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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后,刘錡更加激动。单单姓岑还不算啥,这虽然是个小姓,可姓的人也有不少;但能称李白为‘太白兄’的,整个大唐姓岑之人当中只有一个,就是岑参。
这可是大名人啊!华夏有名的大诗人,能名传千古的,能做他的记名弟子(刘錡就是这么理解的),想一想都能令他浑身发抖。
而且他还能请岑参帮忙脱离军籍,甚至能够回到富足的中原,不在碛西这个危险的地方,真的是太好了。哎,等等……
“夸的过了,”岑参笑道:“我可当不得本朝最知名诗人之称。太白兄得到当今圣上亲自接见,又能得高内侍脱靴,其文采也胜于我,我不能比。”话虽如此说,但被人当面这样真诚称赞,岑参还是很高兴。
“你既然要跟我学习几日诗文,再为一军士就不妥了,我会给你办脱军籍之事。等过段时日要回中原时,再带你一同返回中原。”岑参又道。
‘过几年中原可未必比碛西安全。马上就要安史之乱了,河北、河东、河南几乎打成了白地啊!还有吃人肉的,到底是哪个地方连人肉都吃上了,不会是刘錡的老家吧?想想就害怕。还是先留在碛西吧。’
刘錡这样想着,正要开口同岑参说脱他的军籍即可,不用带他回中原,忽然又想到一事:‘不对,他说过段时日要回中原时?意思难道是……’
“岑书记,您要返回中原了?”李全问道。
“哎,我本不想现下返回中原,但无奈命不由人。”岑参叹了口气,回想起昨日与今晨听到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