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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B也是C的佼佼者,在水里更是如虎添翼。”
李铭想起那个自作聪明,跳水求生的家伙,唇角微微翘起,有些幸灾乐祸的道:“那家伙也想不到会有这事儿发生吧?估计跳下去就掉怪物嘴里了。”
比起他这种乐观心态,手下则有些急躁:“咱们怎么办?它,它怎么不走啊?”
李铭眯眼看着岸边,说道:“它是想吃尸体,肖云的,你看他一直在岸边徘徊。”
“那,队长咱们怎么办?”手下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的尸体,。
李铭掏出卫生纸擦了擦脸:“它上不了岸,怕个毛,用绳索将尸体拖来搬车上拉走,没有尸体的话它很快就会放弃,你在这等着,到时候清理现场。”
“我?”手下愕然。
李铭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问:“不然呢?要不我留下,你去灭火狐他们的口?”
手下连忙正色说道:“队长的命令,我坚决服从。”
开玩笑呢。
比起在这清理现场,去灭火狐更危险好吧,这他么是要跟九局对着干的节奏,少不了发生枪战之类的,一个不留神就交代了,他可不想死……
——
呸,呸~
闫峰爬上岸,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大口喘气,顺便摸出了手机扫两眼,暗暗咧嘴:“这他么狗屁雷达有点菜啊,那么大一只怪物,就杵在这小区的湖里,愣是扫不出来?”
他决定了,明天天一亮就去……
不等明天。
回到家就联系老李,必须尽快处理,然后立马退房走人,这里太危险了,还是自己那个小院更安全一些。
这他么的。
家门口有个辣么大的怪物,谁晚上能睡安稳?
咦~
眯眼看向自己来的方向,闫峰忽然发现自己的视力好了很多,其实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他更适应黑夜环境,所以视力得以发挥。
放在以前,他晚上虽然比一般人强一些,可也远远达不到看清几十米外的情况,现在却能一目了然,也就比白天模糊一点罢了。
他看到岸边几个人离开不久,随后开来一辆商务车,这几人忌惮在水里来回游动的怪物,只是甩出钩锁,将神化变异兽的尸体拖到车边。
尸体抬到车上以后,商务车就一溜烟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一个扛着背包,孤零零站在路边吹风的倒霉蛋。
“就这么走了?”闫峰趴在地上观望。
留下的那个人是干啥的?
应该是被特意留下清理现场的成员?之前在河边与神化利爪兽的激斗,留下了不少痕迹。不处理的话风险极大。
平心而论,他确实想过去弄死对方,顺便从其嘴里得到些消息。
可是身体状况不允许,闫峰无论是精力还是身体,在经过与神化利爪兽的激战后,已然临近到极限低谷,更别提憋着气在湖里游了一段。
嘶……
摸了摸左边肩头的伤口,闫峰咧嘴吸气,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那边:“今天饶你一条命,这事不算晚,咱们骑驴看唱本。”
对方都欺负到这个份上了,他自然不可能再退下去,不狠狠阴他们一次,闫峰这几十年真就算是白活了。
身上几个地方格外疼痛,利爪兽在身上留下的伤口,还有入水后被子弹击中。这些都要尽快处理,不然会留下隐患。
他一共被四颗子弹击中,但由于水阻力的问题,其中三枚在身上只是撞出一块青紫,让他受伤的还是头一枚子弹,那时他潜水还不深。
砰!
几乎是用撞的方式进屋,闫峰随手丢下兵器,甩掉鞋子开始脱衣服,子弹卡在了身体里,必须尽快取出来。幸好是在肩头处,否则只能去医院取。
哗啦啦……
急救箱打开,闫峰靠穿衣镜旁,在镜子上挂了个手电筒增强照明,同时摸出手机拨打老李的号码,免提打开丢在地上。
点燃一支烟,他拿起镊子用酒精擦了擦,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皱眉将镊子伸向伤口。
子弹钉的不深,肉眼都可以看到尾端,被骨头卡住了。
“喂?”老李疲倦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吓了闫峰一跳。
“哼……”
闫峰闷哼一声,将子弹艰难的捏了出来,看着镜子被溅上的鲜血,不禁用力抽了一口烟,任由烟雾在肺里转圈。
感受着那股辛辣,他轻声说道:“我被袭击了,那个组织的人又派人过来了,他们以为我死掉,所以掉头朝李琳那边赶,你们那小心点,他们开的黑色商务车,车牌号……”
老李顿时严肃起来,忙声问:“你声音不对劲,受伤了?”
闫峰扯了扯唇角,继续处理着伤口,淡淡的说道:“蚊子咬了一口,问题不大。”
老李就要朝外跑:“我这就去找你……”
对他的好意,闫峰轻笑着拒绝了:“李琳也有危险,对方既然能找上我,肯定也会找上李琳,我怀疑他们这次是不惜一切代价,尽可能的将此事封口,所以你也危险。”
“他们不会这么疯吧?”老李有些不敢相信。
闫峰轻笑:“飙车,枪战都有,你觉得呢?”
说完,染血的手指点在屏幕上挂断。
在伤口处喷上九局的特效药物,贴上纱布缠上绷带,胡乱抹了把汗,将门口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连脸都顾不得洗,来到卧室倒头就睡。
太累了。
连半分钟都不到,闫峰的意识便陷入了沉寂。
——
翌日~
阴天大雨。
闫峰趴在床上,出神的望着窗外雨景,或许是昨天激活了第二个图鉴,增加0.2体魄的关系,他明显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各方面有所提升。
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恢复能力都是如此。
醒来后他去镜子前照了照,发现伤口恢复速度出乎预料的快,或许有身体方面的原因,也有九局那种特效药的缘故。
按照他的估计,大概还需两个星期就能恢复。
“嘶,还是有点不适应,打电话让送饭吧。”闫峰活动着胳膊,时不时的刺痛让他有些不适,只能放弃了做饭的想法。
过了一会,他到客厅将电视打开,这么多年看新闻已经成习惯了,忽然耳边不念叨什么,却是有点空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