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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教老妖怪看不透。他活了两千多岁，只有两个难题他一直想不透，一是长生不老之迷，一是情之为物。
“我来除了跟你说这件事之外，还想问你一个问题。”龙女稍作迟疑，轻声道。
“哦？”听她的口吻，要问的似乎不是跟武学有关的问题，老妖怪不由得好奇起来，“什么问题？”
龙女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半晌后轻问：“你知不知道，蔚沐风是谁？”
老妖怪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大变，大失常态，语气慌乱声音颤抖着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蔚沐风是谁？”龙女重复了一遍，又补充一句，“还有，雪莲又是谁？”
老妖怪再也无法淡定了，激动地抓住龙女瘦削的双肩问：“你怎么知道这两个人的名字的？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萧翎那臭小子？不对，他只知道雪莲，不知道蔚沐风，是谁告诉你这两个名字的？”
龙女蹙起柳眉：“你先放手。”
“哦……哦。”老妖怪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开手，有点不好意思道，“我听到这两个名字，太过激动了，所以……”
龙女更加好奇了，能让老妖怪产生激动情绪的人，世上已经不多了，一只手数下来肯定还有剩的，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呢？“你还没回答我呢，蔚沐风和雪莲是谁？你肯定认识的，他们确实存在的，对不对？”
老妖怪深吸着气，好像在压抑着什么，沉声道：“你先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两个名字的？”
龙女表现得漫不经心：“我昨晚做梦梦到的，我觉得这两个人跟你有关系，所以来问一下你。”
“梦到？”老妖怪眼神闪烁，冷眸半眯，打量了龙女片刻，眼神又变，变得悲喜交集，异常复杂，点头道：“仔细看看，你和她的确有相似之处，就像那浑小子跟他相似一样，看来，你们之间真的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龙女被他这藏头藏尾的话说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的，狐疑道：“你在说谁？我像谁？萧翎又像谁？”
“那个臭小子已经把我的事告诉你们了吧，我就不说前因后果了。”老妖怪虽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但还是表现得很激动，“蔚沐风就是我研制出长生不老药的那个将军，我的大哥，汉武帝时期你们四象家族的统领。雪莲……雪莲是当时的大宛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