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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噗呲!噗呲!”
大量的碎片不断的喷射了出来,伴随着铜丸和铜片,瞬间在这个匈奴周围的其他匈奴。
全部中招,一下子,这一小片的匈奴非死即伤。
即便没有立刻死去,他们的身体也被碎片所割伤,在这样的战场上。
受伤,而且还是这么严重的伤势,等待他们的只有失血过多而死亡。
甚至是感染、发烧、流脓,死亡!
最终也逃不过死亡的下场。
“这……这是什么……难道……难道是长生天的惩罚么!”
一个匈奴颤抖的抱着自己的头,而天空之中像是下雨一般,青铜圆柱体,不断的落下。
“砰!!!”
“砰!”
“砰砰!!”
像是连锁反应一样,当第一个青铜圆柱体爆炸之后,大量的铜管也不断的爆炸了起来。
瞬间这一片的地方,慢慢的泛起了一丝丝的血雾。
血雾越来越浓郁,甚至周围的血雾都被爆炸的余波带到了周围。
爆破声不断的响起,像是上天的怒火一般。
哥舒努只觉得自己的两个耳朵已经成了摆设。
甚至他感觉身体都已经麻木了起来,周围的血液在不断的流动。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族人的。
甚至他的脑袋都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是何罪了一般。
“快走!”
噶穆特疯狂的说着什么,但是哥舒努听不见了,他只能看着噶穆特一张一合的嘴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下意识的一摸,发现自己的耳朵居然流血了,显然他暂时是聋了。
“走!”
噶穆特的耳朵也出血了,但是他没有哥舒努那么倒霉,在发现这些东西会莫名其妙的爆炸之后。
他下意识的就把耳朵堵起来,虽然还是让耳朵受伤了,但是他还能依稀的听到些什么。
而哥舒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前的一切却犹如人间炼狱一般。
到处都是马赛克,而且还有大量的不明物体,散发着一阵阵刺鼻的味道。
还有血腥味和恶臭味。
一股股的恶臭味让周围的人开始不断的呕吐,而哥舒努则是被噶穆特拉着,不断的想要离开这个人间炼狱。
可惜,对面秦卒的城门,打开了。
“杀啊!!!”
一个个秦国的将士早就饥渴难耐了,直接抽出他们的青铜剑,疯狂的朝着倒地不起的匈奴斩杀过去。
甚至一部分匈奴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已经被收割掉了生命。
而哥舒努和噶穆特更加是脸色难看至极。
身边的亲卫死的死,伤的伤,已经完全不能作为兵力了。
“跑!一定要跑!”
噶穆特的内心浮现除了这么一句话,而哥舒努也瞬间明白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脸色立刻一变。
“该死的秦人!”
耳朵出血,失去听力,甚至可能脑震荡,而他第一次带兵出来攻打秦国,也是为了贪一部分的军功。
没想到居然栽在了这里,瞬间他的怒火中烧,但是却不得不退。
“彻退,全部彻退!”
哥舒努高声喊道,但是很可惜,即便周围还有活人,但是他们的耳朵显然也是被震聋了。
根本听不到这些声音,而他们刚刚睁开眼睛,提起武器。
面对的,就是敌人无情的杀戮。
“噗呲!”
一个秦卒直接用秦剑划开了对方咽喉,血液一下子溅射了出来。
“又一个。”
秦卒乐呵呵的直接把匈奴的左耳切割了下来,然后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杀啊!”
一个个秦卒眼睛都红了,这可是白花花的军功啊,而且还是白捡的。
地面上,大量的匈奴直接被秦卒扑倒,然后开始补刀,切下左耳。
甚至有一部分匈奴比较鸡贼,直接把自己人的尸体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企图蒙混过关。
但是依旧逃脱不过被补刀的命运,大量的匈奴的死亡,不只是在这个地方。
整个边境上,大量的匈奴疯狂的被焚烧、轰炸。
瞬间三十万的匈奴大军,直接死伤惨重,足足十多万匈奴当场丧命。
少部分重伤垂死,基本上只要在爆炸的范围内的,都没能逃脱死亡的命运。
更加凄凉的是,右贤王,他因为和左贤王打赌谁先攻破大秦,结果右贤王冲锋陷阵。
在燃烧瓶和轰天雷的双重伺候下,一下子整个人都化作一团肉糜。
而左贤王则是幸运一些,但是也被轰天雷的巨大爆破声给击穿了自己的耳膜。
瞬间聋了,而其他的人亦是如此,头曼单于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不……不可能……这……这不是人能掌握的力量……不!!!”
三十万大军,直接死了十多万,头曼单于的内心愤怒到了极点,也无力到了极点。
“难道,这秦国,真的是天命所归么!”
苦涩,逐渐在头曼单于的嘴角开始蔓延出来,懊悔逐渐的侵蚀了自己的内心。
然而就在所有的匈奴都觉得结束了的时候,一根根手臂粗大的攻城弩箭像是下雨一般。
不断的射入了匈奴剩余的大军之中,瞬间攻城弩箭的箭矢一下子射穿了一个个的匈奴。
然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这每一个攻城弩箭的箭矢后面,都捆绑着一个神秘的东西。
“跑!”
当看清楚攻城弩箭上面带着的什么东西之后,这些匈奴脸色都变了。
个个惊慌失措的甚至眼泪鼻涕都流淌了出来。
因为这玩意简直就是放大版本的铜管,这铜管足足有十几倍之前那种爆炸铜管的大小。
之前那种小小的东西已经让他们这些草原勇士几乎死伤大半。
原本他们还以为对方用攻城弩箭是不是疯了,对付人用攻城弩箭。
简直是拿着砍刀拍蚊子,然而他们错了。
“轰隆隆!!!”
一股恐怖的爆发力直接席卷而来,碎裂的铜片犹如死亡收割机一般,巨大的冲击力。
伴随着铜管的碎片,加上地上的石子等等,像是一颗颗子弹一般。
不,甚至比子弹还要恐怖,尖锐的铜片直接切割开数人的身体。
石子贯穿了这些逃亡之人的胸膛,冲击力甚至让大量的匈奴直接胸口一闷,吐血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