过”郝委,而是一屁股坐在床边,用严厉地目光盯着他双眼看。

    “我...我...我就是感到有些胸闷,有点喘不过气,就下床到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在欧楚良的逼问下,郝委终于说了实话。

    “胸闷,喘不过气是吗?”欧楚良听后点了点头,结合郝委现在的症状,伸出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山庄环境很差,郝委的房间又只有个大风扇没有窗户,晚上睡觉闷很正常。

    但是欧楚良在摸索一阵后食指突然一压,床上的郝委痛得立刻喊了出来。

    “啊!!!咳咳咳咳咳咳....”

    看着郝委突然像一个虾米一样弓紧身子,周围人都被吓了一跳。

    “小欧,这是...”

    朱光护再傻也看了出来,郝委这身体可不是休息休息就能好的。

    欧楚良眉头紧皱,又看了看郝委更加苍白的脸,对一旁的朱光护郑重道:“朱导,具体情况我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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