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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回到棋校的时候,比赛还没有完全结束。
今天“方圆棋校”是对阵“棋院”,目前结束了三盘的较量,“方圆棋校”以二比一暂时领先。如此成绩令棋院过来的带队老师很是不满,在场地边上昂着头,一丝要去观看最后两盘的意思也没有。
方圆其实不用问具体比分,只要看棋院教练的脸sè就知晓本队必然是领先的,而且后两盘估计也要拿下了。
不远处正观看对局的郑晋生见方圆归来,忙点了一下头,面容上自是一片喜意。方圆回以微笑,慢慢踱了过去。
还在进行中的两盘是潘善棋以及张景新两人。从形势上看两人拿下对手都问题不大,难怪棋院教练的脸上恨不能挂满了冰茬呢。方圆点点头,也不出声干扰选手对局,只是静静看着两位学员的着手。
方圆若是不出现,估计这两盘棋都会拿下来,谁曾想方圆往张景新身旁这么一站,小家伙立刻有些不知所措,似乎对面的敌人换成了方圆一般,技术大为变形,很多该定型的地方不去定型,反倒跟对手缠做一团,把大好形势就这么渐渐给断送了。还好另外一盘的潘善棋发挥稳定将对手一举拿下,不然今天这联赛的开门红就没了。
张景新眼看形势已非,全盘没有可争夺的地方了,却又因为方圆站在身边而不敢认输,就这么垂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方圆苦笑一下道:“你输了。”张景新如蒙大赦,立刻扔下两颗棋子站起身子。
对手自然也是小孩子,不过却不像张景新这样,获胜之后连向裁判报备都不肯立刻喜滋滋地跑到一边向教练报喜去了。
方圆看着张景新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由摇摇头道:“行啦,输上一盘没什么了不起的,别这副样子了。”说着挥挥手走向一旁。他知道若是自己不离开,小家伙怕是会一直在这里站着。
张景新眼见方圆走开,这才抹抹脑门长长出口气举手向裁判示意。
棋院队原本自视甚高的,没想到在新近组新建的“方圆棋校”身上吃了败仗,这带队教练脸面上实在有些过不去,因此只留下一位教练参加“方圆棋校”准备的宴请,领队则带领学员匆匆赶回市里。一起回去的还有同样吃了败仗的“榕城”。
方圆见还有些时间,便召集了五名学员让他们凭记忆抓紧时间将棋谱录出来。等所有都将棋谱记录完毕后,方圆大致浏览一遍道:“大家表现都不错,虽然输掉两盘,但就内容而言也基本发挥出了水平,只是对手发挥得更加出sè一些而已。不过对手的事情不是我们能管的,你们关键就是把握住自己,像我平时说的那样,一定要注意行棋方向,这是高手与庸手之间最本质的差别,下棋时多思考这方面的问题。好了,把棋谱交给郑指导复印,这个就你们自己保留吧。”方圆看了看时间对五个人道:“半个小时后到食堂集合,给你们庆功。”五名学员中除了潘善棋与张景新外各自都欢呼一声跑了开去。
这些棋谱的水平自然不会很高,不过这些可都是资料,将见证着学员的棋力长进过程,因此方圆要求所有学员都要记录任何自己下过的棋谱,并注明rì期、比赛xìng质等相关数据。最终这些要汇总到郑晋生手里,并且为每一个孩子存档,这些工作是“方圆棋校”特有的东西,也是方圆的一个尝试。
这时潘善棋拿着棋谱走近方圆,方圆见状自然知道他的打算,摆手制止道:“吃完饭再研究,先去准备。”
潘善棋的好学与用功给方圆以极深的印象,不过劳逸结合,过分了反倒不好。
潘善棋只好点头而去,他身边的张景新也随之而去,要他单独面对方圆那是绝对不敢的。
方圆望着两个小家伙的身影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个潘善棋还好,可是张景新真是个麻烦的小家伙,棋力很强,甚至隐隐有棋校首位的意思,可是只要有方圆关注时就下不出好棋,像今天这样连赢棋也能走输掉。这个毛病还真让方圆头疼的很。
一时没有办法,方圆转身走向食堂。
宴会是分开的,一拨是以各棋校领队、教练等为主的招待酒席,另一拨自然是棋校的孩童们了。按理方圆应该到招待酒席那边去进餐的,不过他最是讨厌这种无谓的客套,索xìng跟孩子们混到一起,美其名曰照顾孩子们。别人自然拿他没什么办法,谁敢让棋校总教练不自在呢?
孩子们的聚会时间短得多,不大工夫便各自吃饱散开。外来的学员随同一位管理员上车返回市里,自家的则被方圆拉到高级班的教室研讨今天的几局对局。此番的研讨不同与平时,方圆是以表扬为主,对其中的换手、恶手批评起来也不甚凌厉,倒是让孩子们很是开心,孩子们都喜欢被表扬啊!
第二天由于没有了开幕式庆典,比赛被安排在晚饭后进行,这是常规的业余比赛时间,因此孩子家长们可以陪同前来。
“方圆棋校”这天的对手是“榕城”,赛前方圆继续用自己三子战胜对方教练的光荣事迹来激励孩子们争取胜利的信念,而且也亲自出现在比赛场地。
晚上八点钟,棋手们都到齐了,比赛立刻开始。方圆在场地中来回走动,不时停下来看看对局的进程。对比之下,方圆发现最强实力的小孩,水平也就基本同潘善棋与张景新相当罢了,不由有些奇怪,难道各棋校没有尽出jīng英?
看过一阵,方圆将同在场地内的郑晋生拉到外面低声问道:“你觉得这些孩子们是他们最强的棋手嘛?”
郑晋生有些莫明其妙,不过还是肯定地回答道:“当然是了。有什么问题?”
这个答复让方圆顿感意外,赶紧问道:“这么肯定?”
郑晋生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当然肯定了,成都的这些个棋童我还大致听说过,这屋子里有近半的名字都是参加了去年的定段赛的,你说是不是最强的?还有就是去年冲段成功的一个没来,估计也来不了。对了,这里面有两人曾经跟你下过的。”
参加了定段赛自然应该算得上强手了,而冲段成功的孩子也自然不会再来参加这个水平的赛事。方圆摇摇头不解地说道:“怪不得有几个面熟呢!不过照这个样子,今年怕是没什么人冲段成功了。”这话似乎是自言自语。可郑晋生不由反驳道:“怎么可能,今年定段人数肯定是历史最高的。唉!你这总教练当的……不合格啊!”难得有机会打击一下方圆,说完之后郑晋生自己都乐了。
在方圆的想象中,潘善棋与张景新若是再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是颇有几分可能冲段成功,不过现在的实力应该距离冲段还有差距。可郑晋生的话里似乎认为就目前两人的实力就有很大可能成功冲段,这与他想象中的差距未免太大了。
方圆狐疑地看看郑晋生,见对方乐呵呵地点头,显然自己没有领会错他的意思。
其实方圆是身在其中而不觉,“老虎”的水平大致接近定段棋童中的最后几名,论真实实力大概与方圆的二子局尚有一争。而眼下潘善棋也基本达到了二子水平,所以说潘善棋若是冲段当在上与不上之间,运气好可能就上去了。而其他几个与其接近的孩子也是这个状况,这就是郑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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