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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气走的陶黛,薛姝柠难免笑的有点小开心。
季朝有点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非常坦诚的问道:“年下小奶狗是什么意思?”
这好像是他的知识盲区?
看着纯洁的,非常认真的,抱着不懂就问态度的学神少年,薛姝柠有些无语凝噎。
这让她怎么解释,解释了岂不是折损了她光辉伟正的形象?
岂不是会让季朝觉得她像个怪阿姨,想伸出魔爪染指他这个一清二白的三好少年?
这些奇怪的知识还是不要增加的好。
“咳咳,那个年下嘛,就是你年纪小的意思,嗯对,小奶狗嘛……就是可爱的男孩子,对,就是一种比喻,像你这样的,可爱的男孩子。”
薛姝柠觉得自己这个解释简直天衣无缝。
然后季朝疑惑了:“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当个人呢?难道站在食物链顶端不好吗?”
“停停停,现在不是小菊花课堂开课时间,咱们停止这些奇怪的话题好不好?”
薛姝柠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甚至有了在欺骗纯洁孩子的罪恶感。
好在季朝是个非常随和的人,薛姝柠这么一说,他立马就不问了,简直相处的不要太舒服。
薛姝柠挽着他的胳膊向舞池走去,
两个人一个高贵优雅光彩夺目,如同油画里走出的华服公主一般。
一个气质出众温柔恬淡,如同书本中走出的世家公子一般。
这样相得益彰的两个人,不需要做什么就能盖过在场大部分人的风头。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们成了新的焦点。
不过薛姝柠向来淡定,没想到季朝比她还淡定,就像是根本没感受到在场有其他人一样。
问题她是个身经百战的王牌特工,见过大场面无数,磨炼出了一身技能,不会怯场。
可是季朝啊,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你只是个纯洁的十五岁的少年啊?
“季朝啊,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遇到这种场面?”
“为什么这么说?”
“你实在沉稳的不像一个15岁的少年。”
季朝拿过白玫瑰小捧花手环,略微弯腰低头,动作温柔的给薛姝柠系上。
“智慧大概分两种,一种是哲学型智慧,是对既存价值体系的全面反思和对根本人生问题的深刻认知。”
“一种是世俗型智慧,是对社会规则的精确认知和有效利用,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大概就是这种。”
“人如果过早的充盈了世俗智慧,那么哲学智慧就无处栖身,我做不到对人际关系游刃有余,那就只能遵循本心去洞悉更高智慧的可能性。”
他的声音温温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温和平静。
说话的时候唇角微微勾起,随即温润的嗓音似微风般划过耳畔,酥酥麻麻的。
薛姝柠抬起纤细洁白的手腕,看着上面的花束,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拿过一枝白玫瑰,然后也仔细的将玫瑰别到他的西装左胸口袋位置。
别好之后她又帮季朝整理了下根本不存在的褶皱。
“那个,季朝啊,咱俩能打个商量吗?”
“嗯?怎么了?”
“以后能说些通俗易懂的嘛?你这哲学battle搞得我很为难啊,说听懂了吧,我又没那么高深,说听不懂吧,又显得我无知,我真的太难了。”
“你别多想,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合适。”
薛姝柠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她这等凡人不配跟天才做朋友,她还是在他旁边安静的当个花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