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祭拜 (为书友 一明扉一加更)(第1/2页)万千世界许愿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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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青皮盯上了一个娇媚小娘,挤在人家身边动手动脚,言语调戏。

    边上小娘的官人与他们厮打,可他一个人如何能打得过几个青皮,被按在地上打的头破血流。

    附近围观的百姓们都远远的躲开,维持秩序的开封府衙役也是装作没有看到。

    这些青皮们经常给他们上供,衙役们才不会去多管。

    若是包龙图泉下有知,肯定是气的棺材板都按不住。

    为首的青皮抱着哭喊的小娘上下其手,得意狂笑“直niang贼的,也不看看爷们是...”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青皮奋力挣扎,可惜那手臂犹如钢铁一般纹丝不动。他同时也在疑惑为何同伴们不上来帮忙?

    一世人两兄弟,哥几个一起上啊。

    他的同伴们身如抖筛看着他的身后,面色惶恐动都不敢动。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全部拿下,打断五肢扔去乱葬岗。”

    这下青皮头领终于是看到管闲事的是什么人了。

    一群披甲的精壮汉子蜂拥上前,按住哇哇乱叫的青皮们抽出佩刀,用刀背直接砸断了他们的五肢。

    看着哀嚎哭泣的青皮们被拖走,四周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这是哪家的衙内,端是如此威风?”

    “你懂个屁啊!这都是锐武营的好汉,之前押解梁山巨寇入京的!”

    “难怪,果真是豪杰之士。”

    听着四周的议论,看着对自己行礼道谢的小夫妻。来人回忆起自己以往做过的那些横行乡里的事儿,眼中不禁有泪花闪动。

    人都是会成长的,尤其是在经历了痛苦之后。

    所谓成熟,就是这么被一路折磨过来的。

    来人挥手示意千恩万谢的小夫妻离开,带着身边的军将们就在刑场边上开始摆放祭台。

    这是常有的事情。

    家中有亲人被害的,在凶徒伏法的时候在刑场边祭拜很正常。

    可当一个又一个的牌位被摆放起来之后,附近的议论声逐渐停歇下来。

    那满满当当写着名字的牌位,让原本只是看热闹的百姓们心头堵的厉害。

    这不是木牌,是一条条的人命!

    来人跪在祭台前,用力的叩首,再叩首。

    落泪如雨。

    堂堂七尺男儿,哭的犹如孩子。

    额头上满是鲜血,就连地上的青石板都被染成了殷红之色。

    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什么叫做珍惜。

    往日里的欢声笑语,在满门被屠之后,剩下的只有回忆。

    边上有人忍不住的大声询问“这位好汉,敢问高姓大名!”

    跪在地上的人颤抖着抽着肩膀“我叫祝彪。祝家庄上下满门,都被梁山贼寇屠戮殆尽。”

    原本喧嚣的开封府外逐渐安静下来。

    此刻的氛围与之前看热闹的时候已是截然不同。

    开封府的大门被缓缓打开,押解犯人的衙役们被吓了一跳。

    外面人山人海的到处都是人,可却鸦雀无声安静的可怕。

    这诡异的一幕让衙役们局促不前,因为实在是太诡异了。

    “杀了他们!”

    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嗓子,顿时整个校场外都是一片山呼海啸般的怒吼。

    “杀了他们!”

    声如惊雷,响彻四野。

    一个接一个蓬头垢面的梁山好汉们被拖了出来,验明正身之后分批送上了刑场。

    王霄的更戍地是济州府,所以抓捕的俘虏以及上报的条呈都是济州知府张叔夜送上来的。

    与那些沽名钓誉的不同文官们不同,张叔夜向来都是嫉恶如仇。

    王霄在书信之中建议对梁山贼寇们处以重刑。张叔夜是全盘接收,并且以他自己的名义上奏。

    在大宋,文官写的条呈与武将写的条呈,待遇上那是截然不同。

    王霄写的,人家只是看看。许与不许那要商议。

    而换成张叔夜写的,那就要好好的研究。如果没有政敌反对,基本上都会通过。

    就像是这次,张叔夜建议对梁山贼寇处以重刑。朝廷里因为方腊的事情,也想借此机会震慑天下。所以审理之后的判决极重。

    像是绰号铁叫子的乐和,原本只是个牢头,而且背后还是有点关系的。上梁山之后也没做过什么太大的恶行。

    可这次却是被判了斩立决,妥妥的从重处置。

    乐和大喊冤枉,可惜屁用没有,直接就是第一批拖出来斩首示众的。

    在围观百姓们的齐声怒吼中,身穿红衣,袒胸露X的刽子手喝了口酒水,用力喷在了刀身上。

    午时三刻,烈日当空。

    随着行刑官扔出手里的牌子,刽子手高举鬼头刀,一刀斩下。

    一腔热血撒满了一地。

    一个祝家庄庄丁出身的军士快步上前,用手中的馒头沾了乐和的鲜血拿回来给祝彪。

    祝彪将馒头送上祭台,用力叩首。

    “爹,娘,兄弟,妹子,叔伯,婶婶。报仇了!”

    一批接一批的梁山贼寇被拉出来,在山呼海啸般的怒吼声中被处刑。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别以为大宋讲究刑不上士大夫就是宽厚了,那宽厚只是针对读书人而言。

    对于普通百姓,尤其是聚众叛乱的贼寇,大宋可是从来都没有手软过。

    宋代的刑罚,分极刑,徒刑和流刑三大类。

    徒刑就是关押大牢,流刑就是流放边远蛮荒之地。

    真正要命的刑罚,是极刑。

    极刑分绞,杀,剐三个等级。

    绞刑一般都是对女人用的。让她们能留个全尸,算是对女人的优待。

    像是那母大虫顾大嫂,昨夜就已经在牢中被绞了。

    杀就是乐和这样的,处以斩刑。

    至于最后的剐,也就是寸磔之刑,都是用在罪大恶极之人的身上。

    一大批人被斩之后,接下来就轮到那些大头目们。

    第一个被绑在了立柱上的人是时迁,就是那个绰号鼓上蚤的小偷。

    理论上时迁是够不上寸磔之刑的,甚至斩刑都有些够呛。毕竟小偷还算不上死罪。

    可时迁是个盗墓贼。

    盗墓在古代是不尊重自己祖先的十恶不赦之徒,所以盗墓的罪行是判斩立决。

    再加上此次梁山贼寇全都要从重处置,倒霉的时迁罪加一等,从斩立决提升到了寸磔之刑。

    刽子手走到鼻涕眼泪直流的时迁身边,拿着小刀在他胸前下了第一刀。

    时迁判了两天两夜,两千四百刀。

    第一刀下来,当即就要军士冲上前拿回来递给祝彪,祝彪继续祭祀。

    之后众多被俘的头目们一一被拉出来绑在了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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