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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星渊刚缓下来的心跳声又开始如擂了,他直觉薛姝柠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是拒绝低头认输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先说是什么?”
“俄罗斯大转盘,大哥应该清楚的吧,很老套的玩法,又很公平,大哥不是不服气吗,那就给大哥一个机会,当然你要是现在认输也行。”
薛姝柠笑容冷了下来话锋一转:“认输的话大哥以后就要任我差遣了,再不许做些脑残的事情来满足你的那点可怜的叛逆心,懂吗?”
“那要是我赢了呢?”薛星渊的嘴唇越发的苍白。
“那我就给大哥当牛做马,再也不过问你的事情,如何?”薛姝柠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薛星渊有些迟疑。
俄罗斯大转盘,这种赌博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是一种很残忍的赌博游戏。
和其他什么使用扑克,色子等赌具的赌博不同的是,俄罗斯轮盘赌的是左轮手枪和人的性命。
俄罗斯轮盘赌的规则也很简单: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再关上转轮。
游戏的参与者轮流把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扣动板机,中枪的倒下之后自动退出,当然怯场的也算输。
坚持到最后的就是胜者。
这无疑是一种对心理承受能力巨大的考验,但是薛姝柠她不要命了?
“我们两个人是薛家的继承人,就算是赌你是不要命了吗?整我也不是这么玩的!”
“大哥说的也是。”薛姝柠点了点头,似乎觉得自己考虑不周了。
“那这样吧,我们不对准头,我们对准大腿的动脉吧,这里离医院大概是不到五分钟的车程,所以就算是大出血,也死不了,怎么样,大哥,我是不是想的很周全?”
薛星渊再次沉默了,薛姝柠她根本就是什么都考虑到了,早就挖好了坑等着他跳,偏偏她还说的振振有词的。
“薛姝柠,你确定你不是什么有案底的亡命之徒?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你这么……丧心病狂的人,简直比疯子还疯子!”
“是啊,本姑娘向来人狠话不多,好了,我去把枪拿过来,你在这里坐好了。”
薛星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不确定的问陶黛:“她说笑的吧?就算是整我,哪有人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一枪下去,是不会死,但是会不会残疾谁知道!
他不信薛姝柠能狠到这个份。
陶黛也苦巴巴了一张脸:“嗯……那个,我也不知道,哎呀谁叫你一直横着脖子跟她横啊,你认输不就算了!”
但是薛姝柠没多久后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把非常传统复古的左轮手枪。
她当着薛星渊的面将那枚子弹装进了六个弹巢中的一个,然后合上转动了几圈,让人分不清子弹到了哪个弹巢。
她将手枪放到了薛星渊的面前,果然就看到好不容易松懈了一点的薛星渊蓦地面色一变。
“你……你你你来真的?”薛星渊说话都要结巴了起来。
小巧的半金属手枪就静静地躺在他的面前,线条流利而复古,就像是十九世纪的西部牛仔在跟他招手以枪邀杯。
“自然,大哥,这里没有骰子,没有轮盘也没有酒,只有你我二人的赌约,那就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吧,你一枪,我一枪,中弹的那个人算输,如何?”
薛姝柠的神情愈发愉快,像是真的在诚恳的邀请,尽宾主之宜的模样。
薛星渊闻言身体猛然一僵,心直接坠到了深渊处。