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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旗这个词一说出,下面的秦桧瞬间就疯了。
“大王,小的还有重要军情!”
他趴在那里尖叫着。
“那就说呗!”
王跃说道。
“说了能换一条命吗?”
秦桧抬起头充满希冀地说道。
“不能!”
王跃很残忍地说道。
“大王,小的真有重要军情,小的知晓太上皇那里所有事情,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大王饶小的一命,小的当牛做马报答大王,小的还可以告诉大王女真南下的日期,小的就是从会宁回来的,小的随康王做使臣到会宁去见了女真人,康王还认了斜也做义父。”
秦桧尖叫着。
“吔,那岂不是成了完颜构?”
王跃愕然道。
“回大王,斜也给他赐名完颜宗构,还有个女真名叫斜哥。”
秦桧小心翼翼地说道。
王跃倒是没有太大表示,旁边的岳飞气得够呛……
“简直毫无廉耻!”
他怒道。
“对,对,这位将军说的对,简直毫无廉耻,那赵构其实野心勃勃,之前他北上就是想自己掌握军权,只是没想到河北各军败得那么快,不但没能掌握军权反而使得太上皇对他生出戒心。此次出使女真,就是把他赶到那里做质子,那赵构也是聪明人,既然如此自然是抱上女真人,到时候女真大军南下他就可以借女真之势逼迫太上皇立他为太子。
到时候他把幽云十六州之地重新送给女真,学那石敬瑭做儿皇帝,依靠女真夺取皇位。”
秦桧说道。
甲板上那些四民代表一片骂声……
话说幽云十六州可是压着中原头顶近两百年的噩梦,好不容易这才摆脱,现在赵构居然还想这么干,这完全就是丧心病狂啊。
“这狗东西也配姓赵?”
一个四民代表怒道。
王跃抬手止住了正在怒骂赵构的众人。
“你倒是交待了些有价值的东西。”
他看着秦桧说道。
“大王,小的还有更多太上皇那边的内情,小的还能为大王效力,只求大王饶小的一命。”
秦桧堆着谄媚的笑容说道。
王跃看着他。
他看着王跃,目光中充满期待……
“不行!”
王跃再次残忍地说道。
秦桧哀嚎一声。
“今天我就要一个祭旗的!”
王跃说道。
秦桧毫不犹豫地扑向旁边海面,紧接着跳了下去,旁边那些士兵也没人阻拦他,都笑着看他在漂浮着碎冰的海水中挣扎,一边挣扎一边灌水,直到看看灌得差不多,两个士兵才拿着钩子把他勾出来,然后扔在甲板上,就像灌辣椒水的刽子手般一脚踩在他肚子上,倒霉的秦桧瘫在那里开始冒水。
“岳代表,由你负责将其斩首如何?”
王跃对岳飞说道。
“大王,四民代表依然是民,此人并非赵佶般情况特殊,纵然有罪处死也应该由官府执行。”
岳飞说道。
“你这规矩也太死了,我说杀他就杀他,何必搞得如此啰嗦。”
王跃说道。
“大王可斩他,是大王有执法权,某乃民,无执法权,若其有罪,某等可绑送官府治罪,无私刑处置之权,执法权在官府,若人人都以私刑处置罪犯,那要法司何用?”
岳飞说道。
“好吧,那就把他送开封,然后凌迟处死。”
王跃看了看秦桧说道。
他就是为了看岳飞杀秦桧而已,既然岳飞不肯杀秦桧,那这戏也就没必要演下去了,干脆把秦桧送到开封,凌迟处死还能娱乐一下百姓。
“将军,求将军快给小的一刀痛快的吧!”
秦桧躺在甲板上哀嚎着。
这可是冬天,虽然刀鱼寨不至于封冻,但实际上岸边也有薄冰,海面上碎冰漂浮是正常,这样的天气在海水中泡过再捞出来,那滋味真的很酸爽。
岳飞懒得理他。
王跃挥了挥手,那艘蜈蚣船载着秦桧驶向码头,后者依然在挣扎着,语无伦次地哀嚎着,向王跃求饶,求岳飞给他一刀痛快的,但神舟上两人都没有一个理他的,倒是其他那些四民代表在不断嘲笑他。总之他的结局就这样注定,估计赵桓知道这个消息也会暴跳如雷的,这就是说他爹不但已经确定要弄死他,甚至都已经开始为争夺他的遗产内斗了。这就已经是把他当死人了,如果说之前赵桓心中可能还有一点亲情,那么这以后也就一点不会再有了。
“大王,开始退潮了!”
阮小七看着下面的海面说道。
“走,起航,咱们下江南!”
王跃说道。
“起锚!”
阮小七喊道。
紧接着那些士兵收起巨大的船锚,那些四民代表也终于开始真正感受海上的风浪,吓得一个个赶紧钻进船舱,倒是岳飞还在硬撑着,不过也牢牢抓紧了旁边的绳索。升起船锚的神舟,随着退潮的海水直冲向前方的入口,很快就冲出了刀鱼寨的海湾,紧接着船帆升起,在后面西北风的推动下,沿着沿岸流紧贴着海岸继续驶向下一站。
他们的下一站是威海,因为刀鱼寨无法容纳大型海船,王跃之前已经在威海建立了一座新港,名字当然就叫威海。
而且不只是威海。
因为蜈蚣船严重依赖沿海补给,所以这几年王跃在登州沿海建立一系列补给基地,威海,赤山浦也就是石岛,乳山寨,鳌山寨,唐岛,石臼,一直这样一站站向前到海州,但海州向南就不是王跃控制区了。所以他们的船队将在海州完成最后一次补给,然后开始一千多里的跨海远征,目的地看情况,如果海潮风向合适就直接向杭州。
这时候的杭州还是能够直接进大型海船的,只不过像神舟这样的得乘着潮水才能越过钱塘江口的拦门沙。
当然,潮水要是太大同样不敢走。
所以这只是理想方案,实际上真正最可靠的目的地是舟山或者定海,这时候定海县是镇海。
盱眙。
午夜。
狂风暴雪中几个士兵瑟缩在城墙上,哆哆嗦嗦地望着外面一片白茫茫的淮河。
“都快冻死了。”
宣州籍队将刘怀说道。
“今年这天气邪门,往年何时有过如此严寒,这淮河往年何曾封冻,今年却冻得结实,听刘统制说,就是因为出了妖孽,故此天降灾异。”
他的同乡杨义同样哆哆嗦嗦地说道。
好吧,今年的天气的确异常,淮海往年其实并不封冻,就算结冰也不会整个河面完全冻上,更别说都能走人了,就是今年入冬以来,风雪一场接一场,从未有过的寒冷,让两里宽河面完全封冻。当然,这些士兵不会知道,这场严寒就是从今年开始的,一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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