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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之舞，青铜Lv7↑。
距破之舞，青铜Lv5↑。
……
疯狂。
一片长红！
王直自己都有些傻眼。
这特么是人干的事？
匪夷所思！
不过……
这一个通宵太可怕了。
“我再也不要喝爽歪歪，不，精力药剂了……”
……
噫？
没副作用？
王直有些发怔。
说好的透支身体，说好的有害健康呢？
为什么我完好如初啊！
这像是一个刚通宵完的人吗？
不，连续通宵了三天！
王直看着精力充沛，做题如有神的自己，一脸懵逼。
“今天做题速度很快啊。”文蓁芃诧道，迅速批改，一个个红叉叉依旧醒目。
王直嘴角微微抽动，视而不见。
“对了，张宇到底去哪了？”王直望向后排又缺席的张宇，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