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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抓住山口木的头发,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冰冷的银色眼瞳凝视着他。刘枫得意的哼道:“可爱的山口木先生,对于你们在美国黑道上的一切,我们本来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你知道,我很讨厌一种感觉,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山口木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放大,他用颤抖的语气说:“对不起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用沾满血液的手掌,轻轻的拍打山口木的脸颊,感受他那因为恐惧而极速跳动的心脏,刘枫嘿嘿干笑起来:“你不觉得你们干的太他娘的漂亮了吗?瞧瞧,入眼望去美国黑道帮派,全都和你们山口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每个月流动出去的毒品、大麻、摇头丸、冰毒,还有女人,你不觉得你们吃的太多了吗?”狠狠的一拳捣在山口木的肚子上,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身体不自然的弯下去,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刘枫吹了吹拳头:“太饱里自然就要吐出来一点,你们没那么大的胃口。以前有教廷压在我们的头上,让我们无法抽出手来对付你们,可是现在,你们黑暗的日子来临了。”
“你想要多少份额,我们可以商量。”山口木提气一丝劲力,勉强封住自己的痛穴说道。
“可是我的胃口很大,怕你们不答应。”刘枫松开山口木的头发,用那对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滚出美国,你们手下的生意由我们来接替,我还可以饶你们不死。”
山口木满脸惊骇的看着刘枫,大声说道:“你疯了不成,即使你们黑暗议会的胃口很大,但也不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吧!”
刘枫打了一个响指,金猿漫步斯里的走出来,似乎被黄金浇注过的肌肤,闪烁着金黄的光芒。他狂吼一声,快速的挥出一拳,没有任何声音,极快的拳头却让所有人都看清了的他的动作。空间荡起丝丝涟漪,仿似一粒石子投进了水面一样。
山口木像见鬼一样望着金猿,眼瞳几乎快要突出眼眶,暗说:“一拳打破了空间位面的限制,没有动用任何能量,仅仅凭借肉体实力,这家伙简直就是怪物,那到底需要多么恐怖的肌肉动能啊。”
用靴子踩在山口木的手指上,直接把山口木的手指给碾碎,刘枫用危险的语气说道:“把我的话带给那些真正的大佬,想要在美洲分到一份蛋糕,先拿出实力在说。”
刘枫带着金猿等人快速朝外面走去,他的眼角偶尔扫过那些死去的尸体,闪过一丝悲天悯人的神色,在心里默默念叨:“只有残忍才能以杀止杀吗?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也由不得我了。”
趁着夜色,两辆林肯加长版跑车缓缓消失在细雨朦胧的夜色中,仿似幽灵一样,从未出现过。
坐在轿车里,刘枫掏出手机,按了一组电话号码,嘟嘟两声之后,那头接听了电话:“按原计划行动,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次血腥的屠杀。”
“如你所愿,先生。”那头传来亢奋的声音,刘枫挂断了电话,把目光转移到车外。金猿坐在他的对面,问他:“那是你的第二人格?”
朦胧的夜色充满了异样的美感,仿似一团浓雾,遮住了刘枫的眼睛,让他无法看清事情的真相。此时刘枫的心境就如同眼前的浓雾一样,他无法看清未来是什么样的,他惧怕失去,惧怕所有的一切都会瞬间毁灭,再也无法重来。他用冰冷的手指支起下颚,凝神望向车窗外的黑夜:“也许吧!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灵魂被硬生生的撕裂成两半,然后由另一半支配着自己的躯体。我的意识悬浮在我的头上,静静的望着自己亲手杀死那些忍者和人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似乎我不在存在,而他才是真正的我。”
金猿眉头拧成川字型,巨大的身体靠在座椅上:“有办法控制这种情况的发生吗?老实说,当时你给我的感觉很可怕,似乎你真的要和我决一死战。”
“不知道,我和他意识海里相遇,打了一架,我侥幸赢了,他陷入沉睡状态。”用手指抚弄着防弹玻璃窗,刘枫语调有点忧郁的喃呢起来;“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用全力打晕我,我不想变成嗜血的怪物。”
坐在驾驶舱里的东yin哼道:“不会那么衰吧!竟然是人格分裂。”
一道指风打在东yin的后脑勺上,发出闷响,他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再也不敢胡乱说话。
理了理林乱的思绪,刘枫把视线转移到车内,金猿躺在座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东yin在老老实实的开车。寸许长的银风从他体内飞出来,在车内不断飞舞,有点想调皮的孩子。似乎感觉到刘枫流露出的愁绪,它作着各种各样的古怪动作,似乎想要讨好刘枫。刘枫哑然失笑,银风这个名字,是他为了纪念师傅送给他的那把银风而起的名字,希望可以见物思人。他用手抚摸安静下来的银风,幽幽说道;“银风啊,银风,你可否明白你为何叫银风。”银风左右摇晃两下,刘枫微笑着说:“是因为那种无法忘怀的思念和愁绪,我不是想把思念强加在你的身上,也许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银风似懂非懂的晃晃剑身,一头钻进刘枫的体内,安静下来。
翌日,细雨依然飘飘落下,阴霾的天空,仿似一块重重的铅铁压在人们的身上,沉重的让人无法呼吸。当然这一切对于纽约市的警务处司长来说,更是糟糕的一天。仅仅一夜间,发生了一件震惊中外的恐怖事件。作为纽约市最富丽堂皇的樱花会夜总会,里面的所有人被屠杀一空,没有任何目击者,没有任何生还者。所有人死的都异常诡秘,或者身体分家了,或者脑袋不知所踪。甚至还有一个女人是失血过多而死,面色冰冷而苍白,显然是被吸光了血液。
亲自到现场视察的警务处司长——哈里,差点没呕吐出来,他愤怒的叫道:“这是邪教策划的恐怖袭击吗?见鬼,所有人还愣着干什么,封锁现场,封锁现场。”哈里惊恐的望着那一道明显很不牢固的防线,暗想:“绝不能让这些该死的记者冲进来,不然会引起极大的恐慌,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仕途就要从此和自己说再见。那些该死的上位者,绝对会拿自己当做替罪羔羊的。”
破破烂烂的一条警戒线,那里阻挡的了那些疯狂的记者们。手里拿着照相机或者摄像机的记者,嘴里不断叫着:“,我们需要,你们这是的蛮横表现。我们需要真相,需要的是。”发疯的记者们,冲过警戒线,亢奋的朝大门冲去。
警卫们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几百名记者冲过警戒线,如一道狂风般从他们的身旁刮过。气急的哈里拔出手枪,像天空开了一枪。碰的一声炸响,记者们仿似没有听到枪响一样,照样冲了进去,因为他们知道,他绝不敢把枪口对准他们,那会引来极其糟糕的后果。望着眼前的炼狱场景,许多心理素质不好的记者纷纷干呕起来。只有几名早已经安插在里面的血族子爵,用照相机不断拍摄。
“哦,我的上帝,这里来过恶魔吗?”记者纷纷发出这样的感慨,然后拿出照相机不断拍摄起来。
哈里徒劳的扣动扳机,可是这群记者已经完全顾不了他。一种深深的使命感充斥在他们的心里:“这些东西必须要流露出去,这是公民享有的权利,人民需要的是,而不是上层人员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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